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妖魅艳女

  在竟陵守血战经日,积血成溪的时候。

  独霸山庄里却一片平静。

  有府卫还站在门前,气定神闲地站着,仿佛根本不将江淮军的大举进攻放在眼里一般。庄里也偶有府卫穿行,不过大多是酒足饭饱之余,三三两两谈笑而行,却有没半个下人奴婢在内。

  外面城头人人正在浴血奋战,死伤无数,喊杀声从中午一直到现在黄昏时还没有停歇下来,什么箭矢滚油石灰木石全部统统用尽。幸好有一些实在看不过眼的居民纷纷拆下自己的小屋支援一把,又有个别富户做了些食物送上来犒劳酬军,甚至又有些成年男子自动加入新兵义勇的队伍帮忙救死扶伤。

  可是就算如此,所有的供应也远远满足不了战争巨兽的血盆大口。

  在战争巨兽的无情吞噬下,无数人的倒在城墙上下,近半填满的护城河里尽是死人的尸骸,有江淮军也有竟陵守卫。经过大半天的投射,江淮军的投石车也再也投不出一颗小石子,他甚至把砍下来燃烧的木头也投尽了,可是就是攻不下这一个小小的竟陵。

  铁牌车现在也用不上了,因为竟陵的守卫同样发不出任何一支那怕再软弱无力的箭矢。

  就算还有箭,也没有人能够在如此疲劳的情况下开弓射击。

  在红带执法团的驱使下,工事兵拼命地向护城河堆填泥沙。而就在城墙上的竟陵守卫只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点一点把护城河填满填平,他们自顾不及,根本无暇阻止城下的一切。在仅剩的云梯和简陋的长梯两者搭配之下,江淮军的攻击还从来就没有停歇过。

  如果不是还有一段护城河拦住了那些楼车的去路,相信江淮军早就攻下竟陵城了。

  徐子陵杀得一身是血,他身上血红一片,浑身湿答答的,面孔也根本分不清溅了多次层的血胶,他所到之处,就会有江淮军纷纷翻倒下城,就会有竟陵守卫跟着拼死反击。

  如果没有这一个杀神般不知道什么叫做得疲倦的卫晶公子,想必这个竟陵之城早让江淮军攻陷。

  正因为有这个喊出‘有我城在’的强援,正因为卫晶公子舍己忘我的守护,竟陵才得已平安。所以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奉徐子陵马首是瞻,只要谁还能站得起来,只要谁还能拿起武器,就会跟着他向攻击最猛烈的地方冲杀过去。

  没有人不怕死,可是怕死不前的人早就死光了。

  只有最勇敢的人,最有跟在卫晶公子之后的人,才有可能活下来。

  经过大半天的血战,大家明白了这一个道理。

  与城墙之上的苦战相映成趣的是。

  作为竟陵的守护者独霸山庄却异常的安静,他们据说有八千之多的府卫子弟兵,可是却没有一兵一卒参与守城。不说攻击最猛烈的东门,就是其它三个城门也没有他们的身影,那里的江淮军虽然不多,只是分兵佯攻,可是却屡屡杀得守卫们向最苦最惨的东门求救。

  老将冯歌气得吐血。

  不过他不能无视求援,只得多次派出冯青和冯汉两名小将带人前去救援,直累得本来就死伤惨重的冯家子弟兵纷纷倒地,原来足有四千之众的他们,现在锐减不足一千。

  独霸山庄的方泽滔在干什么,现在整一个城头上的竟陵守卫都没有空去想,只有那个装着受伤下了前阵回家休息的钱云才稍稍有空想起。他一看后面没有人跟着,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向独霸山庄,首先向府卫们出示一只小小的令牌,又打赏些金银,然后入庄。

  钱云驾轻就熟地穿过庄内大厅和长廊,直向后园而去,又在府卫的盘查下示出那个小令牌,再打发些金银,进入后园,掠过竹林间的小径,来到一片豁然开朗,又是另一个幽深雅静的大花园。

  园内不见婢仆府卫,惟只园心的一座小亭里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自然就是独霸庄主方泽滔,只见他闭上双目,完全沉醉在醇酒与美人的温柔之中,对此之外的事一概不闻不问,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似乎在攻击竟陵城的不是形势大好的杜伏威,而是他方泽滔一般。自他身边偎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奇艳无比,身材火辣得连远远而来的钱云也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

