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金帐

  一眼望不到边的帐篷中,高高矗立著一座巨大威严的金帐,闪闪发光的金色重锦蔓延开来,传说中的草原主人就居住在这里,南国尊贵的都督、西方骄傲的使者,都必在这金帐前匍匐朝拜,瑟瑟发抖。

  十三骑停在帐前,早已有仆人过来牵马提物,索伦不让任何人碰他手里的小人儿,径自下了马大步迈进帐中。

  “让大夫过来待命。”见皇帝著急的神色,十水吩咐仆从,把从南国掠来的医生从睡梦中拉出,候在金帐左右。

  但愿别弄到要急救。十水看著重重落下的金色帷幕,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揭开斗篷,裹在里面的小人儿脸色苍白,手脚冰凉。长途颠簸劳累,漫漫已经意识不清,微张著眼睛不知身在何处。索伦从侍女手中接过加了烈酒的滚烫羊奶,掐著下巴给她灌下两口,苍白的小脸儿上才显出一点粉色,迷茫的眼神渐渐聚拢起来。

  高大的帐篷里金碧辉煌,壁上挂著锋锐的马刀,四处铺著华贵的貂皮,兔毛地毯长及脚面,巨大的软榻上,一张还连著头的花纹白虎皮诉说著生前的威武。抱著她的男人有一双让人胆寒的银色竖瞳,冷酷的俊脸英武如天神,却不见一点表情,只定定的盯著她,不言不语。

  “这里是……”漫漫轻声喃喃,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拜祭仪式上,曾经见过这银发男人震怒的样子。漫漫心中突然窜起一阵恐惧。她想起来,这男人是冰封北原的主人,太阳之下最冷酷最强大的帝王。即使在远在天边的温暖南国,提起他的名字来也能让壮汉背後生寒。

  “啊!陛下……”漫漫轻轻挣扎了一下,想从他身上下来,对方却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

  “索伦。叫我索伦。”男人开口了,淡漠的声音冰冷坚硬,好似坚冰对撞。可他那双竖瞳中却燃著一种异样的光辉,和王子一样,是让漫漫恐惧的光辉。

  “还记得我麽。”

  “是,记得。”漫漫赶紧回答,不敢直呼皇帝的名字。

  “……”索伦无言。他问的是记不记得十二年前,被同一个人这样抱在怀里。她说的,却只是拜祭仪式上那匆匆一瞥。曾经无条件的依赖信任,已经化作了眼中的不安惊恐。

  也罢。既然曾经没有保护好她,那麽错过了成长,失去了信任也是活该。

  索伦轻轻摩挲著漫漫被羊乳滋润的柔软菱唇,烛火的光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不管怎麽样,她终究又回到了他手里。

  绝望了这麽多次,等待了这麽多年,采摘娇果的时候终於到来。

  再也等不得。

  皇帝挥手让仆侍退下,把小人儿放在软榻上,伸臂解她小袄上的盘扣。漫漫看见他银瞳里的欲火,惊的浑身战栗,挣起虚弱的身体朝软榻里逃去。索伦抓住她的衣裳轻轻一拉,又把她拖回自己掌控的范围,唰的一声裂响,镶皮的马步裙像纸片一样轻轻裂成两片,被丢在地毯上。

  “别、别……陛下……”少女声音轻颤,虽是求饶,却让人更起了凌虐的快感。

  “索伦。”他再次强调,声音却不似原来那般淡漠冰冷,是努力压著欲火的低沈暗哑,“好好记著,只有叫这个名字,我才会回应。”

  他这样说著,手下却一刻不停,繁琐的扣子已经不耐烦去一一解,结实的布料皮革在他手下纸片一样脆弱,纷纷破碎分离,渐渐露出少女雪白的胴体。

  漫漫快哭了。被王子抢到後便被迫初尝人事,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北地的民风剽悍原始,父子兄弟共享一个女人这样悚然的事,竟然没人在乎。微弱的挣扎更挑起男人的欲火,很快,最後一件遮体的抹胸也被扯下,温润酥莹的少女胴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真美。索伦忘情的细览著,白玉无暇,羊脂细腻,骨肉匀亭。刚刚开始发育的胸乳微微坟起,一对娇嫩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里战栗,不够丰满,却足够勾人。

