第169章 、江南1——梳妆台318

  男人声音低沉磁缓,一些语句被他念出来耳朵都要起痒痒了。

  “......乖宝,此番在灵州睡得可好?你夫君有没有欺负你?”

  陆明钦念完这句便停下,他眉目一挑,好整以暇地看着早已羞得低下头去的谢知鸢。

  自他这处还能望见女孩红透了的耳根。

  谢知鸢攥着裙角的手扭啊扭,她娘亲以往叫她乖宝时她不觉有异,可如今从表哥嘴里吐出来,她简直要羞死人了。

  可她到底还是羞得过早,当日晚上,她才知真正的羞愤为何物。

  每夜入睡前,谢知鸢都要先好好地洗漱一番,再在梳妆桌前绞干净发上的水汽,

  女孩子爱美又爱娇,总要涂抹些许瓶瓶罐罐。

  又因着某些羞涩的缘故,她的动作也是磨磨蹭蹭的。

  与她的慢吞吞相反,一旁的男人早已利索收拾好靠在床上,脑袋靠在弯起的手臂上单手看着册子。

  他们在灵州的府邸是按官级下批的,比不得镇国公府宽敞。

  屋内除却正中的圆桌便只有个梳妆桌,而那桌离床只有十来寸的距离。

  谢知鸢侧对着床榻,她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侧边翘起明显的弧度,

  薄薄的布料顺着弧度往下滑时又收拢,掐进去最细的一截,越发显得细腰盈盈一握。

  香气弥漫至室内,一丝一缕的勾人。

  床榻上的男人手里捏着册子,垂睫时喉结不住动了动。

  坐在凳上的谢知鸢不知表哥在偷看,假借擦脸的机会,偷偷将目光觑向他。

  见男人一本正经地垂眸看着手中的册子,这才偏头回来,咬着唇小心翼翼掀开寝衣的衣摆。

  简直肿胀不已,

  这也不能怪谁,女孩肌肤无一处不敏感,男人先前明明已经尽量顾及她,甚至都没吸吮,只是很小心地□□,可她这处还是红肿起来,瞧得便吓人。

  但也只是看着痛了些,实际上并无痛意,反而发麻发痒,也正因如此,每回陆明钦其实想避开此处,可谢知鸢痒得难受,都是她哭着哀求他再舔舔,男人这才没忍住去啄弄的。

  谢知鸢从桌角拿起药膏,沾在指腹上,打着圈儿替自己涂抹上。

  先前都是表哥替她涂的药,可他指腹粗糙不已,轻轻一抹她便腿软得厉害,最后那药都进了他的嘴里,她这处还是老样子。

  这回她便先将药给抹了,届时上了床就说自己给自己涂了药,便无需表哥再动手。

  可谢知鸢近日给人施针施惯了,细茧难免变粗粝了些,她忍住想叫出声的念头,颤着长睫,继续把黏腻的药膏层层涂上,晶莹剔透的乳膏在烛光下溢着漂亮的颜色。

  下一瞬,忽地被一只大掌捏住,谢知鸢涂着的直接顶到她的指缝间。

  她浑身顿时如同过了电般,一下子软颤稍向后一倒,

  纤瘦的背隔着两层寝衣,直直落到男人滚烫的怀中,背后是块垒分明的感触,前边却被粗粝不已的手包裹住。

  沉沉的鼻息蔓延至她耳侧,谢知鸢眼底再度泛上泪水,她手指覆上男人的手背,可怎么扭也是徒劳的。

  “阿鸢这回不让表哥帮你?”

  陆明钦俯身环住她的腰,掌心顺着寝衣的曲线掐进最细的那一截。

  他不紧不慢地拢住,红意透过他白皙骨感的指节露出,

  谢知鸢蹙眉不住摇头,泛红的脸颊也撑不住往后仰,纤细的腿不自觉翘起,小脚丫落到屁股下的凳子上。

  陆明钦早已熟悉她的反应,见阿鸢这样便知她是想要了。

  他闷声笑了笑,轻轻含住她的耳朵尖,手指探至下边。

  ......

  谢知鸢拉住表哥的胳膊,垂首轻轻咬住他寝衣的袖口。

  寝裤落地时,谢知鸢坐在凳子上,一只小脚丫落地,另一只虚放在凳面上,她半边身子倒在男人怀里,因着他的支撑才没摔倒。

  陆明钦托住她的小屁股,一把将她抱到梳妆台前。

  冰冰凉凉的镜面透过单薄的寝衣沾染上她的背,谢知鸢咬了咬唇,细腿被男人又拉出去了些,腿弯缓缓被折起,

  他看得很仔细,日日看也不觉得腻烦,谢知鸢羞得浑身泛上淡红,如玉雪撒上淡淡的胭脂。

  男人将她抵到镜面处,一面哑声叫她乖宝,镜面被女孩的尾椎骨撞得吱呀作响,

  ......

  男人如今空闲得很,夜夜都与她同房,不似从前那般靠着蛮劲,

  谢知鸢破碎呜咽着,眼尾的泪哗啦啦流至下巴,滴落时被男人卷着尖端含住,他迷蒙不清的“乖宝”却一直未停。

  谢知鸢简直要羞死了,白玉般圆润的脚趾不住蜷缩着,她抵住他的肩膀,垂首狠狠地咬了咬他肩上硬邦邦的肌肉,

  混沌的脑袋迷迷糊糊想起今日晌午时娘亲寄来那封信上的称谓,她哭得越发伤心了。

  表哥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欺负她!

  男人一回还没结束呢,谢知鸢便已哆嗦了不知多少次。

  单薄的寝衣早已被黏腻的汗渍沾湿,突显处纤瘦背部的弧度,她又被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凸起的肚子磕在桌面上。

  谢知鸢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腰塌陷着被男人压住,

  “乖宝,”陆明钦咬住她的耳朵,一面低喘着,一面哑声在她耳边不住说,“看看镜子,看看表哥是如何占有乖宝的......”