  她正低眉顺眼,以手捧杯,先轻呷酒入口,再红唇香渡,用丁香小舌把美酒缓缓渡入方泽滔的大口之中。

  一番口舌缠绵之后,又早用灵巧的小手剥下葡萄一颗,纳入方泽滔的口中,再娇笑连连地揉捏这一个正大为受用的独霸庄主之臂,又用她那火辣惹人的妖躯去磨擦他的手背。

  这一个人间妖魅的举动,直看得钱云这一个旁人也心火大盛,恨不得马上按倒她狠干一通,以展自己男子的威风,不说可知正迷在其中的方泽滔是何等沉醉受用。

  “钱将军所来何事?”方泽滔连眼睛也不睁,只在那个妖魅女子的提醒之下缓缓开口问道。

  “啊小将此来,是禀报战事来的。”钱云拿眼看了一眼那个媚艳之女,谁不料让她调皮地抛了个春情荡漾的媚眼,不由那心肝一下子狂跳起来。

  “他们还在打吗?”方泽滔带点不耐烦地问。

  “还在打。”钱云添油加醋地道:“因为飞马牧场来了一个疯子,叫做卫晶,他带着老鬼冯歌他们几部人马在哪里拼死抵抗。杜总管想必是怕人起疑,故一直也在攻击不断,属下看得出来,杜总管根本就没有施展全力,他应该正等着天黑的到来,等与庄主约好的那件事……”

  “那件事我与他早早约好,绝对不能更改。”方泽滔不耐恼地挥挥手,道:“虽然日后名义上我们得寄于他们江淮军之下,可是杜伏威说过,竟陵还是我方泽滔的,他甚至不会进城,只要我们肯换插上他们江淮军的大旗之行了。这事今晚由你来办,办得漂亮点。如果成事,我升你为众将之首,日后专管城中治安,顶替冯歌那个糊涂的老狗好了。”

  “得令。”钱云欢天喜地的应诺,他一抬头,又看见那个艳媚的妖姬向他抛媚眼,再用小舌添着她那丰润的红唇来诱惑他,最后一边把小舌头轻轻的挑弄着闭口受用的方泽滔那耳根,一边向钱云微微挺起她那傲人的双峰,直让钱云激动得差点没有喷血而亡。

  钱云一辈子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可是要说诱惑,绝对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个妖姬万一的。

  他看了正闭目而躺的方泽滔一眼,心中一动,目中闪过一丝寒光。不过极快消失掉,拱手告辞,转身而去。不过还有没有来到园外,就有一个黑影一把抓住他,将他拖入一间黑屋里,有一个早在里面等候多时的人缓缓问道:“他怎么说?有没有起疑?”

  “二爷。”钱云恭声道:“庄主他一点儿也没有起疑……”

  “混帐东西。”那个把钱云抓进来的黑影一巴掌打在钱云的脸上,低喝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莫非想暴露主上的身份?”

  “算了。”黑暗中那个人轻声喝止道:“过了今晚,独霸山庄就是我的了。大哥精明一世,可是也糊涂一时啊,他们也不想想,杜伏威怎会答应他的条件?如果只有他那么一点点条件,江淮大军又何须如此劳师动众地前来攻城呢?”

  “不过二爷……不,主上。”钱云小声恭敬地道:“如果主上把杜伏威迎进城,万一杜伏威这个老流氓发起难来,恐怕……”

  “你放心。”黑暗中那人道:“杜伏威现在地盘很大,却苦于没人管理,更少钱开支,他来攻我竟陵不过目的有二,一是为钱粮而来,二是为地盘。我今出钱粮纳降,他如何会将这份大礼往外推?竟陵一里归于他江淮军,那他总也得派人管理,竟陵之内,还有人比我这个二庄主更是适合的人选吗?”

  “那小人就放心了。”钱云像狗一样低头哈腰恭贺道:“那小人先祝二爷,啊主上您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一步登天多福多寿……”

  “废话个屁。”把钱云抓进来那个人又给了钱云一巴掌,并把钱云推出门外,低喝道:“办好你的事,才能保住你的狗命,快滚,别让人起疑!”

