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尚雪臣抵着齐梁的肩膀,又想起他的肩膀有伤,可齐梁就这么压他身上,衬衫大敞,露出一片胸膛,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能碰他哪里。

  大门门锁有转动的声音,岔开了两人的思绪,齐梁和尚雪臣同时回头去看,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眼睛瞪大的周媛以及她背后的季书平。齐梁见有外人,这才慢悠悠的起了身,偏着身子给自己系扣子。

  季书平没想到开门的时候看到会是这样的一副场景,那个叫齐梁的扭着腰敞着衣服趴在尚雪臣身上,脸上的神情在他看来分明就是欲求不满,而躺着的尚雪臣在他看来就是欲拒还迎的样子。季书平不是没听过尚雪臣的风流史,眼前的这幅场景他可以都不在意,可是他看到了尚雪臣身上的衣服,他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现在已经是午后时间,他还是一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萎靡样子,看来他是真的没打算按时赴约。

  站在门口的周媛一时有些尴尬,等齐梁穿好衣服,她想起自己身后还站着季总,可这场面似乎不太适合邀请自己的上司进来喝茶。尚雪臣看周媛一脸尬尴,声音有些气急的问她,“你,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周媛一脸无辜,指指墙上的挂钟,“我以为你俩就算要办事,这么久时间也该够了。”

  尚雪臣顺着周媛的手去看墙上的挂钟,才发现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没想到自己听齐梁说了这么好半天的话,就忘记自己和季书平约定早上8点在游乐场门口见面。

  周媛身后的季书平听到周媛话里的隐晦意,脸上的神情更加难看,没有理会周媛尬尴的圆场,请他进去喝杯茶,转身就要离去,出门就看见候在门外的康叔。康叔冲他一点头,“董事长要见您。”

  尚雪臣被撞见这幅场景,脸红倒不至于,就是有点心虚,毕竟和季书平说好的约在早上8点。他见季书平转身就走也顾不得在场其他人追出去就想解释。谁知道一出门就多看见一个人等在门外。

  尚雪臣也没多想,今天是他自己错过了时间,是自己做事不地道,他只想追上季书平,“季书平,你听我说,今天情况特殊。”他刚一搭上季书平的肩膀,就被季书平甩开,手臂正好撞在楼道墙面上,撞在了小臂麻筋上,尚雪臣痛的直咧嘴,心气也有些不顺,但还是想追出去和季书平说个明白。

  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季书平已经转身进了电梯,尚雪臣抬脚想追,平常在家穿惯了的人字拖这时却拖了后脚,他一着急起步,人字拖的系带断了,尚雪臣顾不得脚上,光着一只脚去赶电梯。赶巧他到电梯门前时,电梯门正要关上,季书平就在电梯里使劲按着闭合键。尚雪臣情急用手去挡电梯门,手又被夹个正着,疼的他立马缩回手。这一缩手,季书平立马把电梯按关了门。

  等尚雪臣抬头时,就在关上的电梯门上看到了狼狈的自己。睡衣凌乱,光着一只脚,右手捧着自己的左手,脸上表情疼的扭曲。尚雪臣被今天先是尴尬又是狼狈的场面弄的心里邪火直冒,他原本还想和季书平心平气和好好说话来着,这会儿原本心平气和的打算早就被心中直窜的邪火烧成灰烬了。“妈的,季书平,你是我祖宗是不是,非得我点头哈腰伺候你。老子偏不。”

  手臂撞着麻筋,痛的钻心,尚雪臣右手抱着自己的左手,光着一只脚回到客厅。回到客厅一看两双眼睛都盯着自己,莫名觉得心烦,口气带着不耐烦的问周媛,“你回来就回来吧,你们老总跟着你回来干什么?”

