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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方面是……咳咳,为了孩子和健康,她只能无奈的接下牛奶杯。

  她凤翼抬高,低低笑道:“我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在想有一天我一定要夺走这个帅小伙的初吻。”

  南宫傲眼中涌动的光凝定,声音淡而轻,失笑:“你那时候才九岁,想法也太邪恶了吧?”

  洛云姬得意的笑道:“事实证明,你的初吻是我夺走的。”

  南宫傲深深的望着她,唇边无声的弯起一个弧度:“我怎么记得,是我最先夺走你的初吻呢?”

  “我说的初吻是在你不知道的状态下偷来的。”说到这里,洛云姬向南宫傲神秘的眨了眨眼睛。

  南宫傲恍然大悟道:“你那时候是趁火打劫,明知道我发烧不舒服,还偷偷的亲我,然后又怕我发现,连忙又逃了出去,事后还厚脸皮的在我面前晃悠,你说的是不是这件事情?”

  “你怎么知道?”洛云姬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被南宫傲知道,她当时也是见他睡着了,这才敢去亲他,难道那时候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吗?

  闻言,南宫傲饶有兴味的看着洛云姬,嘴角浮出笑容:“你不知道我当时被你强吻的时候,有多难受吗?一直在保持呼吸平稳,就怕被你看出端倪。”

  还记得,他那时候被洛云姬亲完后,那丫头一直表现的若无其事,好像那天的事情只是他自己做了一场梦,简直让他哭笑不得。

  洛云姬也不见羞涩,反而笑道:“要不,我们再试试。”

  洛云姬说着,一把勾住南宫傲的脖子,将他拉近,动作十分轻佻,南宫傲一副惊吓的表情,静静的看着她。

  他和她历来因为身份的关系,向来是南宫傲主动,洛云姬被动,像今天这种情形,倒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洛云姬右手指点着南宫傲好看的薄唇,轻柔的摩擦着,眼里闪过一丝调皮,蓦然覆上南宫傲的唇瓣,吸取着他口中的清雅气息。

  就在南宫傲回过神来,想要变被动为主动的时候,洛云姬却忽然离开他的唇瓣,低低的笑道:“这样才叫接吻,感觉怎么样?能让我偷偷摸摸去亲的人,你还是第一人。”

  “我忽然间很想拥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南宫傲抚摸着洛云姬的脸庞,温柔轻笑。

  洛云姬捂住他的唇瓣:“如果我肚子里现在怀的是儿子,他听了之后可会不高兴的,还没出生就被爸爸给嫌弃了。”

  他低笑,轻搂她入怀,洛云姬顺势偎进他怀中,漫不经心的掀起眼帘,轻声道:“少爷,我想要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南宫傲刮了一下洛云姬小巧的鼻尖,“你现在才想和我白头到老啊!”

  浅浅的笑融开,洛云姬淡声道:“我要一辈子缠着你,骂也骂不走,踹也踹不走。”

  南宫傲嘴边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低沉的笑声逸出口,“女孩子说

  出这种话,都不害臊吗?”

  洛云姬轻哼,伴着笑出口,“我当年偷偷吻你,都被你发现了,还有什么可害臊的?”

  南宫傲轻笑,沉吟片刻,嘴角浮起了一抹算计的浅笑,“看来是我失言了,该罚。”

  她好笑的问道:“怎么罚?”

  南宫傲半眯起眼,手上加大力,紧搂怀中人,“你说呢?”

  洛云姬微抬首,入眼处是他线条优美的下颚,再往上就看到他眼神深处的笑意:“我不知道。”

  “要不我们去床上,为夫慢慢教你。”南宫傲伸手将她脸颊边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嘴角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继而将手缓缓游移到她的衣领处。

  洛云姬抓住他乱动的手指,惊呼道:“啊!无赖!”