  钱云脸肿如猪,不过陪着笑脸拱手告辞,转身而去。

  临走,那肿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阴险的光芒,仿佛有什么心思正在形成。

  花园里,方泽滔的大手随着夜色的降临而渐渐活跃,遍游在那个妖魅女子的火辣娇躯之上,大逞手足之欲,又饱赏她那绵绵红唇。

  “霸王。”那个妖魅的女子气喘吁吁,不过整个人却反贴在方泽滔的胸口,软绵绵地半支起身子,把香唇凑到方泽滔的耳边轻轻吐气,道:“您又要虞姬死在你怀里吗?噢……”

  “本霸王怎舍得!”方泽滔听了哈哈大笑,那养足精神的眼睛一下子睁开,显出闪闪的精光,他一边把怀里软绵绵的美人轻轻扶起,一边轻剥着她的罗裙,一边把大嘴凑近,不住地亲吻她的小脖子与半露的香肩,微带激动道:“其实美人才是真正厉害的,嘿,那一回本霸王不是死在美人的身上呢!只不过本霸王有死而复生的本事……哈哈哈哈……”

  “噢……那么,今晚……”那个妖魅女子火热地回应着方泽滔,等方泽滔正在贪婪地吮取着她那丰硕的双峰时,那美眸一下子射出了令人寒心的青光,如月下妖狐之瞳,不过她的声音却更是温柔缠绵,道:“那么虞姬今晚就让霸王您真正死一回,好吗?”

  还傻到家里的方泽滔一听,淫笑阵阵,把那大头连点,只顾贪婪口舌之欲,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妖魅女子的目光越来越诡,最后简直妖如吸精狐狸。

  第267章 吮阳魔功

  夜色降临,可是城头的战斗在持续。

  那鲜血在黑暗中挥洒,在昏暗的火光下缓缓积聚起来,汇成一条条扭曲如蚓的血流。上面印有无数人匆忙的脚印,也有不少断肢残臂,可是它们能通过重重的阻隔,就是横倒在地的尸首也不能挡住它们的去路,它们越来越是壮大,最后甚至能把死人和刀剑都全浸泡在血污里……

  城墙染得一片黑红,好些崩塌的地方汇有长长的血滩,自那里向下延伸,把一大片的城墙染透之后,还把下面那护城河染得一片暗红。

  在夜色看上去,那些浸泡着死人尸骸的护城河更像恶心的血池,而不像河水。

  城墙上的战斗在持续着,每个人都在苦苦咬牙支撑。

  大家不知道战斗会有什么时候稍稍停歇下来,也不会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时候死去,翻倒在同伴尸体的旁边。城头上的人只知道,如果自己不战斗,那么杀上来的江淮军第一个杀的就是自己,他们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懦弱或者不抵抗而手软。

  城头上的战斗在持续……

  花园的战斗也在持续……

  这对男女自天还没有黑就开始,一直战斗到现在还没有停歇,那种激烈程度比起在城头上的战斗也是毫不逊色。城头上的战斗用的是武器,没有武器的人也会扑向敌人,紧紧搂抱敌人,用手或者牙齿撕开对方的咽喉,直到一方死去方休。

  花园里的战斗也同样,他们根本就放弃了什么武器,简单而直接地进行肉博。他与她似乎都战斗在极度痛苦和疲累当中,强度丝毫不弱于城头一直战斗守卫们。他们同样汗水淋漓,喉咽同样喊得声嘶力竭。他与她不住用手和唇舌,又或者牙齿不断地向对方发动进攻,可是一次次又在肉博中力尽而竭,可是他们一次次地发动进攻,不把对方打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他与她纠缠在一起,不时翻身把对方压在身下。

  他们搂抱着碾碎了地上的小草,碾碎了地上的娇花,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战斗的痕迹……

  他与她之间的衣物,早在之前的战斗中撕个粉碎,就是那张巨大的躺椅,也在他们之间剧烈的战斗之下变形,几乎断裂崩折。

  最后也许因为男女之间体格构造不同,花园中那个强壮有力的男子似乎占了上风,虽然那个丰满诱人的女子耐力不错,不过可惜始终敌不过那个男子狠命的攻击,因为他记记都在撞击她的要害……