  周媛一脸无辜道,“我本来就是特地给你们腾地方的,谁知道老板快中午的时候来了公司,让我弄好文件没事别呆公司里。他都这么说了我不能赖在公司吧,谁知道他看我磨蹭,就顺道把我送回来了,好歹是我上司,他都送我到楼下了,这么热的天,我就和他客气一句,要不上来喝口茶。那他就把我客气当真了嘛。”

  尚雪臣无力的坐进沙发里,看到旁边的齐梁,想起齐梁的一身伤,终究还是软了语气,“你怎么办?要是身上痛,先在我这儿休息着吧。”

  齐梁看看立在客厅的周媛,确实做为当事人被人看见那种场面心里是不太舒服,“我还是先回去吧。”

  没有人问他为什么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尚雪臣点点头,并没有留他。等齐梁走后,周媛安静的回了房,尚雪臣躺倒在沙发里长叹一口气,真是倒霉。

  季书平坐在车里,撇头看着窗外,左手狠狠掐着自己的右手虎口,他已经没有了去装温和的心思,所有的冰冷摆在脸上,只是很重的呼吸声,起伏剧烈的胸膛能看出他的生气,然而前面开车的司机并不在意他今天的失常,因为董事长要见他。

  等到了季氏地产总部的楼下,季书平走进电梯里,逼着自己深呼吸,他不能在他妈面前表现出愤怒,不能让他妈窥见自己情绪的起伏。

  电梯很快就到了二十层,他走到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前,坐在秘书台里的秘书告诉他董事长正在会客,让他坐旁边的沙发里稍等。这让季书平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有一丝的空余让自己平整心情。

  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终于打开,季书平看到从里面走出的男人,能直接在董事长办公室里谈事情,这个男人看起来有点过于年轻,可面上的眉目棱角里都透着狠绝。等到秘书送他们下了楼回来才领着季书平进了办公室,没有做为儿子的特权,和对待所有客人的礼仪一样。

  季书平站在办公室的那张大桌子前,这让他想起小时候被经常罚站,他没被用暴力惩戒过,可是被罚站也足以让他有了被惩戒的耻辱感。

  董事长办公室里的装修还是和几年前一样,自从他妈坐进这个办公室之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一张很大的办公桌上摆着两个电脑屏,老板椅的后面是光裸的墙,没有挂着字画,桌子前面不远处摆着以茶几为轴摆着对称的长沙发,留着会客用。只正对办公桌正对的墙上挂着一副油画,是一副很贵的仿画,勃鲁盖尔的《巴别塔》,显示着人类的欲`望,被诅咒的神之门。这幅画还没有迁进这个办公室的时候,还挂在曾经的的家里时,季书平时常在这幅画的面前罚站。

  “来了?”

  季书平被他妈问的回过了神,看着他妈手里拿着的文件,封皮不是这个公司惯用的,他想是刚刚那个男人带来给他妈过目的计划书。

  “嗯,来了。”

  季书平这句平淡的回答,使得被称作董事长的女人终于抬起眼,打量一下站在办公桌前的她的儿子,休息日季书平没有穿着西装,普通舒适的休闲装让他看起来有点像这个年纪的人,头发没有很规整,看得出来出过汗,“听说,你今天上午在游乐场等了很久?”

  询问的这句话听在季书平耳朵里有了责怪的味道,然而听到的下一句挑起了季书平原本抚下的情绪,“听说,你的小情儿今天在和别人鬼混?”

  季书平怎么就忘了,当时康叔已经候在了门口,大概是看到了那场景。

  “我教过你什么?”

  季书平低着头没回话,他妈总在他罚站的时候在他耳边的那句话总是让他心脏皱紧,而后生出害怕。

  原本手里的文件被狠狠砸在办公桌上,发出“啪”的重响,他妈的声音也变得尖锐凌厉,“我教过你什么!给我说出来!!!”

