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成亲
回天上之后溪暖总关注着凡间苏音韵的一举一动,偶尔还偷偷下凡找她耍,苏音韵又惊又喜。然后,她上上辈子的因也来了,那些道士朋友们请神总是指名道姓要请她,这种事一天总会遇上一两回溪暖完全不介意,就当下凡玩。
“下次别作死往这种危险地儿冒,大把年纪了怎么也就不懂点事呢?”溪暖这么对朋友说。
“这不是看那个事主可怜嘛,你这么好管闲事也看不得无辜者受委屈不是?”朋友这么说。
“嗤,麻烦,下次见。”
渐渐,溪暖意识到人仙殊途。下凡一次她就看到朋友们的容颜苍老一分,甚至还有人阳寿耗尽死了。
她也看着苏音韵和龙启合感情稳固如同老夫老妻,太子龙令安比他爹乖得多,令朝由他打理逐渐走上巅峰。
两家人为婚事忙了三十七天,那是一场难得一见的大婚。成亲那天什么有名望的人都来了,场面和青岭成亲那天一样热闹。
战神府上盘旋着百来只凤凰和金龙,从天界以东的霄衢家到西边战神府开出百米宽的一条道,金砖铺地,星辰引路,繁花开于路旁,华光璀璨,路过之人无不惊叹。
闯进房时雾寒浑身酒气,溪暖赶紧上前去迎他。她隐约猜到刚才丈夫经历过一场恶战……而且爷爷他们似乎没有手下留情……不过幸好奶奶教过她快速醒酒的法子。
意识渐渐清醒,雾寒转身搂住媳妇一阵磨蹭。
“别闹……”她伸手试图推开雾寒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反被他一把抱起走向桌子。
“你又做什么?”
“喝交杯酒。”
“在凡间不是喝过吗?”
“这回不一样。”
“唔……你喝就喝不要乱摸嘛!”
“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夫妻了……”
“唉?等会!又要去哪?”
“当然是回床上做些夫妻在床上爱做的事,你觉得呢?”
“你怎么那么急!每次都这样!”
“要是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还不猴急的话,我还叫什么男人?”
“可你当过太监……这里什么时候又胀……等等等等!我错了!”
“呵呵。张嘴。”
“唔……”
……
“你说,这么大,塞得进吗?”
“在凡间你也总这么说,还不是照样进进出出一直冒水,还挺滑溜顺畅的……嘶……为什么咬我?”
“你还说!”
“可的确是每次都很湿很滑,而且你那些每次都流到床……不说了不说,每次你都生气……好好好,我真的不说了,疼!”
“哼!”
“可,的确是每次都进去了是不是?”
“……嗯。可是,这回还隔着层东西,而且又没试过,我怕……”
“怕疼?”
“嗯。”
“那……用手,会疼吗?”
(摇头)
“那这回我们也用手……?”
“……你舍得?这么好的机会你已经错过一次了,难道还要……”
“我……可是……你说你怕疼所以我才这样,现在你又刺激我……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样真好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话我?很好,我很记仇的。”
“等等,我错了,不要!”
……
“等一下,进去时轻点,我怕疼……”
“我知道。刚开始有点疼但是过会你就舒服了。”
“骗人!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书上这样说,我就这样信啊。”
“你背着我看过什么奇怪的书!咦~原来你是这种人……”
“瞎说什么,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
“你……”
“我知道我知道!逗逗你而已嘛,小气鬼……”
“就许你逗我不许我逗你?我的溪暖怎么总这么任性!还有,其实我看过《*****》和《****》还有《***》嗯,还有《****》(仙界专门教成人游戏法术的书)”
“难怪你最近变得那么厉害,原来你背着我看了这种书!”
“我很厉害吗?等会,其他就算了,你怎么会知道《*****》?”
“我、我只是……我听说过又没看过……”
“你肯定看过!”
“我、我……哼!”
“好好好,看过就看过,你有没有看过其他书?”
“没有!我只是见过别人……”
“谁?!你见过谁?!你说清楚,不然我……”
“……新婚之夜不要好奇这些嘛!就不能以后再说吗?你再这样我就不做了!哼!”
“好好好,我们下次再说。”对哦,还有她忘记自己的那件事,一定得好好算。“继续。”
“等等,好像有点干了。”
“没有,很湿啊。如果你不满意,那我……”
“嗯……你怎么说来就来……”
……
“疼!”
“……”
……
“现在?”
“……”
“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了。要是我这样……”
“你不要……嗯……做就做,你把、你把你的法力弄、开……我不行了……”
“这么快?那我就更不会放过你。”
那天晚上,这两夫妻破了三刻钟1:4的记录,使用各种技巧更新纪录成绩为:三刻钟:1:13。
那么刺激溪暖身为神也熬不住,更何况雾寒也是神精神更旺盛,所以……就是那么刺激。
“才三次你怎么就成了这样?连手都没力气抬了,那有没有力气说话?既然这样,那我……”
“够了别乱来,你他娘两个多时辰来几十次你累不累?!滚远点别碰我!”