  他辣手摧花,毫无怜惜之意。

  他将她整一个抽起,顶在小亭的柱子上,疯狂地发动进攻,仿佛要把全身的气力在最后这一轮攻击中暴风骤雨地向敌人发出决战性的猛攻,使对手惨败之余更受到他致命的打击。

  城头的战斗在持续……

  徐子陵在城头上各持双枪,他闪电般飞刺,每一个突刺都深深洞穿敌人的躯体,不少攀爬上来的江淮军都身披盔甲,不过那些盔甲在徐子陵的长枪之下简直有如纸片般无用。

  “水……水,您喝口水……”冯汉哑着嗓子追着徐子陵,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水囊,另一只手倒提着一把带血的长刀,刀头已折。

  城下火光冲天,又一个千人队涌上来了。轮番休息的江淮军运起了车轮战术,连绵不断地发出一波波的攻城狂潮。竟陵的守卫无数人没有让敌人杀死,而是活生生地累死在城头之上。他们只要一松懈,就会软倒在地上,然后呼呼大睡而去,如果没有人及时催醒,那么他们将再也无法醒来……

  只有最坚强最忍耐的人,才能在这种极其疲乏极其痛苦中支撑下来。

  支撑着战斗。

  老将军冯歌也没有退下前阵,他身上有着十数次伤口,有几处还伤得颇重,不过他包扎着大腿端坐在城楼里,用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守卫们。在他的面前,有一把闪亮的宝剑,如果有人想过去,除非忍心抢过他的宝剑,砍下他的人头,否则谁也无法在他那严厉的目光下撤离。

  没有活着人的离开城头。

  无论是敌人,还是竟陵这方的守卫。

  城里的新兵义勇们不断地增援上来,他们没有时间去学习,他们需要在一刹那就学会别人数个月来不停训练的东西,他们需要在一刹那就要由一个普通男子转化成一个战士,需要在一刹那由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杀人狂。

  如果他们学不会,那么他们会在学会之前被杀。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江淮军东征四讨的正规士兵,像杀人狂一般的凶猛的士兵。

  在杜伏威亲自押阵,在红带执法团鞭打和驱使之下,所有轮到出发的士兵都爆发了最猛烈的进攻。杜总管在阵前摆下了金子,也摆下了两条路:一是活着回来领取金子,二是战死在阵前。

  没有人讨厌金子,也没有人不讨厌死亡。

  江淮军每一波进攻,都爆发了极其高昂的士气。几乎每一批未轮到出发的人,都担心前一批的人会攻下竟陵,拿走属下自己的金子。所以,他们在攻击之前,一般会给竟陵的人祈福一下,希望他们可以支持到自己冲锋为止。

  “给老将军!”徐子陵远远一枪投出,将远处正与竟陵守卫对打的一个江淮士兵射个对穿,随手接过水囊喝了两口,抛给冯汉,再一把抢过他的长刀,点了点远处的冯歌,再回头大吼道:“血战到底,有我城在!”

  “血战到底。”就连刚上来不久的新兵也扯着嗓子干嚎道:“有我城在……”

  原来与徐子陵一起战斗的老兵,大多已经死在敌人的刀剑之下,少数重伤倒在城楼里,还有极个别的人活着,不过那嗓门早破掉了。可是他们还能举起手中的武器,还能迈出艰难又沉重的步伐,就会随着那个永远不知疲倦般的卫晶公子跑下去。

  随着他一路杀敌……

  双方的消耗已经达到了极重,几乎大家都在咬着一口牙,谁能撑到最后,谁就会是今晚的胜利者。

  夜战不可能太久,因为人在黑暗中战斗非常低效,而且容易疲劳,谁也不是铁打的人,只要撑到最后一刻,撑到敌人崩溃撤退的一刻,那么就会得到短暂的胜利。

  城头上的战斗在持续……

  花园的战斗也在持续……

  那个女子让男子攻击得好像快死了,那本来呼天抢地的呼喊声都变得气若游丝,不过她的双腿还紧紧地夹住他的身子,她那柔娇无力的小手还缠绕着他的颈脖。她虽然浑身‘痛苦’得乱颤,激起阵阵波涛,洒下阵阵汗雨,不过她还在苦苦支撑。