  索伦的手掌抚过她脖子上密集的吻痕,卡修把她交出来前必定非常不甘,漫漫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粉色的梅花开遍脖颈胸脯,小小乳尖被啃噬的嫣红无比,甚至腰间还有淡青色的指印,那必定是卡修箍著她的腰冲撞时留下的痕迹。

  肆虐的欢爱证据,残留下男人的气息,都让索伦满腹怒火。可这痕迹却让白玉胴体更加鲜活柔丽,透露著禁忌的淫靡气息。

  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羞耻让漫漫几乎晕了过去,她双手交叉护著胸乳,背转过去试图找个遮蔽地方。索伦偏偏不让她背对著自己,一手掰过她细弱的肩膀,结实的腿压制著她,把少女摊开伸展在自己的视线里,无遮无拦。

  漫漫羞的满面通红,却反抗不得,只能双手捂著眼睛脸颊,做鸵鸟状逃避现实。

  “他很‘疼’你呵……”妒火如毒蛇般咬噬著索伦的心,他故意用力去碰触漫漫身上那些欢爱痕迹,揉搓按压,覆盖上他自己的气息。

  “啊……”粗糙有力的大手拧在少女细嫩敏感的皮肤上,漫漫疼的扭动腰肢躲避,却避无可避,如一尾离了水的可怜鱼儿,怎麽摇尾蹦跳也逃脱不过对方掌控。

  大掌抚上她洁白柔软的小乳,却不给温柔抚慰,只恶意的握在手心里揉搓,捏的漫漫胀痛无比。索伦低头去啃咬那小小的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两下,又换了牙齿厮磨,轻重缓急来回吮咬。娇嫩的乳珠前一夜已被咬到嫣红,哪里受的住这样折磨,立刻红肿充血,战栗著挺立起来。

  “别……求求您,求求您……”漫漫黑亮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明知对方不会因为自己微弱的恳求放手,却忍不住这样又痛又痒的折磨,不禁出声哀求。

  “叫的这样可怜,他也饶过你麽。”索伦不为所动,把那一团绵软含进嘴里,毫不怜惜的用力吮吸,大手继续向下探索。纤细的腰身初生羔羊一样柔软,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弄揉搓。抚过漫漫平坦小腹,窄窄的盆骨让索伦眉头一皱。

  这样窄的腰身,生孩子必定要吃一番苦头了。

  细软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索伦伸指探进少女敏感的禁地轻轻一按,漫漫‘啊’的惊叫,弓身弹了起来。

  “只碰了一下,这麽有感觉?”索伦兴味十足的又按了两下,漫漫紧闭双眼瑟瑟发抖。见她脸上不是情动,而是痛苦难耐的表情,索伦心中奇怪,双手握著她纤细的脚踝一分,将柔软的禁地暴露在烛火之下。

  索伦轻叹一声,她洁白如雪,一根毛发也没有。小小贝肉嘴唇一样包裹著娇嫩花蕊,本应紧紧闭合的花苞被前一夜没有节制的欢爱撑开来,红红肿肿的被迫绽放。

  怪不得这样敏感,怒火再一次涌上心头。就像珍藏了多年的美酒,终於到了开瓶享用的时候,却发现已被别人占了先,这郁闷可不是一分两分。

  漫漫几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盯著自己羞耻的地方,窘的几乎快昏倒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中升起,酥酥麻麻抓挠著心脏。漫漫想闭上双腿,却被他牢牢把持动弹不得。

  “别看……别看……”弱弱的恳求声已带了哭音,漫漫捂著脸不敢看他。

  “别看?那是直接要了。”恶劣的口气伴随著行动,索伦把膝盖顶在漫漫双腿间,分开手脱自己的战袍。裤子粗糙的布料摩挲著敏感的脆弱,娇嫩的花蕊不堪凌虐,瑟缩著想减轻难言痛楚。漫漫徒劳的挣扎著,眼睁睁看著皇帝慢慢脱下袍子,精悍雄壮的身躯展现在眼前。

