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番外：翔帝本纪69

　　孙翔者，齐鲁人也，字添翼。少有大志，好荣耀，不求甚解，涉猎二十四职业，喜狂剑、战法。翔曾言：“吾若为狂剑，则世人不知哲平也；吾若为战法，则斗神舍我其谁？哲平、叶秋之徒，浪得虚名尔！”时人闻之，皆曰此子孟浪，莫之许也，而翔不以为意，笑曰：“尔等黔首，至微至陋，安知大丈夫之志哉？”

　　翔年十七，始征荣耀。当是时也，百花哲平殁，蓝雨于锋资历尚浅，未能服众，纵观联盟二十国，竟无一可继哲平之位，何其衰也！狂剑，睥睨四方者也，皆为指天斗地之狂士，力挽狂澜之英豪，岂可畏首畏尾，作女儿姿态？

　　翔曰：“纵观联盟诸国，看似豪强林立，实则徒有其表尔！哲平无谋而气短，于锋孱弱而少智，狂剑之传承几欲断绝，此天降大任于吾，安敢辞？”

　　翔遂携横刀出仕越云，其友劝曰：“以君之才，何不投霸图嘉世之大国，蓝雨微草之豪强，偏跻身于蕞尔小邦，自苦如此！”

　　翔问曰：“嘉世之强乃吾之功乎？蓝雨之利乃吾之能否？霸图微草之崛起抑或吾之劳否？”

　　友曰：“非君之功劳也！”

　　翔曰：“君知非也，此吾所以择越云而弃嘉世霸图也，越云虽小，然其君以国士之礼待我！他国虽大，于我何加焉？他国虽强，非翔之功也；越云之盛，自我始矣！”

　　客再劝曰：“西有俏佳人，其名为佳乐，君若投百花，旦夕便可得！”

　　翔沉思良久，喟然叹曰：“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佳乐，不负功名！吾意已决，毋复再言！”

　　客太息而去，翔静默良久，击剑而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歌罢，西望良久。

　　翔投越云，越云乃强。翔始来时，越云列席诸国之末，人皆鄙之，毋与之盟。期年之后，越云成千乘之势，风头无两，人皆欲与之交。越云国主赞曰：“此翔之功也！”

　　然越云积贫积弱，非一朝一夕可改其状，翔虽武勇，然兵不利，军不盛，为之奈何？此小国之悲哀，非战之过也。时年春，越云战百花，百花佳乐称其勇，谓左右曰：“此子有哲平遗风！吾得此骁将，何惧微草、嘉世？”

　　左右皆低头不语，愧不敢视佳乐。

　　少顷，佳乐遣人说翔，曰：“君乃人中龙凤，何自苦于弹丸之地，虚度年华？吾欲东出大争天下，取九鼎，成霸业，君有意乎？”

　　翔对曰：“越云于吾有恩，背之不义。”

　　来使曰：“吾主愿与君共治天下，享国之无疆。”

　　越云国主亦劝曰：“君无愧于越云，然越云难承君之大志，亦无一争天下之力。君好去勿念！朕亦会为君祷告，以君凯旋为盼！”

　　翔三拜而去，乃投百花。

　　越明年，百花东出，欲四征天下，诸侯皆恐，曰：翔乃哲平再世。翔颇不满，曰：“而今汝等只知哲平而不知翔，何其愚也！吾将助汝改之！”

　　既而，繁花血景重现于战阵之中，人皆言，此天助百花，赐此良将！

　　佳乐喜不自胜，执翔之手问曰：“君欲何求，且言之，皆赏！”

　　翔大笑曰：“与佳人结秦晋之好，何如？”（不是，这句不要了。）

　　翔大笑曰：“大丈夫当成帝王之业，立不世之功！”

　　佳乐亦抚掌大笑：“君愿亦吾愿也！”

　　百花国力遂强，成万乘之势，诸侯莫敢与之争。假以时日，其成帝王之业，立百花王朝或未可知。

　　（未完待续，也可能不续。）

　　下集预告：

　　……翔与佳乐争位，道：“哲平可往，我亦可往！”佳乐曰：“吾剑甚利，小子欲试其锋否？”翔怒，拔剑而起，曰：“吾剑也未尝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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