  她始终没有肯放弃,因为他还在战斗,还在索取,还在掠夺,还在占有……

  看见怀中的美人如此配合,更激起方泽滔胸间那团燃烧的烈火,他呼声如雷,极速撞击,把面前美人那柔若无骨的腰肢几乎弯成一把月弓,他尽情的占有,贪婪地掠夺,在他向她发出致命一击之前,他正积聚着最后又最大的威力,想一锤定音地将她击败。

  “老子干死你!”方泽滔大吼一声,将怀中的美人紧紧搂紧,仿佛要把她整个都挤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他在积聚了很久之后,终于禁不住欲望大堤的崩溃,借着那一发不可收拾的威势,向她发出了最后的一击。

  “啊……啊……啊……”方泽滔吼声不绝,他觉得一辈子也没有那么畅快淋漓过,他一辈子也没有那么尽情发泄过。

  就在他觉得身体最畅快淋漓魂飞天外的时候,那个看似让他一击而溃,死去多时的美人忽然动了。

  她蛇一般扭曲着腰肢,将整个人紧紧地盘缠在他的身上,让方泽滔更加舒畅更加刺激。她双目之内爆起了一阵诡异之光,如同传说中吸精狐狸那恐怖的妖瞳。

  方泽滔在这一刹那,觉得自己在极度欲仙欲死之下,全身的功力都自下部喷涌而出,永不停歇地喷涌出去,消失在怀中美人的体内。他一惊非小,想停歇下来,可是他的身体早就不受控制,甚至他自己也不愿在那种极度舒畅的感觉沉迷中挣扎出来……

  他的功力深厚,可是对方的身体却像一个无底的深渊。

  随着他功力越来越多地传入那个女子的身体,那个女子不但双目,而身体也在发着一种诡异的青光,最后有如青萤般,微微发光发亮,在黑暗中煞是恐怖。

  方泽滔觉得整个人的功力如决堤之洪,完全崩溃了,尽情地涌向对方的身体,甚至到了最后,当他的功力渐弱,渐渐不支撑的时候,他觉得怀中美人的下部,发出一种极其玄妙的吸力,让他的心魂舒服得再度一下子融化掉……

  “啊……啊……啊……”在方泽滔极乐的喊声之中,他翻起了白眼,七窍渗出了鲜血,接着整个人都在渐渐干涸,不但功力,他整个人的生命精华都在缓缓地向那个女子的身体涌入。那个女子的身体越来越亮,最后在小脐处还散发着极亮的光,方泽滔的生命精华在那里极速地炼化转变成那个女子的生命精华。

  等到那个女子自方泽滔的身上轻飘飘飞下来时,方泽滔枯萎的身体就像一截烂木头一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他七窍流血,双目暴凸,早已经气绝多时了。

  那个艳魅女子得到了方泽滔的全部功力和生命精华,显得更是滋润非常,红唇欲滴,妖媚无比。

  “白痴一个。”那个艳魅女子妖媚地笑道:“虽然你这人是白痴了点,不过人家倒在谢谢你的功力。虽然你的宝贝太不见得人,床上功夫更是差劲,不过看得你一身浑厚的内功份上,人家就不计较太多了。如果你刚才能把人家弄到真正快乐之境的话,说不定人家还会偶尔记得你呢,可惜了……”

  “我想你偶尔记得你是阴癸门下会更好些。”一个酷酷的声音哼道。

  接着一个金袍银发的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小亭的顶上,她看也不看下面那个妖媚女子,只看着远方的一个方向,那个还在持续战斗的东城门方向。

  “旦梅。”那个妖媚女子虽然赤身裸体,却毫不害羞,她一个飞身,整个人站到小亭的一角,带着满脸媚笑问:“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也是你来的地方吗?这可是小妹的家,不是你四魅之首阴魅旦梅的狗窝。嘿,你最好还是回去拍你那个未来宗主的马屁,记得要多拍一点,否则日后你就再也没机会拍了……”

  “看来你这个婊子还没有在春梦中睡醒。”旦梅酷酷地哼道。

第266章 妖魅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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