  季书平的手控制不住的抖,他妈终于少了耐心,起身绕过办公桌,抬手一个巴掌精准落在季书平的半张脸上,“说出来!”即便隔了很多年,即便他比他妈高,他妈打人的力道还是真对得起董事长的名号。

  季书平咬咬牙,想起了他爸,明明说好带他去的。游乐场的名字很好听,游乐场间,不见烦忧。可他始终没能成功进过场,游乐里的欢声笑语他自然从未体会。

  “您教过,恐惧比爱更有安全感。”出口的声音陌生遥远的像是电视剧里对不上口型的配音。

  “商场是这样,情场也是这样,无一例外。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幅死狗样,看着就像你爸。你的身家背景绑不住个人吗,胡来都比痴情种的惺惺作态要顺眼的多。”

  季书平低着头没有说话,落脸的巴掌开始往心口传导疼痛。商场,情场,连家人间也要这样。

  “知道怎么做了吗?”

  季书平机械的点点头。

  齐梁回到住处的时候,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可能是身上的伤带来的隐隐灼热感,让他止不住叹气。进了门看一眼鞋柜,没有出声,坐进客厅的沙发上,为自己点上一只烟,“出来吧。”

  沈傲轻手轻脚的从房里出来,“身上好些了吗?”

  齐梁懒得回应沈傲的看似担心,明明皮带落下的时候没有一丝的迟疑。他抽一口烟,仰头吐出烟圈,沈傲跟着齐梁吞吐的动作咽了下口水。烟头的灰坠的快掉了,地上铺的地毯是新买的,齐梁的眼睛往茶几上扫了一圈,空空如也。齐梁皱眉问了一句,“烟灰缸呢?”

  沈傲并着的双手伸到了齐梁的眼皮底下,齐梁没有去看他的脸,手略一抖动,指尖的烟灰尽数落在沈傲的手里。

  齐梁觉得沈傲有时真的很执着,这执着都体现在齐梁的身体上,比如以前对自己的拳打脚踢,比如现在对自己身体伤口的不断询问,“你身上好些了吗?”

  齐梁吐出一口烟,挑起嘴角,抬脚踩上蹲在自己面前人的膝盖上,“怎么,你想看?”

  沈傲低头没有说话,齐梁动作越发恶劣,脚掌游移,直接踩在他的胯间,沈傲被他踩的失力跪在了地上,头顶飘出齐梁的声音,“我准你来检查。”

  齐梁今天心情说不上坏,可也说不上好。平时他心情坏的时候是因为尚雪臣,回头他就随手甩沈傲两耳光,他心情好的时候也是因为尚雪臣,回头他高兴就用身体挑`逗沈傲。他有时想沈傲在也好,在尚雪臣面前只单纯扮着可怜太乏味了。所以他既不想跟着尚雪臣远走高飞,也不想就这么放走尚雪臣。现在想想随口编出的五百万似乎有点少。

  齐梁仰躺在沙发上抽着烟,一口一口的吐着烟圈,由着沈傲跪在地上给他解开扣子,从下至上的解,露出肚皮上,胸口上,最后是肩膀上的伤。舌头上的湿润带给伤口的刺痛感让齐梁无法镇定,他用夹着烟的那只手,拽住沈傲后脑勺的头发向下扯,迫使沈傲抬起了头,“我准你舔了吗? ”

  沈傲抬着头,视线向下,没有看着齐梁的脸,目光正好对上的是齐梁胸口上泛红的鞭痕。齐梁见沈傲不说话,知道他在看什么,齐梁歪一下嘴角,手上用力又拽着沈傲的头发让他昂起头对上自己的眼睛。

  沈傲被齐梁控制着躲不开他居高而下的眼神,还是那张脸,趴趴眼,嘟嘟唇,显得和高中时的样子没什么两样,一张过于乖巧没有攻击性的脸,抽着烟的样子实在违和。要是笑就好了,不是现在的歪嘴坏笑,而是以前的温柔而笑,这只是沈傲藏在心里的幻想,现在的他没有资格对齐梁过分要求。

