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0

  他的手修长而好看,虽然含着金汤匙出世,可仍然有长年练剑以及握笔长出的茧,轻轻刮着她敏感的乳尖,修长的五指不停地将粉蔷薇色的乳狎揉成满足他慾望的形状。

  他将她箝制成任他为所欲为的姿态,男柱饥渴地一次次挺进最深处,每一下都令他的软囊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撞击出肉慾横流的声响,捣鼓着她与他的耳膜,羞耻却又亢奋地令人心颤,於是更加癫狂难以自拔。

  每一次抽出时,她总是抵死地缠紧了他。

  「嗯……哥哥……好舒服——」她扭动着腰身配合凌云的进犯,甚至忘情地鼓舞着他。

  宛如风暴卷起燎原火,激狂却无止境,尽管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把她顶得几乎喊不出声音来,饥渴却仍旧烧灼着凌云的理智,红痕浮现在眉尾和眼梢,眉心紧拧,神情有着压抑不住的癫狂。勾撩得凌琥珀爱液如潮的低喘与浅吟,只消几声就能让人脸红颤抖,到最後他终於再也忍不住,宛如豹子伏下身,身躯形成一个优美的弧,长发倾泄如翻倒的墨。

  凌云将身子覆上了她,双手扳开她握成拳的手,拇指无意识地、安抚地抚过她掌心,然後与她十指交握,身下继续那几乎是粗暴的挺进,并且吻上她开始胡言乱语,往烈火浇油的嘴,他身下如何野蛮地驰骋,他的唇舌就如何孟浪地舔吮,模仿着男柱在她体内的翻搅,舔弄她嘴里每一次柔软,她的小嘴与她的身下同样为他爱愁成灾。

  她曾经霸道无畏,唯我独尊,却没想这一生从遇上他的那一刻,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即便逃不出,却还是满心喜悦,只想永远被他抱在怀里。

  他本来只是想做个小小的宣誓,但是人生最鼎盛的时期,禁慾了七年——

  还不包括他应该开始懂人事之後,毕竟在更早以前他其实不觉得自己需要男欢女爱。

  慾望的形成从何而来?其实他不敢想。这麽多年来,白远总是揶揄地对他说,他可以暂时将琥珀回复真实年龄的模样,但都被他拒绝了——会想这麽做的原因是为了占她便宜,他不愿。

  更因为他不敢想像一旦破了戒,他还剩多少自制力?

  他果真很了解自己,凌琥珀高潮之後他却没有停止,第一次尽数射在她体内时,几乎是漫长而且强烈地,白灼热流溢出了被他占满的小穴,流淌在她腿间和两人交合处,他还意犹未尽地不想退出。

  但也没想再折腾她,只是抱着她在宽敞的榻上休息。可是这麽一来压抑了多年,才释放过一回的慾望轻易又复燃了。

  最後他生生又折腾了她两次,他的术法让她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凌琥珀两腿还是酸得合不上,恍惚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维持着跨骑在凌云腰下的姿势,趴在他赤裸的身上,疲倦的脑袋枕着他的肩膀,而她背後盖着的是他的长袍,这会儿他正在慢慢地解开她绑着辫子却凌乱的长发。

  因为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不想扯伤她一根头发,整个人抱着她靠在矮榻上,有那麽一点气定神闲的悠哉。

  凌琥珀把头转了方向,眼角偷偷觑着他。

  凌云正好完全解开她的长发,手指梳过柔软的发丝。「去澡堂。」他侧过头,嘴角贴在她太阳穴上亲了一口。

  凌琥珀其实本来想拒绝的。

  在这之前,跟他一起洗鸳鸯浴绝对是她每天最期待的事。

  但在他对她「这样」、「那样」之後,她开始觉得浑身赤裸的他非常邪恶!

  简直是诱人堕落却又让人迷醉得无法自拔的妖孽……呃,他是和大妖结了契没错。

  可凌云不可能给她拒绝的余地,当他的手臂伸到她膝盖下方,轻易把她横抱而起的同时,转瞬间他俩已经出现在落月轩的澡堂。

  原本他结束工作回到落月轩时,仆役就会准备热水。

  凌云抱着同样浑身赤裸的凌琥珀出现在浴池中央,才放下她。

  凌琥珀第一时间就想变成小奶虎,然後离他远一点,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变不了身!

