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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都是钱啊!
小花不理会丁管家的唉声叹气,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宋鹤卿的背影,直到看他坐在沙发上,它挣扎着从丁管家怀里跳下来,哒哒哒的跑到沙发上。
梁惜坐在宋鹤卿腿上,见小花可怜巴巴的蜷缩在角落里,心中不禁泛软。
她朝小花招招手,轻喊,“小花,过来。”
闻言。
小花立即站起身,开心的摇着尾巴往前迈了两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顿住了脚步,蔫巴巴的瞅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宋鹤卿,
梁惜忍俊不禁的摇摇头,轻轻推了下宋鹤卿的手臂,“宝贝儿,你吓到小花了。”
宋鹤卿淡淡瞥了眼小花,抬手将它拎到了梁惜怀中,温声说,“抱一会儿。”
随后,他拿起搭在沙发上的披肩,搭在了梁惜肩上,将她脖颈上露出的一点痕迹遮挡的严严实实。
“好~”梁惜挠了挠小花的下巴,眉眼弯弯的逗弄着它
彼时。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玄关口走了进来。
成右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位白发朱颜,气质娴雅的老太太。
“先生,景烟大师到了。”
宋鹤卿闻声转过头,无温的瞳看向面带微笑的老太太,淡声开口,“景伯母,坐吧。”
“宋先生。”景烟客气的打了声招呼,视线扫过他怀中看不清面容的女孩儿,神色略微有些好奇。
她本人跟宋家并无接触,反倒是她老伴,跟在宋老爷子身边二十多年。
这些年,她常常听老伴说起宋家这位小先生,他几乎是把所有好的形容词都用在了这位宋小先生身上,听得她对这位后生好奇极了。
不过,早在前几年,她就远远见过一次宋小先生。
那日一见,她才明白,自家老伴说的并不夸张。
但自那次以后,她家老伴便开始说起了这位宋小先生的终身大事,说是小先生到了年纪,却厌恶风月事。
宋老爷子和宋老太太怕小先生孤独一生,找了许多名门闺秀来,但不管是多漂亮的女孩儿,这位小先生都无动于衷。
再到后来。
她都听老伴开始说起,宋老爷子觉得小先生性取向不正常,试图接受现实这一类的话。
但就在前几天。
她接到老伴的电话,电话里,老伴兴奋的让她赶紧回国,说是小先生有了心仪的女孩儿,要为人家小女孩做旗袍。
这不,她就赶紧推了手上的事,一秒钟都不耽搁的回了国。
——
坐在沙发上,景烟看清他怀中女孩的面容,眼里是浓浓的惊艳。
小姑娘的肌肤白的晃眼,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十分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的瞳仁莹润澄澈,亮晶晶的仿佛盛着璀璨的星光。眼尾稍长,略微有些上扬,看人时,着实能勾了魂。
眉心那点红,又妖又仙。
此时,小姑娘抱着那一团毛茸茸的白球懒洋洋的靠在小先生身上,尽管什么都不做,那从骨子里流露出的媚态都勾人的不得了。
怪不得素来不沾女色的小先生会动了心。
小姑娘这等仙姿玉貌,就连她一个老太太都禁不住想多看几眼。
只是...
小姑娘这面容跟她记忆里那位姑娘着实是很像。
景烟收回思绪,笑容和蔼的同梁惜打招呼,“少夫人,您好。”
“景大师您好,我是梁惜,您喊我惜惜就好。”梁惜想要从他腿上下来,谁料刚一动弹,腰间的手臂就紧了紧。
无奈,她只得乖乖窝在他怀里。
景烟笑着点点头,柔声说,“那惜惜你随宋先生喊我一声伯母便可,大师这个称呼,有些生分了。”
“这样,惜惜你现在方便吗?方便的话,我们聊一聊你喜欢的旗袍款式可好?”
梁惜弯了弯唇,“好。”
闻言。
景烟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泛黄的本子和一根掉了漆的钢笔,温声询问了些问题。
从款式到颜色再到绣花。
这些问题问下来,足足用了将近一个小时。
其实,以梁惜的身段和容貌来看,无论是什么样式的旗袍,她都可以穿出属于她的美。
但景烟明白,她之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让小姑娘高兴。
所以,她要按照小姑娘喜欢的样式来。
合上本子。
她不紧不慢的将东西放回布包里,而后,她看向正在喝水的小姑娘,犹豫片刻,还是决定问一下心底的疑惑,“惜惜,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景伯母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您有什么事情直接问便好。”梁惜放下杯子,眉目柔和的看着她
景烟看了眼宋鹤卿,抿了下唇,缓声问,“惜惜,你的母亲是姓楚吗?”
闻言。
梁惜眼中划过一抹诧异,“是,我母亲叫楚清漪,景伯母您认识我母亲?”
069章突然变了性子的小孔雀(修改)
“想不到她真的是你母亲。”景烟也很是惊讶,她笑着摇了摇头,说,“谈不上认识,只是你母亲在我这里做过旗袍,所以,我与她接触过一段时间。”
“你们母女虽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但也有七分像,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对你母亲的印象依旧很深刻。”
“对了,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可有继续坚持她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