  索伦俯下身去,细细啃咬她小巧的耳珠。男性强烈的侵略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漫漫被咬的生疼,可这疼痛中又漾起异样的触感,渐渐的被麻痒替代。漫漫心中一惊,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灼热的体温吓了一跳。

  她力气小,又虚弱疲累,温软的小手触到索伦结实的臂膀上,些微的抵抗到似抚按调情一般。索伦肌肉贲张,银瞳散出血丝来,眼中明明白白烧起了欲火,裤子内的坚挺顶在漫漫柔软的股内,蹭了几下,即刻坚硬胀大,凶器般撑了起来。

  “啊……”漫漫惊喘一声,她最恐惧的事就要来了。少女还未发育完全的娇嫩躯体承受不住这凶器折磨,带来的痛苦总是大过愉悦。在王子那里就是夜夜折磨,她心理上已怕得很了,全身发起颤来,雪肤下好像注了水般波动,几乎要哭出声来求饶。

  可恳求的话翻来覆去说了许多,索伦却不为所动,腰带上的金属扣发出令人胆寒的响声,那喷薄著热气的欲龙就顶在敏感的娇蕊外,蓄势待发。

  “别!不要……”惊恐紧张,让漫漫小腹都在颤抖,突然之间,带著薄茧的手指抚上她敏感的蒂珠,暗哑的声音叹息般缭绕在耳畔:

  “放松。”

  灼热呼吸喷在耳後,身下轻柔的抚按刺激著她早已敏感不堪的花蒂,研磨挑动,勾出一丝潮湿。漫漫身子一软,酥麻从脚底从脊椎一路窜上後背。就在放松的瞬间,漫漫身下一阵剧痛,瞬间被钝器贯穿。

  “啊!!!!!……”尖叫浦一出口,就被两根手指堵在口腔里,肆意搅动。

  漫漫弓身打颤,强烈的痛苦让甬道都在痉挛,眼前一片蒙黑,叫都叫不出。让人窒息的潮热紧致牢牢握著索伦的分身,紧到抽动也困难。混合著痛苦的快感让索伦眼中欲火更盛,野兽般低吼一声,紧紧抓住漫漫的腰身,肆意抽插起来。

  疼痛,还是疼痛。钝刀杀人不见血,小鬼磨盘碾骨髓,这钝钝的武器残忍的一次次推进她体内,毫不怜惜,每次都撞击在最敏感花心深处,就像直接戳在伤口下的嫩肉上,简直难以忍受。漫漫被压制在索伦身下逃脱不得,只有随著粗暴的节奏来回晃动,被顶出去,又被腰上铁箍一样的大手拖回来,枯叶般在深秋厉风中不由自主的颤抖。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太深……呜呜……”

  漫漫终於哭出来,呜呜咽咽,楚楚哀求。每一下都觉得已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点,却又被下一波折磨推进更暗的深渊,连昏倒都成了奢望。这男人的经验太丰富了,他非常清楚身下的小人儿能够承受多少,总是游走在她崩溃的边缘,却又不越雷池一步,让她随时保持神志清醒,承受感官的一切冲击蹂躏。

  几百下过去,漫漫已完全瘫软在榻上,连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索伦还没有停下歇息的意思,把她两点娇乳捏的满是指印。

  皇帝说过只有一个词会让他回应。或许是垂死挣扎,漫漫终於抽噎著吐出了这个词汇:

  “索……索伦……求你,求你……”

  “索……索……抱抱,要抱抱……”

  “漫漫痛,要索伦吹,吹吹……”

  “漫漫吃糖,不吃药……”

  往事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时候,她也是腮畔挂著泪珠,含混不清的叫著他的名字,踮著脚尖要抱抱,要他吹吹碰疼的小手,要吃糖,要念故事。他那样宝爱她,含在嘴里捧在心尖,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

  现在,她在他身下哭叫哀求,辗转挣扎,却得不到一点怜惜回应。

  究竟是什麽变了?因为时间,还是嫉妒?

  索伦停下来看著身下的小人儿,腰身上青紫色的指痕宛然清晰,股间娇蕊嫣红肿胀,被他粗大的欲望撑开翻出,红的要滴出血来。连续的索欢不是她能抗拒的,他又怎麽能用这来惩罚她?