  南宫傲低头间,见洛云姬双眸闪现出耀眼风华,他心弦一动,瞳色稍暗,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几乎闪神:“也不知道是谁无赖,刚才还有人强吻我呢?要不,我们比比谁无赖好了。”

  “先洗澡,我等你!”洛云姬挣脱他的怀抱,站起身子,嘴角扬起一抹莫名的浅笑。

  南宫傲轻笑,被她推着进了浴室,还不忘回头提着建议,“要不然我们一起洗,这样快一点。”

  洛云姬的回应是,直接关上了浴室的门,然后便听到浴室内传来南宫傲浑厚好听的磁性笑声,她哭笑不得,想起刚才推南宫傲进去,还没有给他拿睡衣,就走到更衣间,伸手拿起遥控打开衣橱的时候,忽然心口一阵剧痛,她连忙用手压着,但是疼痛却丝毫没有退去,反而一***的向她袭来。

  她深吸几口气,随意取出一件睡衣拿在手里,剧烈的疼痛使她的身体摇摇欲坠,还没走出更衣间,只觉得心脏处一阵重压,眼前一黑,顿时昏倒在地。

  云姬病情恶化

  南宫傲洗完澡出来,在卧室没有看到洛云姬,也不以为意,还以为洛云姬在跟他开玩笑,躲了起来,他找个好几个房间,都没有她的身影,就连洗手间都找了,脸上的笑意这才慢慢褪去,神情多了一丝担忧和焦急:“洛儿,你在哪里?快出来,别闹了!”

  偌大的房间内一片死寂,南宫傲的心开始一点点的沉下去,步伐也由最初的轻松忽然变得急促起来,到了最后几乎是疯狂的在各个房间查找起来,第一次他憎恨主卧室的房间是那么的多。

  当他来到更衣间,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洛云姬时,心里一痛,连忙奔了过去,将洛云姬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见她眉目不动,忽然凄厉的叫道:“云姬。”

  夜晚的总统府灯火辉煌,因为总统夫人忽然晕倒,所以每个人都人心惶惶。

  洛云姬还陷在昏迷中,虽然被抢救过来了,但是安东尼的脸色却很沉凝。

  南宫傲怒声道:“洛儿为什么会忽然昏倒?不是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

  安东尼皱眉道:“她现在服用的药物都已经不管用了,病情正在恶化,从现在起最好是能够住院治疗。”

  南宫傲的声音一时间冰冷彻骨:“治疗?目前心脏还没有找到,你告诉我该怎么治疗?”

  安东尼叹声道:“傲,你先别着急,我一定会尽快想出办法的。”

  南宫傲不耐烦的瞪着安东尼,胸口起伏:“又是想办法,安东尼,我再说最后一次,收起你的妇人之仁,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尽快找到合适的心脏,我要尽快给云姬做手术。”

  安东尼神色为难,但是想到洛云姬的身体状况,也只能沉重点头。

  主卧室内,洛云姬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心口沉闷异常,她抬手却察觉手正被南宫傲握着。

  南宫傲见她醒来,深深的望着她,唇边无声的弯起一个弧度:“醒了吗?”

  她的声音平静异常,无波无澜,问道:“我刚才是不是昏倒了?”

  南宫傲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心里却在激烈的翻覆着,山呼海啸,看着她脸上扬起的沉郁,不由心疼道:“安东尼说你只是太累了,没有休息好,有点贫血。”

  洛云姬下意识的笑了笑,也不去拆穿他的谎言,只是摸着他俊美的脸庞,神情有些恍惚,眉色沉郁:“少爷,你一定很失望吧?”

  他握着她的手,温情道:“为什么这么说?”

  洛云姬浅浅一笑,叹声道:“我真不是一个好妻子,你去洗澡,我竟然昏倒了,就连睡衣都没有办法给你送过去。”

  南宫傲收拢双臂,将脸埋进她的发丝间,声音温柔却又透着难得的霸道:“是啊!我等了很久,都没有见你给我送睡衣过来,你不是一个好妻子,那我以后努力当一个好丈夫,怎么样?”

  她脸上一红,不禁说道:“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严格的说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却出了状况,感觉很对不起你。”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是,她那刻意清淡的声音里,含着一抹细微的撒娇。

  南宫傲心神一动,见她脸上已有娇态,不由温声笑道:“你岂止是对不起我,你欠我的,我都记在心里了,你以后要慢慢的补偿我,听到了没有?”