  怎麽回事?她惊悚地维持转过身想扑开的姿势,却被凌云拦腰抱住。「等等。」他手臂强势地横过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下半身紧紧相贴。

  凌琥珀不得不站直身体,否则好像自己硬把那地方往他身上贴似的。

  这让凌云顺理成章地整个人由她身後抱住她,一手却探向她两腿间。

  那私密处被他捣弄得又麻又酸,下腹还有些闷痛,凌琥珀忍不住伸手去按住他的手。

  凌云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我看看是不是有点疼?我揉揉就不疼了。」是这样吗?凌琥珀松了手,凌云像蛇一样滑溜地探进她两腿间。

  他的手依旧微凉,却不冰冷,贴着她肿胀的私处,果然有点舒服。

  温热的水底下,他肆无忌惮,却动作轻柔地来回抚遍才遭蹂躏的私处,蝶吻花蕊、春风拂柳般,钜细靡遗地不放过每一处。另一手环住她的肩膀,让她贴紧了背後的他。

  她彷佛能够镶入他的怀抱之中,密密地被他包围在怀里。

  「乖,这就对了。」低喃诱哄轻拂在她耳边,凉冷的手指完全不受热水影响地描绘着她私花的形状,甚至揉捻起充血的小核。

  凌琥珀膝盖发软,双手扶住钢铁一般环住她肩膀的手臂,还得向後靠着凌云才能站立。

  「云哥哥……」空旷的澡堂带来回声,她嗓音里的旖旎妖娆清晰地令她伸手捣住自己的脸。

  凌云见她全身羞成秀色可餐的粉色,决定不告诉她,这澡堂刺客在他的结界当中,外人走不进来,里头的声响也传不出去。

  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另一手立刻探向她饱满的胸脑缓慢地揉捏,俊脸埋在她颈间,不时以鼻尖在她脖子和脸颊上轻轻画着,偶尔啄吻她在水气氲氤之中如粉蔷薇一般诱人的肌肤,甚至按捺不住地在肩上和颈子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他没有停下水里另一只手的动作,持续着诱人又磨人的动作,哪怕手里滑腻的水润感明显与温水不同。

  「云哥哥……」这回她小心而压抑地,以求饶的口吻喊他。

  「怎麽了?」他的嗓音一如过去,淡然而且温柔,彷佛在她身上的邪恶把戏只是她的幻觉。

  凌琥珀咽着唾沫,「你……」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跟他一样平静,可惜没有他的老奸巨猾,「你洗就好……我……我去一旁歇着。」

  「累了吗?」何止平静,简直款款温柔。

  毕竟这些年来,不管他怎麽压抑,怎麽隐忍,都非常熟练地表演出一派清心寡慾,高岭之花不可亵玩的模样。

  凌琥珀点头,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他却在她耳边道:「我帮你洗吧。」

  凌琥珀茫然了半晌,以为他说帮她洗,是像过去那样把她变成小奶虎……其实那一刻让她怔忡的是,如今恐怕就算自己化为小奶虎,她也无法平静地面对他的爱抚了!原来情人之间有些界线就像分水岭,跨过去之後,昨天的风景看上去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但凌云已经抱着她,让鲤鱼口泄出的水将她身体打湿,然後抱着她坐在池畔。

  不久之前,她是个跨骑在他身上也不羞不臊的小野兽,而现在,仅仅只是她的屁股贴着他的男性,凌琥珀都有一种溜进水里把自己全身淹没的冲动。

  凌云的手认真地搓洗她全身……

  凌琥珀窝囊且假正经地侧坐着,手脚都不敢乱摆,凌云似乎真是认真地在替她清洗,连爪子都握在手上,拿着澡豆轻轻地把指间都细细搓揉过。

  五指连心,他带茧的手在她指间画着圆,一下一下勾撩着心弦。

  她想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吧?以前他也这样帮她洗啊……呃,帮小奶虎的她洗啦!

