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实习期
中指和食指愉快地在这凹陷处跳了一段开场舞,孟辰安被刺激得浑身战栗。
还不够!还不够!
谢冲书欣赏完了孟辰安愤怒的神情,手指继续向下,来到腰线处,他坏心眼地挑开裤腰边,摸到了下面一层薄薄的贴身布料。
孟辰安彻底慌了,他怒瞪着谢冲书,双眼充血,脸上不正常地起了一片红晕,又是羞愤又是痛恨,他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这么大胆不知廉耻,竟然……竟然……
谢冲书嘶哑着嗓音再次逼问:“辰安,告诉我,你究竟误会了什么?其他人是谁?你这段时间根本不是在气检举信的事对不对?快点告诉我。”说完又在他盆,骨处点了点。
“不是!不是!”孟辰安快疯了,那只手在危险地带的边缘不断试探,跃跃欲试。
谢冲书咬牙切齿,“说谎!你还在嘴硬!”他扣住那两层质地不同的面料,发狠地往下扯。
“住手!谢冲书你个混蛋!你个臭小子!我要杀了你!”
面对孟辰安的怒骂,谢冲书差点失去了冷静,心底的恶魔露出邪恶的狞笑,诱哄着他遵循欲望继续下去,可理智在这时跳了出来劝他悬崖勒马。
他被欲,火烧红了的眼睛在清明和沉沦中反复变换,身下的孟辰安露出一段令人发狂的窄腰,人鱼线的尾端若隐若现。
谢冲书想起第一次见到孟辰安时,在酒店门口惊鸿一眼,自己的所有目光都被他吸引,可他却连自己的存在都没有注意到。
天知道当时在场的有多少人在看他,自己也不过是这堆人里头的其中一个,没什么太大区别。
到后来对方的瞳孔里总算倒映出几分自己的模样。
那晚,孟辰安站在车外亲吻他的额头,月色轻柔,星辉都没有对方看自己的目光来得璀璨,好像秋天的深思和冬日的蛰伏都包含在其中,只待自己拨开冰雪,等到来年春日,便有了结果。
他和孟辰安之间原本不该这样的。
谢冲书一口怨气突然从破碎的心房里漏了出来,变作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在孟辰安脸上。
他松开手,随意抹了一把脸,又被恢复自由的孟辰安当头来了一拳。
谢冲书被打得脸颊高高隆起,嘴角挂着血痕,他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干脆站在那边不动,只要孟辰安高兴随时可以再补上几拳。
孟辰安迅速整理好衣物,对他再次下逐客令:“你滚!滚——”
“我知道了……”他这次意外地听话,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孟辰安,“没有其他人,真的没有其他人。”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谢冲书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灵魂还留在那边,不知是什么妖魔鬼怪控制了自己的身体与孟辰安渐行渐远。
他慢慢往前挪动,然后看到隔壁房门半开着朝自己敞开。
谢承洲靠在门框上打量他淤青的脸,“你们没和好。”他很笃定地说,一点遮羞的余地都不给谢冲书留。
谢冲书颓丧地点点头,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谢承洲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也没有去安慰他,“现在要走?回S市?”
对方又机械式地点点头。
谢承洲瞧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有点瞧不上,他关了房门说:“走吧,我送你下去。”
他又叫人给谢冲书订机票和安排去机场的车。
走到酒店大堂,蒋震明的电话打了过来。
谢冲书说:“谢叔叔,不用送了,您去忙吧。还有……谢谢您。”
谢承洲拍了拍他肩膀,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没等多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大门口,谢冲书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独自做了个最后的告别,然后走出了旋转门。
他拉开后车座的门,前排的司机恭敬地喊了一声“谢少爷”后安静地等他上车。
谢冲书不甘心地再次回望身后,门前门后来来往往的人,胖瘦高矮什么样的都有。
“梦该醒了……”
谢冲书突然睁大眼睛,阴霾被海城的烈日驱散,只剩突如其来的惊讶和狂喜。
孟辰安的身影跟着逆时针转动的门扉缓慢逼近。
谢冲书觉得设计这扇门的人一定是个可怜的单身狗,所以才不懂自己此时的急切和期待。
他奔上去,等门转到正前方的那一刻,不管不顾地将人整个拉进自己怀里。
这还远远不够,他情不自禁捧起孟辰安的脸,一时唇齿相和,难舍难分。
第32章 实习期
旁边一个老外怀里揣了瓶香槟,看到这一幕“哇”地欢呼了一声后跟着手舞足蹈起来,瓶口的软木塞带着一股酒液喷溅而出,发出“砰”的爆破声响。
谢冲书吓了一跳,带着怀里人转了个方向,自己背后让喷发的酒水浇得湿透,所幸没被瓶塞伤到,不幸中的万幸。
老外也吓坏了,四肢不协调地僵硬在原地,尴尬地不知道怎么摆才好。
香槟的果香混着酒液的味道将谢冲书包裹,孟辰安打了个喷嚏开始发笑,想起当初就因为那瓶白葡萄酒洒了自己一身才误导了谢冲书,后来又引发了这么多事。
现在对方同样被溅了一身,也算是变相地替自己报了仇。
想到这,他走到老外面前,询问是否能把剩下的半瓶香槟转卖给他,对方高兴极了,连忙将酒瓶子塞到他怀里,用蹩脚的中文说:“送给你了,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