  感到那坚硬的凶器停在了体内,漫漫脸上挂著泪珠,迷迷茫茫的看向身上的男人。

  啊,叫了名字,他竟真回应了。

  “索、索伦?”漫漫试探著又唤了一声,男人狂暴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他俯身下来,低声回应:“嗯。”轻轻吻去她腮边泪珠,像小时候那样抚摸著她柔顺的黑发,“弄疼你了。”

  漫漫不知所措,不知道这是结束的意思,还是新一轮折磨的前奏。

  索伦忍著欲望抽身出来,见她细嫩的雪肤上斑斑红痕,如梅蕊洒在初雪上,极是惹人爱怜。索伦抚了一把,只觉触手冰凉。金帐内虽生著火盆,可极北之地的酷寒不是她能承受的,裸身冻了这半天,手脚都冷了。

  索伦下了软榻,拨旺了火盆拉近,回头一看,漫漫已经钻到虎皮下,受了惊的小猫一样连头带脚缩成小小一团,只露了一丝缝隙,黑暗里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战战兢兢望著他。

  索伦失笑,只觉得这小模样可爱极了,伸臂把她从软榻深处拖了出来,剥开毛皮抱在怀里,用自己体热去温暖她。

  漫漫坐在他怀里,觉得股下的灼烫依旧坚挺,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索伦抚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像给小猫顺毛般来回按摩,柔软白嫩的小屁股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甜香满怀,诱惑无比。

  温和的抚慰持续了很久,漫漫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结实的怀抱稳稳的,温热的皮肤慰烫著自己,好像泡在温泉水中一样舒适。感到怀里的小身子渐渐温软,索伦扶著她的後颈,一个绵密温和的吻,从嘴角开始细细啄了起来。

  完全想象不到,刚刚不管不顾狂暴粗鲁的人会这样有耐心,一点点啃噬,一点点舔舐,湿润了她粉粉的唇。漫漫分腿坐在他身上,两条白嫩嫩的细腿儿无力的搭在身侧,索伦很想再次把她掰开揉碎了挤进去,可又要忍著。她在怕,而且青涩,在两个男人手里辗转一轮,还完全不知床第之事会有快感。

  索伦分开她的菱唇,舌头挤了进去,舔舐著她口腔里每一寸柔软。鹦舌退缩躲避著,索伦也没有强迫她迎合,只细细吮吸著甜蜜汁液,偶尔逮住了丁香小舌,便衔住吮一下。这样悠长绵密的吻是漫漫从没有尝过的,一会儿就被亲的头昏脑胀,软软的靠在他胸膛上,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乖,别怕,不会让你疼了。”

  索伦松了口,让她靠在自己肩窝上喘息小憩了一下,撩开刘海儿,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

  脖颈,背脊,腰臀,一路抚摸下去,水蜜桃一样柔嫩的小屁股滑腻幼嫩,带著青涩的紧致。索伦的手继续探了下去,漫漫身子一僵,上面亲吻立刻补了上来,缠绵抚慰,让她没有心思去害怕。

  索伦摩挲著,下面那团可怜的软肉肿呼呼的,像个发了酵的小馒头在手心里鼓胀起来。心里叹了口气,今日是绝不能继续了,再摩擦下去,怕是内壁要受伤。伸臂从软榻暗格里拿出小盒子,打开,挖了一团淡绿色的膏体,揉按著涂在她股间柔软里。

  受了伤的娇蕊瑟缩著颤抖,指尖像吓怕她一样盘旋轻按,轻轻分开软肉,爱怜般涂满了两瓣嫣红小舌,一点一点将药性揉进去。

  “难受吗?”索伦低声询问。

  “……”没有回答,男人的手这样在自己最隐秘地方徘徊抚按著,漫漫羞得满脸通红,埋在他颈窝里不敢抬头,更别说提出什麽意见了。那里本来痛的发热,擦上这膏体,渐渐清凉起来,舒服的很。

  “说话。”命令般的强硬话语,伴随著他指尖轻轻一勾,扫过娇蕊中的珍珠,漫漫全身一颤,不敢再沈默下去,低声道:

  “凉的……”

  “乖。以後再问你,要回答。”虽然语焉不详,但她这样容易害羞,能说上两个字也算不错了。索伦满意,又挖了一团膏体,试探著朝甬道内送去。

  密地紧涩温软,手指的触感好的惊人。只有一点潮湿,不过是刚刚被迫接受插入时分泌的保护液体,远未达到湿润的程度。她年纪还小,身体的欲望还没被开发出来,每次欢爱都是被迫,大概从没得过快活。

  索伦抚按著她体内软皱,看她又是害怕又是迷茫的样子,心中爱怜横溢。我的小宝贝,怎麽能得不到最好的呢?