  见他要替她全身抹上澡豆,凌琥珀太迟地想推拒,「我自己来……」

  「不是累了吗?」凌云将她长发撩向胸前,堪称轻拢慢捻地往她背上抹澡豆,动作能有多慢就有多慢,力道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我我我……我……擦个澡豆而而而……已……」她很怕痒啊!「那不如你帮我擦。」他往她手里塞了个澡豆。

  「……」是她挖了坑给自己跳,还是他故意坑她?凌琥珀迟疑半天,头顶上又传来他气定神闲的嗓音。

  「累的话,真的别勉强,交给我就好。」

  「不是……」我说咱们个人洗个人的不行吗?可是一对上他那张俊美得令她小心肝乱颤的脸,所有不知趣、杀风景,哪怕是有一丁点可能让他不开心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说到底,还不如怪自己贪恋美色!

  「之前你不是挺喜欢跟我一起洗的吗?」调侃的嗓音自头顶响起时,他已经把澡豆抹到她胸前。

  但是之前,他是冰清玉洁、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现在他是说话和举止都带勾子勾人的绝世妖孽!凌琥珀得承认自己就是那种欺善怕恶的,冲着圣洁的高岭之花大胆意淫她都不怕出丑,被专门勾心勾魂的绝世妖孽往嘴里叼,她从脚趾抖到头发!

  「我我我……我觉得我之前太不懂事了!」她想转身跳进浴池里的动作被识破,凌云狠捞一把,这下她几乎贴紧了他。

  「但是我喜欢妳不懂事。」他的话语落在她耳际,言语撩拨,嗓音却一如这七年来的宠溺。

  然后她就心软了,正经八百地坐在他怀里,在凌云又开始往她身上抹澡豆时,她也装模作样地拿着澡豆,抹在他手臂上。

  一条手臂,来回抹个十回八回,给她根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了。

  而这期间,凌云已经把她全身抹上澡豆,还曲起她的腿,握住脚踝和脚趾,慢条斯理地搓揉她圆润的脚趾。

  凌琥珀又想跳水了。

  「不是说想对我这样又那样吗?」他带笑的嗓音自头顶响起。

  对吼!眼前这不是她最顶级的愿望——光溜溜做啥的,以前什么都不懂,觉得抱着睡觉差不多是极限了吧?

  凌云的话替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只可惜她终于明白自己有色无胆。

  但是,机会多么难得,美人多么诱人!

  凌琥珀持澡豆的手,僵硬地探向他腰后,然后又装模作样地来到他胸前,这中间她完全不敢抬起头,一边担心自己眼馋的模样被揭穿,一边担心会不会在某些部位上逗留得太久……担心归担心,她薄弱的自制力做不到把手从他的锁骨和胸前移开,只好慢慢磨蹭,然后来到肌肉块垒分明的腹部时,总算因为那明显挡在两人之间的昂扬而火速转移阵地。

  凌琥珀有一瞬间的迟疑,假正经地打算朝另一条手臂进攻,但由于她侧坐着,转向哪一边都不是。察觉了她的困扰,凌云嘴角勾起笑,一手圈住她的背,一手探向她腿间,凌琥珀才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就发现……

  她以不久前自己强压在凌云身上的跨骑姿态坐在他大腿上。

  「这样不是好多了?」

  凌琥珀努力不去看两人之间,那刚刚把她折腾个死去活来的凶器。

  她以前在山里恶作剧时,好像也看过男人有这玩意儿。

  但是……但是……

  是她记忆出错,或是她的错觉?她没看过这麽大的啊!凌琥珀脸红得能掐出血来,努力想要认真严肃地把他另一条手臂抹上澡豆,偏偏他的气息吹在她脸上,那炽红的凶器也无比显眼,害得她手一抖,澡豆掉到地上。

  她假装没看见,就着手上搓出来的泡沫继续在他手臂上磨蹭,默默地想一会儿就借着搓背从他身上下来吧。

  对啊!她得替他搓背呢!凌琥珀暗赞自己聪明,然後抬起头,凌云却像终於等到猎物露出喉咙那般,吻住她的唇,舌头溜进了微启的唇间。

  被偷袭的凌琥珀瞪大了眼,很快地,一点残存的勇气烟消云散。

  每当凌云吻她时,就好像吻在她心尖上,顷刻便把她给融化了,连上一刻在想什麽都忘得一乾二净。

  凌云本来是「好心」地为她实现梦想。这丫头过去哪一次不是在他沐浴时各种闹腾?今晚大概有点想把过去的恼火都讨回来的意思,能怎麽逗她就怎麽逗她。

  只是她专心地替他抹澡豆时,又让他有些恼怒,待她一露出破绽,凌云便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然後一只手臂伸向她大腿下方,将她稍稍抬起,再放下她时,他的男性已经深深没入了她。