  洛云姬鼻尖摩擦着南宫傲的鼻尖,笑道:“好,等我身体好一些,我好好补偿你。”

  南宫傲嘴角浮现出宠溺的笑意,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颌首,柔声道:“洛儿,我真的很爱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吓我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

  洛云姬压抑住感动,勉强笑道:“好,那你不要欺负我,我就不会吓你了。”

  南宫傲失笑,随即低低叹了口气,握紧她的手,目光平静如水道,“我答应你,我不欺负你,从今以后只许你欺负我。”

  她浅浅的笑容溢开,绝美异常,许久才轻轻道,“少爷,你对我太好了。”

  他听了,轻啄她的唇瓣,蹙眉道:“傻瓜,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南宫傲轻轻的笑了,笑容清冷如同寒塘上的波光,带着深沉的情感和感动:“你再说下去,我要哭了。”

  他温柔的笑道:“如果你哭,一定是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

  洛云姬破涕为笑,顿时巧然轻笑,眉目如苏,眸里溢出点点笑意,南宫傲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唇瓣,心里一紧,薄唇蓦然封上她的唇瓣,温柔地痴缠不休,直到把她唇瓣蹂躏的有些血色,这才松开,轻轻地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只是洛云姬看不到的地方,南宫傲适才的轻松和笑意均被一丝阴霾和忧虑所笼罩。

  书房内,南宫傲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他就冷冷的说道:“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你的手里有一个脑癌患者?”

  “我是这么说过。”萧牧接到南宫傲的电话并不意外,反而嘴角扬起了一抹冷嘲。

  “她现在还活着吗?”静静地,南宫傲截口说道,声音里有着颤栗的感觉。

  “你觉得呢?”萧牧没有正面回应,但是握着话筒的手却下意

  识的紧了一下。

  “萧先生,我现在很认真。”南宫傲的声音很冷,仿佛是暗夜的幽灵一般,隐藏的话语嗜血残忍。

  萧牧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总统先生,我也很认真。”

  南宫傲脸色阴沉莫测,皱起眉,语气冰冷,忽然说道:“云姬今天晚上,也就是你们上午九点钟忽然昏倒了。”

  “是吗?”萧牧话语轻松,但是握着话筒的手却在一点点的缩紧。

  南宫傲听到他无谓的声音,幽眸深得似海,蕴藏无数浪涛:“我想知道,你还是坚持上次我们的谈话内容吗?”

  “当然。”萧牧回答的干净利落。

  微不可闻的,南宫傲冷冷的从齿缝间蹦出这么一句:“萧先生,你真的很让我失望。”

  他以为萧牧会看在他和云姬年幼相识的份上,抛除个人情感和以往恩怨,不计前嫌的帮助云姬,却没有想到在他的心中个人情感远远胜过了一切。

  “如果总统先生没有兴趣合作的话,那就算了。”萧牧冷声说完,兀自挂断了电话。

  南宫傲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嘟嘟声响,手指紧握话筒,近乎指节扭曲,脸色一瞬间阴沉的可怕,忽然将手中的话筒火大的扔向了墙壁。

  只听“啪嗒”一声脆响,话筒带着话机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瞬间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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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常的陶子墨

  南宫傲虽然三申五令不许洛云姬出总统府,让她好好的在家里面歇着,但是在刚查出柳絮的身份前提下,还有很多的疑团等着她去一一解决。

  她让索菲亚把自己生病的事情无意间想方设法透漏给陶氏公司,她在等机会。

  如果柳絮真的是那个人的话,那么陶子墨也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都说女人有时候直觉很准,或许她该找机会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一个人什么都可能改变,眼中的个性温情也可以随着身份转变,但是有些最真实的感觉却是丝毫不会改变的。

  洛云姬在想,如果陶子墨和柳絮的目标是她和南宫傲的话,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寻找机会接近她们,如果说上一次陶子墨前来总统府拜访她是因为她曾经在都柏林救过他,那么这一次她就该为陶子墨事先准备好一个探望她的理由才行。

  好在她是真的心脏不好,苍白的脸色倒也能够唬得住人,至少不会让陶子墨起了疑心。

  陶子墨果真是打电话来了,语气担忧诚恳,自是希望能来探望。

  洛云姬假意推辞一番,到了最后也就顺水推舟的同意了。

  只是见他前,眼神望向首饰盒里的红钻项链,心里一紧,也不知道想要证明什么,等她察觉的时候,已经把红钻项链戴到了脖子上,红色相映,却也衬得她的脸庞越加苍艳起来。

  客厅内,陶子墨看着洛云姬脸色不太好,温华的眸子一时精光微闪,温声道:“夫人,听说您身体不适,不知道好些了没有?”