“看来以后不能这样折腾你,还是按老套路来吧。要不然我都没玩够你就……”
“闭嘴!”
(想写刺激文又想不涉・黄我容易吗!)
“等等,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
“嗯?”他支撑起上身侧身静等身边人诉说,眼里的宠溺甚至蔓延到嘴角。
见他如此溪暖还是不放心,按以往来说无论他刚开始刚开始心情多好坦白那会他还是会像山崩地裂一样让人恐惧,于是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历过两次劫。在去皇宫之前,我在另一个地方呆过九年。”
“嗯。”他对此不以为意,轻轻勾起她的发丝在手上玩弄,心情极好。
“然后,第一世,我下界那一个替身,她,之前跟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我还记住那些事情了……”她小心看着雾寒,他手上还握着自己的头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脸冷得可怕就好像她欠过他一大笔钱。
恐惧和不安在溪暖心里徘徊,他们对视着,她丈夫眼里没有什么情绪,没有不快,没有愤怒,也没有愉悦,就像玩偶的眼睛一样空荡无神。她害怕雾寒突然爆发怒气冲她发火,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怎么的,她就是觉得自己会死在他手里。
在这种气氛中每过一息都是煎熬,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打破沉默问:“你爱他?”这句话语气平和不温不愠,就好像这件事与他有关但是又没有那么重要。
以为他没那么生气,溪暖感觉心中的大石头被移了个位置,虽然比刚才好受一些但那种不安还在,赶紧解释说:“我从来不爱他我讨厌他,爱他的是我的替身我还亲手杀了他,我心里一直只有你!”
“你瞒了我九年。”
其实溪暖早已在脑海里想过应对的答复,她知道雾寒更容易接受自己“害怕他嫌弃”的说辞,于是装可怜说:“我……我是怕你嫌弃我离开我,现在我们拜过堂真正成了夫妻,你不会不要我,是吧?”
他放下那捋头发侧头看着前方红烛,深深吐了一口气。溪暖看不清他的神色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不久,雾寒似乎做好心理建设转头问溪暖:“他那方面怎样?”
你为什么在乎这些?难道这就是“男人的自尊”?有意思吗?!虽然心里在嫌弃,溪暖还是回答说:“记忆里,他好像不怎么行……疼!你干什么!”擀面杖像发泄一样把塞到面团里一阵搅和让溪暖很不舒服,于是她也终于知道――他一直在生气!
“疼、轻、轻点、那个、是替身、不是、不、不是我、疼!别这样!”
“那你的替身吃过他那根东西吗?”
“吃过……疼!!!不要这样!难受!”
“你根本从那么早之前就知道我是假太监居然还故意装不知道!后面居然还因为我把这玩意放你嘴里生我的气让我赔礼道歉!溪暖你到底他娘在想什么!”
“我、疼!不要啊!我难受!!!”
这是两人认识以来雾寒头一次爆粗口,知道自己被骗射在外面那会他都没这样。
关于那个男人他稍微有些好接受毕竟她不喜欢那个男人,他之所以如此,一是气媳妇知道他是假太监还骗让他憋那么久;二是因为妻子忘记他。条条单独拎出来都是七天不下床的惩罚的罪状,聚在一块就更是刺激惊喜了,这种愤恨就如同山崩地裂地动山摇山体滑坡,那天晚上溪暖以第二天请安为借口都没用,他置若未闻甚至还更卖劲,总之就是十分凄惨。
当然,第二天溪暖还是能去跟公婆请安的,因为雾寒会一种秘法,那种法力可以把人的痛苦延续到施法者指定的时间,今天不疼,今晚和明天就……但是雾寒会把这种痛苦留到他玩累需要休息那会,这样既可以让她接受惩罚知道后悔,也不影响他享受夫妻游戏。
刺激。
也就是那几晚之后溪暖彻底被征服了,外面怎样不说,屋里雾寒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听话得不像溪暖。
屋外。
溪暖:“过来。”
雾寒:用上法力瞬移到她身边。
溪暖:“衣服。”
雾寒:乖乖帮她整理衣摆。
溪暖:“手。”
雾寒:抬手帮她揉手臂,笑容谄媚。
屋内。
雾寒:“过来。”
溪暖:直接坐他腿上。
雾寒:“衣服。”
溪暖:乖乖脱下身上衣物。
雾寒:“手。”
溪暖:揉他的手掌,笑容乖巧甜美。
雾寒:“不是用手。”
溪暖:把手放在胸口。
屋外。
雾寒:“溪暖,天色不早该睡了,乖,我们回去休息吧。”
溪暖:“我不要!我就不!我偏不!你求我我也不睡觉!我不睡!哼!”
屋内。
溪暖:“相、相公,天色不早~早了,该、该睡了、不要~这~样,我、我想睡、觉~~~睡觉啊~~~”
雾寒:“我不要~我就不~我偏不~你在外边不是说不想睡吗~你求我,我也不让你睡~”
俗话说得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可惜溪暖缺心眼,从来不知道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