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115


  “我那死去的父亲没有教过你吗?”
  鼻腔里都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木质淡香, 俞鱼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手里的动作停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好半天, 他小小声反驳对方:“我没有。”
  没有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下意识反驳季宴礼。
  “小爹连取悦人都不会,”指腹沿着旗袍线条慢慢上移到漂亮小爹的颈侧, 季宴礼双目暗沉,“真的会做吗?”
  俞鱼没回答,他抽搭着鼻尖, 觉得季宴礼真的好烦, 明明知道他难受, 可就是不给他痛快。
  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那样恶劣的人了。
  “会的,”他揪着身上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旗袍, 仰着漂亮的脸像只讨赏的猫咪,“会做得很好的。”
  厉鬼没再开口,屋外的雨更大了些,大得可以把屋内的动静尽数隐藏。
  年轻漂亮的小爹坐在供桌上,细瘦伶仃的脚踩在桌子边缘,把身体打开,酡红着脸做给自己的继子看。
  他咬着旗袍下摆,眼泪从绯色的眼尾滑落,复又落到暗红里,不知过了多久,他脚背猛地绷直,松开手,乖乖看着面前的鬼怪。
  ——“弄脏了。”
  手脏了,桌子脏了,旗袍也脏了,他那张漂亮脸蛋也哭花了。
  小少爷像颗突然成熟的青涩桃子,一戳就软烂xx,睁着湿漉漉的眼信任地看着季宴礼,又糜艳又天真。
  “哈。”
  季宴礼笑着吐出一口气,名为理智的线彻底崩断。
  ……
  季宴礼疯了。
  这是俞鱼在晕过去时的唯一的念头。
  供桌逼仄,没法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咯吱咯吱像要散架,没得章法,厉鬼只好抱起娇气的小少爷。
  这种姿势最是恼人,俞鱼又气又羞,但只能环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送进对方怀里。
  屋内有一镜,人那么高,在季宴的剧本里,这是他那“父亲”为讨自己这个小爹欢心花大价钱打造的全身镜,就为了他在穿旗袍的时候能看清。
  但现在,这东西就白白便宜了觊觎自己小爹的狼崽子。
  他掐着小少爷的腰,捻着对方的耳垂哼笑:“小爹,怎么不睁眼瞧瞧?”
  俞鱼呜呜咽咽地哭,说什么都不肯睁眼。
  但季宴礼偏要逼他。
  男人哄他:“你睁眼我便放你出去。”
  小笨蛋信了,他吸吸鼻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真的?”
  厉鬼说是真的。
  于是俞鱼慢慢把眼睁开,只一眼,他又羞恼地闭上,嘴里止不住地骂人:“骗子,大变/态!!”
  暗红旗袍已经在两人的胡闹下变得皱皱巴巴,他也由一个漂漂亮亮的雪媚娘变成了沾满xx的脏脏包,被男人按住腰肢使劲欺负。
  季宴礼生得高大,近一米九的个头,宽肩窄腰,这么做几乎是把小少爷整个人笼罩在身前。
  屋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镜前只能窥见两双脚,踮起那双生得白,脚趾圆润饱满,现在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绷直,脚趾紧紧蜷缩。
  接着,他被人抱起。
  俞鱼娇气地抽搭着鼻尖,任由男人抱着自己去洗漱。
  皱又乱的旗袍遮不住春光,小少爷的双脚无力地垂下来。
  他脚踝细瘦伶仃,上头遍布牙印,也不知道季宴礼是有什么癖好,就喜欢欺负那块皮//r,要将其弄得红肿才肯罢休。
  身上的热度在宣泄里消失,理智也重新回归大脑,俞鱼哼哼唧唧地生闷气,命令季宴礼把自己放出去。
  厉鬼餍足地亲吻着小少爷香香的后颈,大狗一样粘在俞鱼身上:“可以。”
  他诉说着自己的诉求:“但不能二婚,也不能胡乱找那些女人男人。”
  俞鱼像块无力的小甜糕,只能把自己瘫在猎人的面前,他推开厉鬼凑过来的脑袋,撇撇嘴抱怨:“你好烦。”
  怎么老是搞这么变/态的东西。
  小少爷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微微张着唇睡过去。
  季宴礼低头温柔地亲亲他的额头,身边的墙体扭曲变换,最终变回现实世界的模样:“睡吧。”
  ……
  俞鱼这一睡就睡到下午,清醒那刻身上哪里都痛。
  他瘫在床上,闭上眼就是那糜烂香y的场景,季宴礼那厮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自己越羞恼他就越兴奋,跟个发//情的狼崽子一样。
  折腾了许久,俞鱼终于想起最重要的东西:“33,季宴礼对我的厌恶值是多少啊?”
  看了一整晚花花绿绿马赛克的003有气无力:【鱼鱼,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
  【坏消息是厌恶值一晚上全没了呜呜呜哇哇……】
  “那好消息是?”
  【你得到了厉鬼的爱,对方愿意为了你做一个好鬼,剧情值误打误撞的满了!】
  也就是说,季宴礼喜欢上了俞鱼,厌恶值全没了,但是因为爱,对方打算做一个好鬼,他的最终目的达到了,剧情值就满了。
  呜呜呜呜,这不是还等于任务失败嘛,他要的是回家,要的是百分百厌恶值呀!
  季宴礼怎么回事哇,怎么可以喜欢上仇人啊?!
  俞鱼恨恨捶床,他眨巴眨巴眼,决定还是得挣扎挣扎:“33,你帮我开一下痛觉屏蔽,我想出去一趟。”

第49章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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