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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有这个念头,她会杀了他的...
宋鹤卿攥住她描绘着自己眉眼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转而将她反|压|在身|下。
挂在下颌上汗珠滴落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上,嗓音宛如沙漠中久经磨蚀的风蚀柱,奇异的低哑迷人。
“殿下是我的信仰,我这一生永远忠于的信仰。”
“生死不渝。”
殿下啊,是他心中贫瘠荒芜那片土地上一朵突然生长的红玫瑰,是他暗无天日的世界里突然出现的一轮圆月,是他怨这一生太短的心上人。
他怎么会舍得离开。
屋外雨停,蛙鸣响起。
屋内,两人在爱|欲的沉沦中激|吻。
——
翌日,灰蒙蒙的天空中雀鸟盘旋。
绵软的大床上,熟睡的女孩儿蹙了蹙眉,挣扎片刻,她迷迷糊糊的往男人怀中拱了拱。
宋鹤卿揽住她的细腰,眸光清明,低头吻了吻她细软的发丝。
良久。
屋外的鸟叫声消散,小院里恢复一片宁静。
梁惜动了动身子,艰难睁开眼睛,盯着眼前白皙的肌肤愣了几秒,方才缓缓坐起身,丝滑的绒被从她肩上滑落,瓷白肌肤上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泱泱,再睡一会儿。”宋鹤卿随着她坐起,端起桌上的水杯,递在她唇边,声音有些沙哑。
梁惜抿了一口,“不睡了,我今天还有事要做。”
“嗯?”宋鹤卿将水杯放下,拿起不久前放在枕边的睡衣,动作轻柔的为她穿衣。
梁惜浑身酸疼,懒得动,再者说也被他伺候惯了,连洗漱都不用动手。
撑着双手坐在洗手台上,宋鹤卿一手托着她的下颌,另一只手给她刷牙,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其中一缕发丝弯成一个卷向上翘起。
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多了几分可爱感。
梁惜眯着眼睛看他,到底还是没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含糊不清的说,“宝贝儿...你阔爱起来...我简直太喜欢了呀。”
“可爱?”宋鹤卿抬眸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勾起唇,“泱泱是嫌我老了吗?”
梁惜摇头,嗔怪的瞪他一眼,漱了口,忙不迭说,“你少曲解我的意思,再给我挖坑,以后就别上我的床。”
闻言。
宋鹤卿挑起眉梢,轻笑了声,“我错了,泱泱别生气。”
道歉倒是挺积极,就是从来都不改。
梁惜哼了声,从洗手台上下来,洗了把脸,又去衣帽间里换了身长袖的裙子。
“宝贝儿,我今天有事我不睡懒觉,你不是下午才走吗,怎么不再去睡会儿。”
折腾到天色蒙蒙亮,小佛子又收拾了房间,几乎一晚上都没合眼。
也是奇了怪了,她从来都没见过小佛子露过疲态。
宋鹤卿眉眼含笑的倚靠在衣帽间门口,清隽眉宇间蕴着一抹餮足,“想陪着你。”
“我就在家里,不出去,你快去睡会儿。”梁惜扎起头发,走到门口拽着他回到卧室,到了床边,口吻认真且强硬的同他说,“睡觉,我去多肉那里拿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我今天就在房间里,你走之前,我哪也不去。”
宋鹤卿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十分听话的躺下。
见此。
梁惜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随后离开了房间。
...
来到多肉所住小院的门口,梁惜正巧碰上从里面出来的成右。
两人相视一眼。
成右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低头,恭敬的问好,“梁小姐,早上好。”
“早上好啊。”梁惜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笑的耐人寻味,“肉肉起床了吗?”
成右,“郝小姐起床了。”
“哦,那你是来喊她吃早饭的嘛?”以前肉肉这丫头天天在她耳边念叨成右是个大冰块,最近这几天好像确实没在听她念叨过了。
成右被她看的头皮发麻,回了声,“是”
随后,便赶紧找了个借口快步离开。
梁惜望着他颇有几分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这俩人...莫非...有戏?
彼时。
多肉出了房间,看见她站在院子门口,讶异道,“惜惜,你傻站在那里干嘛呢?”
“没事。”梁惜转过身,朝她走过去,笑眯眯的问道,“我凌晨给你发的消息你看到了吗?东西有没有拿回来?”
多肉,“看到了,我一大早就过去庙里拿了,不过惜惜,灵心寺那么隐世的寺庙,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哥昨天带我去了一趟。”老巫师虽然不在,但他走之前肯定跟寺庙里的僧人交代过什么,梁惜昨晚临时起意,想到跟小佛子亲手做一个平安结。
于是,就跟多肉发了条信息,让她早上去灵心寺求平安绳。
172章 不是小佛子有问题,是她有问题
多肉从包里拿出放在包里的红色绒袋,递给她,“给你,”
“我去了以后,提那位卜双大师的名字,人家小师父说,我跟卜双大师口中形容的梁施主有点不太一样。”
“我告诉他,我不是梁施主,你猜人家小师父说啥。”
梁惜接过手红绒袋,笑着问道,“小师父说啥?”
“小师父把我从头到脚认认真真打量了一遍,才用一种很庆幸的语气说,我就说嘛,卜双大师怎么会对倾国倾城四个字有误解。”多肉翻着白眼,一脸郁闷的说,“虽然这是个事实,但我当时差点想蹦起来,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