  「唔……」凌琥珀倒抽了一口气,原本无处安放的双臂不得不攀住凌云的肩膀。

  然而凌云已经开始扭动腰臀往上挺,这个姿势让他完整地埋进凌琥珀体内,这样的入侵既强势又霸道,饱胀感和酥麻感让凌琥珀直打哆嗦,整个人被逼到了极限,连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薄汗,再加上这会儿两人身上都又滑又湿,凌琥珀几乎抓不住他,又怕掉到水里,只能尽量往他身上贴,两人肌肤上滑溜的触感磨蹭在一块儿,竟是既煽情又惑人。

  凌云双手抱起凌琥珀,一手甚至伸到她大腿下,让她的腿搁在他手臂上,双腿因此大开着,凌琥珀原以为被侵入到极限的身子似乎又敞开了更多,淫靡而且羞人的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激烈,在偌大的澡堂里更是宛如被放大了音量。

  「外面……会哼……」她才开口就後悔了,娇软无力的嘤咛和喘息,比什麽都令人想入非非。

  凌云脸上有着破碎的隐忍,在她耳边笑着哄道:「你说什麽?我听不清楚。」

  「唔……」

  她不肯再开口,凌云一手探向她大开的私花,揉捻起那湿润充血的小核。

  「啊」凌琥珀弓起身体,刺得她全身感官绷紧的颤栗感由被粗鲁揉捻的点冲向脑门,此计得逞,凌云食髓知味地,转而探向她湿润硬挺的乳蕾,毫不温柔地狎弄,她彷佛成了他手上的一把琴,由他随心所欲地挑拨,不由自主地发出教人脸红的吟哦。

  凌琥珀终於忍无可忍,一鼓作气地贴向凌云彷佛游刃有余的脸,这次她紧紧地,大胆地抱紧了他,手指探进他发间,换她回赠他一个强势而且甜蜜的吻。

  以为她只有乖乖被玩的份吗?她现在可是在上面!凌琥珀的吻有些凶悍,有些野蛮,更大胆地掐住他身上的肌肉急切地抚弄,甚至轻轻啃咬着凌云的嘴唇。

  她要明天每个人看到他的脸,就会发现她的记号!

  凌云完美的面具终於彻底卸下。

  她也许还没发现,他总是抗拒不了她的主动亲吻,他彷佛是傲慢的侵略者,对她步步相逼,怎知她才往他跨近一小步,他已经准备弃械投降。

  明明是既野蛮,又毫无技巧的吻,却逼得他低喘连连,眉头深拧,压抑不住地逸出诱人低吟,不得不垂下眼脸掩藏动情的眼眸,却藏不住脸上泛起的情潮。

  原来他早就是她的战利品,但他仍是由心底深处,绽开一个宠溺而心甘情愿的笑,接受了小家伙的战帖。

  凌琥珀醒来时,天还没亮。这非常难得,但也不奇怪,前一晚被他不知分寸地折腾,哪时昏睡过去她都没印象,但肯定比她平时就寝的时辰早上许多。

  一睁眼,她首先恍惚地想着……怎麽这麽暗?

  毕竟是日日天光扎眼皮才肯醒来的人。

  然後她看见横在她身前的手臂,白皙,修长,优雅,就是不转头她都能认出来的一只手——这可是她的午睡床铺和御用顺毛官,焉有不熟之理。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和身後人的赤裸,内心七分激动三分羞臊地演了半天「翻滚吧!小虎」,才借着黎明前万籁俱寂,确定身後的凌云睡得很沉。确认了这一点,她双眼瞬间贼兮兮地亮了。

  这岂不是她最好的机会!

  说起来这些年,她唯一会遗憾自己失去法力的时候,就是没办去让凌云乖乖地任她毛手毛脚。

  而且,昨晚他真的教了她很多。以德报怨从来不是她的作风。

第八章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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