  齐梁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沈傲,他好像比自己高,如果当时自己不是被揍的太狠,被椅子砸伤肩膀,被木棒砸在膝盖,被人踹了后背脊梁,或许自己也能长的和他一样高,自己的身形也就不会像断了成长期,从高中开始一成未变。齐梁从来不叫沈傲的名字,张狂的气息名字里的一个傲字显而易见,他知道沈傲家里有钱,他知道沈傲不管在哪里都众星捧月,可现在呢。齐梁哼笑一声,瞧不起的情绪都从鼻子里发出,他俯身低头,对着沈傲说,“什么东西才会喜欢伸出舌头舔人呢?做出来我看,做的像了,我就准你舔。”

  沈傲被齐梁拽着头发,昂高着头,他张开嘴伸长了舌头哈着气,齐梁笑着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拍沈傲的脸,“好孩子,叫两声听听。”

  “汪汪。”

  齐梁心满意足的松开手,胸口又开始刺痛,是狗湿漉漉的舌头。齐梁还想吸两口烟,缓解一下皮肉上的痛,抬手才发现烟要烧到底了。沈傲舔的他左胸直痛,他低头看埋在自己胸口沈傲的发心,明明今天他的心情似乎不错来着,为什么左胸一直痛,是沈傲舔的太用力了吗?这样的痛让他回想起了高中时挨过的揍,他突然很想问沈傲以前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这样一想左胸就越发痛的厉害。齐梁叹一口气想算了,不是早无所谓了吗?然后把还在燃着的烟头,戳在了沈傲的肩膀上。

  沈傲颤了一下`身子,齐梁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继续舔,我没喊停。你现在是狗也是烟灰缸。你是我想要你成为的任何一样东西。”齐梁说完又点燃了一支烟。

  沈傲的脚边已经落满了烟头,齐梁吸了太多烟,指头的烟味太浓郁了,他怕自己嘴里的烟味明显,下一次再见尚雪臣会被闻出来。齐梁故意拍拍了沈傲的肩头,拍在了满是疮痕的肩膀上,沈傲抬头看他,汗湿的头发贴在了前额。

  “这会儿就流这么多汗可怎么好,爬上来给我闻一闻嘴里的味道重不重。”

  沈傲撑起身子,舔过齐梁的下颚,凑近了闻,摇摇头表示味道不重。

  齐梁把沈傲推倒在地,起身脱掉挂在胳膊上的衬衫,甩在了沙发上,转身进了房。坐在地上的沈傲就看见了齐梁背上的伤痕,背上的鞭痕是新的,腰上的疤痕是旧的,是从前沈傲没控制好力度留下的。

  “进来!”

  沈傲听到齐梁从房里传出的声音时,从地上爬起走进了卧室。齐梁趴在床上,姿势像是等着有人来给他按摩。沈傲站在床边,一只腿跪在床上,双手撑在齐梁身体两侧,这个姿势很好的把齐梁整个人都罩在了身下。齐梁闭着眼,没有再发号施令,沈傲摸上他的腰俯身舔他后背的伤口,另一只手绕到齐梁身下去摸索他的裤扣。这一过程,齐梁都没有说话,像是累极了闭上眼在休息,像是在默许。

  沈傲看他陷在被单上的脸,看他打抖的眼睫毛。想起第一次看见他的样子,善良的冲着自己笑,他好像对谁都善良,像个圣人,包容一切,而暴躁的自己被人追捧的像个暴君,对着他的笑不知所措,用力撞开他的肩膀,路过的人扶住他,在沈傲的背后小声嘀咕着,可沈傲却听见他说,没关系。等沈傲回头看见的还是他弯起的眼角,温柔的笑。