  谢知鸢抽泣着抬头,镜中女孩哭得眼睛都肿了,湿漉漉的鼻头泛红,眼波流转间满是媚意,脆弱的红......

  男人眉目冷淡,眼尾却染上薄红,

  水声混着闷声不住响起。

  谢知鸢羞耻地闭上了双眼,唇瓣被她咬得鲜红欲滴。

  *

  陆明钦起得一向很早,而谢知鸢每回都睡得宛如死猪,是以每每晨起时,她一睁眼身边男人便已不见了。

  只依稀记得他每回离去前都会给她涂药,轻盈温柔得她都觉得是什么迷蒙的美梦。

  男人如今并无明确述职的规定,日日闲赋在家陪她,偶尔同她一道去医馆给她打下手。

  在这样的境况下,谢知鸢着实不能理解他为何还会起那般早,明明夜里还不住地折腾她,表哥都不会睡不够的吗?

  她也想过一探究竟,奈何困意宛如汹涌的浪潮,她连半只眼睛都抬不起来,也别提能起身了。

  可不知是不是昨日因着姿势过深的缘由,昨夜男人只要了她一回,谢知鸢又做了个噩梦,惊醒时外头还灰蒙蒙的。

  她一个激灵坐起身,慌里慌忙地给自己穿起衣服来,待里三层外三层随随便便裹上,她便趿拉着毛茸茸的软布鞋到了外头。

  江南的玉雪俱是温柔,可温柔刀最是骇人,那外边不冷,骨头冷的感触令谢知鸢打了个寒颤,她在门口静静吹了会风,感知到身上的绒棉都被体温沾染了,这才顺着雪地上浅浅的脚印提步行去。

  远处的天际已泛上白茫茫的光,地上的积雪薄的能看见底下光秃秃的地板,男人的脚印足足比她大了好几圈,谢知鸢一脚踩着一个,完全被踏实的浅雪发出窸窣的动静。

  她玩得不亦乐乎,何时来到树林里都无知无觉,破空声传来时,谢知鸢恍如惊醒般抬眸,旋即一片银光倒映至眼底。

  男人身上穿着纤薄的劲装,袖口不似平时般垂落,反而如箭袖般束在一块,旋身时腕部稍用力,衣摆下便被翻飞的雪粒沾染,

  他停了动作,敛眸朝这边望来。

  自及冠以来,陆明钦平日便只戴玄铜鹤冠,便是未及冠时,谢知鸢也从未见过他此时的模样。

  男人满头墨发皆被束起,周身少了几分内敛,多了几分肆意的张扬。

  谢知鸢不错神地看着他,总算知道男人身材为何会这般好了。

  “怎么起的这么早?”他一面擦着剑,一面朝她走来,靠近时身上的热气都好似要盖过周遭的一切寒气。

  他身上的气息不似以往般清冽,也被沾染上成熟的热度。

  谢知鸢脸跟着发烫,她垂睫道,“睡,睡不着嘛,就来看看夫君做何事。”

  陆明钦将剑竖到身后,目光停留在她露出的脚踝上,清俊的眉目稍拢,“怎么又没好好穿鞋?”

  他此刻方练过剑,身上锐利的气势未能被妥善收束,谢知鸢打了个哆,她垂下头,脚正要怯怯地往鞋里头钻,下一瞬却已被大掌握住。

  男人温热的指腹按了按她冰凉的脚后跟,又蹙起了眉,旋即用了内劲的力度轻轻帮她按压着,不一会便重新暖烘烘起来。

  谢知鸢折首看着他垂落的长睫,男人认真的模样她怎么也瞧不够。

  她一下子笑出声,被陆明钦听到,

  他掀睫扫了她一眼,手稍一用劲,弯唇道,“笑得这么开心?”

  谢知鸢如今可算是了解表哥第一人,她一见他这般神情,心中警钟瞬间打响。

  她还没来得及抽脚,小脚丫就已落入他宽大的掌心,他只轻轻一挠,谢知鸢便抖着身子忍不住笑,

  “表哥——”他还没挠第二下,谢知鸢便已开口求饶,“太痒了表哥,不许再挠我了!”

  如今晨露微凉,陆明钦适时松开手,细心妥帖地把她的脚放进绒鞋中,提起被踩扁的后棒帮子,见完全遮掩住了,才拿起搁在地上的剑起身。

  谢知鸢方才离得远,此刻凑近了才瞧出这把剑的模样,玄柄银身,古朴庄重,唯有尖端透着些许锋利。

  陆明钦见她好奇地探头探脑,不由得弯唇笑了笑,“想摸摸吗?”

  谢知鸢点了点头,面前寒风阵停,男人把剑横在小臂上,朝她身前递了递。

  在他的授意下,伸出手指头,摸了摸剑身。

  陆明钦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恍若见着了只小鼹鼠胆胆怯怯地拨弄地上食物。

  他垂眸道,“这是第一任教我武艺的师长赠予我的。”

  谢知鸢抬眼看他,手指不自觉顺着剑纹滑动了下。

  “那时我尚未遭遇挫折,年岁尚小,只知唯有读书高,那陆府请来的师长气我不珍惜好筋骨,留了这把佩剑便转身离去。”

  “我不知他为何给我留了大人使的剑,直到后来方知他的期许,”他掀眸,剑上的寒光映在墨黑的眼底,“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再多再好的东西,也得有命去拿。”

  作者有话说:

  嘿嘿

第169章 、江南1——梳妆台318

-/-

上一章 下一章

更多好书

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全文最新+番外章节

正文卷

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全文最新+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