  “已经好多了,多谢陶先生关心。”洛云姬展眉一笑,绝美的容颜如菊淡开。

  陶子墨抬起眸子,笑纹泛开,眸光更见深沉,说道:“上次听夫人提起过好像您的心脏不太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洛云姬清雅一笑,似笑非笑的看着陶子墨,轻声说道:“我曾经心脏受过伤,所以破损严重,现在反倒成了身体的负累。”

  陶子墨眼睛闪烁了一下,低沉的声音溢出口:“医生怎么说的?”

  “情况不太乐观。”洛云姬说着,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眉目间沾染上了几分轻愁。

  陶子墨定定的看着洛云姬,启唇道:“夫人不要泄气,我倒是认识几位国际上出名的心脏专家,或许可以让他们帮忙想想法子。”

  洛云姬轻启朱唇,略带殇然:“谢谢陶先生的好意,只是我先生目前已经在联系这方面的专家,再说我只是心脏不太舒服,没什么大问题,也不用兴师动众了。”

  陶子墨似笑非笑道:“说的也是,有总统先生在,自是不希望您出事。想来是我多事了。”

  洛云姬睫毛一颤,看着陶子墨,嘴角扬起一抹嗤笑,说道:“人在生病的时候,很希望能够得到朋友的温暖,陶先生听说我生病就匆匆来探望我,我对你的只有感动,怎么会觉得你多事呢?你可不要多想了。”

  陶子墨眼神微眯,半真半假,笑道:“听您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只是屡次打扰,唯恐惹夫人不耐,今天前来也是诚惶诚恐,实属不安。”

  “陶先生这么说来倒是见外了。”洛云姬说着,似是不经意的胸前的长发捋到了脑后,顿时洁白的脖子上露出一条极其耀眼的项链来。

  陶子墨目光随着洛云姬的动作无意间落在项链上,,然后瞬间脸色变了,神情冷凝,和之前的温和疏离姿态相差径庭。

  他目光直直的瞪着洛云姬脖子里的红钻项链,似乎欲穿透红钻看出什么内质一般。

  洛云姬心一紧,觉得呼吸瞬间阻塞,看着陶子墨的眼神有些恍惚,在那么一瞬间,她很明显的从陶子墨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熟悉,难以泯灭的光影。

  那不是属于眼前陶子墨该有的,反该是

  “陶先生。”洛云姬收敛杂乱的思绪,笑意不减,低低的唤道。

  陶子墨被这声低唤蓦然拉回神来,看向洛云姬,接触到她温和疑惑的视线,不禁震了一下,蹙眉说道:“抱歉,我刚才想事情想的出神了,夫人您刚才想要对我说什么?”

  洛云姬看着他脸色青白交加,温华的眸子一时精光微闪,温声道:“我看陶先生似乎对我这条项链很好奇。”

  “是吗?这条项链挺特别的,很配夫人。”陶子墨神色不动,手指抬高茶杯,仰头一饮而尽,热流上涌,冲上头顶,激得他思绪清了清,睨眼瞧着洛云姬,眸中光芒忽闪,笑道:“我刚才也只是觉得这条项链上面的红钻在市面上很难得,一时之间失了神,倒叫夫人笑话了。”

  这算是刻意解释吗?洛云姬淡声笑道:“陶先生之前见过这条项链吗?”洛云姬问的漫不经心,好像只是随口问问,但也好像有着一丝期待。

  陶子墨的双眸沉静如大海,看向洛云姬,眼睛闪烁了一下,终是开口道:“夫人说笑了,这条项链看起来价值不菲,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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