  沈傲终于顺利解开夹在齐梁身体和被面中间的裤扣,他抓紧裤边把齐梁的裤子往下拽。他看见齐梁的闭紧的眼皮下眼珠的转动。他觉得即便是对自己不好的齐梁依然长的可爱。人们对于可爱的东西总有抑制不住的冲动,比如狠狠的蹂躏玩偶,想要掐紧小狗的脖子,再比如想要狠狠的干齐梁。有人从心理学上解释这叫可爱性侵略,可爱过头的东西引起脑内兴奋刺激过度激出攻击感。东西越可爱,越愤怒,嫉妒,疯狂,所有思考都失重。

  沈傲扒开齐梁的臀缝,手指一根接一根的探进,所以可爱的齐梁,善良的齐梁,过于像圣人的齐梁让他这个暴君无从下手。他看着齐梁对同学的关爱,尤其有个女同学,成天贴在齐梁的身边谄媚讨好。让他看着心情烦躁,他找人把女同学拖进巷子打了一顿再威胁,终于从她嘴里挖出齐梁的秘密,他放走了女同学,威胁着要她承认是她自己看不过齐梁的善良,散布出去的。原来像圣人一样为人排忧解难的齐梁也是凡夫俗子,有着比凡夫俗子都低劣的情`欲。那天沈傲用着女同学的名义传出齐梁的秘密,他终于有了发泄口,对齐梁进行可爱性侵略。

  沈傲低头亲了亲齐梁腰上的旧伤,然后挤进齐梁的身体,用自己的髋骨拍打齐梁的后臀。没错,他像自己暴躁的父亲,越是喜欢越是狠戾对待,他不懂得疼爱,因为他也从未被人用心疼爱过。哭哭啼啼你侬我侬的情爱都是狗屁。他记得他打齐梁的时候都不轻,他的跟班还知道轻重,不敢下狠手,而他自己次次都爱打在他的骨头上,肩胛骨,脊梁以及膝盖,像是要他铭记这痛感。每次痛快打完之后的那天晚上他都会做一场燥热的梦,梦里齐梁的身体美妙柔软,梦醒一床的斑驳不堪,提醒着他现实难看。齐梁还是善良,委委屈屈来他面前同他商量求和,每天自省是否有不当之处。可是,亲爱的,你怎么做都逃不过殴打,我迷恋的是你的身体,日常里我又怎么能触碰到你的皮肤。毕竟你伪装的像个圣人。我想要梦境成真,也想要你沉浸现实残酷。

  沈傲又开始流汗,和之前被烟头烫出的汗不同,这是摆动身体出的汗,所以即便汗水滴在肩头,蜇的肩膀上的伤口生痛,他还是觉着喜欢。沈傲托起齐梁的腰,帮他摆出姿势,翘起臀,好让他们的身体更贴合。在齐梁终于丢掉了善良,邀请自己随心所欲的对他粗暴对待,沈傲终于第一个品尝了齐梁的身体,不管齐梁把他置于什么地步,霸凌者也好,强`奸犯也好,他想要齐梁,想要不止一次的品尝齐梁的身体。所以他甘愿呆在了齐梁身边,不是对自己从前的行为进行悔过,不是用自己的无怨无悔对齐梁进行赔偿,仅仅只是想呆在他身边,比别人多一分的机会去透支去释放他年少时的午夜春`梦。

  沈傲粗喘着趴在齐梁身上,舔舔齐梁的耳廓,齐梁呼吸均匀,似乎中途就真的睡着了。沈傲大着胆子,亲了齐梁的嘴唇,平常的时候齐梁从不允许,这次终于有了机会。他汗涔涔的贴着齐梁的后背,他想齐梁背后的新伤这会儿要是结了痂,把他们的皮肉连在一块儿该多好。

  沈傲趁这机会又多亲两口齐梁,他想起齐梁说过一句话,齐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让他感觉齐梁还是从前那个圣人模样,他的那句话收服了狂躁的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伏在他的脚边亲吻他的脚背。齐梁说,坏的爱情也是爱情,也配被人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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