  下面涂完,又涂了涂乳房上的瘀伤和肿胀的蓓蕾。娇乳一点点,还填不满他一只手掌。可这具青涩幼嫩的身体,却能勾出他近乎疯狂的欲望。

  上药完毕,索伦也没盖上盒子,从指尖到指肚都沾满油滑的膏体,再次探入少女的禁地。这一次却不是医疗,而是带著欲望的挑拨。小小的蒂珠首先得到关注,他拨开保护的软肉按上去,指尖轻颤,由轻到重的按压起来。

  药膏减轻了摩擦的痛苦,一种异样的感觉渐渐从下面升腾聚集起来,酥酥麻麻,舒服的让人叹气。漫漫轻哼了一声,浦一出口,把自己也吓了一跳,带了点娇气的呻吟,好像是从胸腔中荡漾出一般。

  见她有了感觉,索伦薄唇微微勾起,又换了手法挑逗起来。指尖一圈一圈划著软肉,绕著极度敏感的蒂珠打转,却就是不碰。被忽视的小珍珠颤巍巍立起来,销魂的酸楚一波一波聚集在小腹,却不知道向何方发泄,漫漫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胸脯一下下在他滚烫的皮肤上磨蹭,好像得到一点安慰,却又被情欲撩拨的更加不满。

  “好……难受……”

  又舒服又难过,好像被夹在天堂和地狱中间,少女的脆弱被反复折磨。

  “这样难受,那想怎麽样呢?”索伦逗弄的她在怀里瑟瑟发抖。

  “想……想……”漫漫眼圈都红了,泪汪汪的伏在他胸膛上喘气,羞惭却让她什麽也说不出,“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继续了。”带著薄茧的指尖继续在花苞里挑弄,一会儿逗弄一下战栗的蕊珠,一会儿探进不断缩动的甬道搅动,却在要达到某个点的时候撤出,换个新阵地重新挑拨刺激。敏感的花心里一点点涌出蜜汁来,随著指尖搅动,隐秘的水声向起。酸胀的感觉像潮水一般淹没神智,漫漫气喘吁吁星眼朦胧,额头上一层细密汗珠,毛孔都张开来呼喊。

  “求您,求求……不知道……好难受……”恳求带著哭腔,却又不知道想要什麽。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难受的要坠入地狱,又快活的升入天堂,一会儿冰冷,一会儿滚烫。最终,她想起芝麻开门的密语,呻吟著低声叫起他的名字来:

  “索伦,索伦……饶了我……”

  可怜兮兮的恳求,让皇帝冷硬的心瞬间融化了。只要小宝贝这样叫,天上的星星也能摘下来给她呵。索伦亲了亲她苹果般红红的脸颊,在她耳畔哑声呢喃:

  “好乖,那送你去吧……”

  销魂蚀骨的清潮突然从小腹涌了上来,电击般的快感瞬间点燃了全身神经,滋滋作响的淫靡水声伴随著强烈至极的刺激,漫漫背脊弓起,耳中嗡嗡作响,瞬间来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境界。

  “呀!呜嗯!!!……”她背脊剧烈颤抖,细腿夹紧了索伦的手,脚趾都蹦紧了,快感的浪潮还在一波波涌上,冲击到她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

  “喜欢吗?”索伦抚著漫漫的背脊安慰,自己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她动情的模样太可爱了,只看著,就让他有将要崩溃的感觉。刚刚经历过高潮,她的身子极度敏感,索伦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这样一个轻轻的动作就让她嫣红的花蕊抽搐起来。

  余波最终过去,漫漫完全瘫软在他怀里,骨头都酥了,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第二章 金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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