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被“注视”
往常午间蒋月还会拉着宋小芸,叽叽歪歪的说一通悄悄话,今天估计也是干活累着了,躺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动都不动一下。
窗外微风悠扬,树影婆娑,伴随喳喳雀鸣和蜜蜂嗡嗡振翅的声音,司宁宁打了一记哈欠,沉沉睡去。
下午听见哨声出门,四位男知青手里都捏着饭盒,起初司宁宁以为里面装的是口粮,后来见他们动作小心翼翼的,才知道里面装的是水。
司宁宁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年代好像除了军用水壶,还没有真正意义上可随身携带的水壶。
而军用水壶多是部队使用,市面上很少有流动的货。
供销社偶尔有货,价格一般都在六七块,基本跟大的、带藤编罩的暖水壶持平。
就是这样,有的人想买,还买不到……
第72章 被“注视”
司宁宁提着镰刀跟在男知青们身后走,心里不觉动了点心思。
到麦地跟男知青们分开,她顺着小道往窄桥那边走,步入林中后,原本想像上午一样借助树林遮挡,进一趟空间,可正当她要进空间时,总觉得身后有一股视线盯着她。
司宁宁警惕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环顾四周,明明没有人,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十分强烈!
难道是藏在林子的某个角落?
脑海里不觉回想起曾经里看到的,有关女知青被拖入草丛的片段,司宁宁喉咙滚了滚,不敢在林子里多待,跑着去了麦地。
一两点钟的太阳正是大的时候,司宁宁站在麦地里,两手撑膝喘气,那种被人尽收眼底的感觉,从未消减过。
她在明,对方在暗,而且不确定对方是善是恶,让人毛骨悚然,感觉很不好。
司宁宁看了一眼男知青的方向,割了一部分麦子,之间相隔的距离大概还有六十米,不算远……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她吆喝一声,大家都能听见。
司宁宁稍稍放心,顶着那道视线开始忙活起来。
上午用的是新镰刀,机打的刃很锋利,哪怕她割麦子并不熟练,速度也有所保证。
现在被人盯着,司宁宁不好从空间拿镰刀,就只能用生产队的旧镰刀。
手上没贴创口贴,又没带手套,原来挑破水泡的地方露着嫩肉,和粗糙的镰刀柄相互磨蹭,不出半小时,掌心就开始有了明显血迹。
本来因为镰刀,速度就有明显的下降,现在又因为手的问题,稍稍一用力就疼的厉害,司宁宁割麦子的速度越来越慢。
强撑着到下午下工,别说割完三分地,整个下午割的麦子都不及上午的二分之一。
司宁宁反向捏着镰刀在田埂上蹭去血迹,也不觉得泄气。
她尽力了。
男知青已经上了小路,准备往回走,司宁宁紧张看向周围,张口喊道:“莫、莫北,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
莫北站在小路上,端着饭盒打算喝完最后一口水,听见司宁宁不自然的声音,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司宁宁火急火燎的往地头林子的方向跑。
想起上午司宁宁说过,那块有桥,莫北没有多想,边喝水边等。
等人跑进跟前,他居高临下扫了司宁宁一眼,嗓音清冷:“什么事?”
“没、没事!”司宁宁摆摆手,“就是落单有点害怕,想找个伴一起走。”
一下午没喝水嗓子有些干,加上跑了一路更是口干舌燥,司宁宁声音不免有些绵哑,不过话说得倒是很实诚,没有半点隐瞒。
又因为左手拎镰刀,挥动的是右手,血淋淋的很扎眼,莫北一眼就看见了,“你的手……”
“啊?”司宁宁茫然一瞬,反应过来手尴尬往背后缩了缩,嘿嘿囧笑:“刚拿镰刀难免不习惯,适应适应就好了。”
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依旧在……
司宁宁弯月眉一闪而过的轻蹙,目光不动声色扫向周边,没有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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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莫北你做什么去
到底是对方真的会藏?
还是她的错觉?
无论是哪一种,司宁宁都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我们回去吧!我走你前面!”蹭着莫北衣角绕到小路另一头,司宁宁率先往回走,“快点~回去吃饭!”
莫北敛下眉眼,扣上饭盒跟在她身后一起回知青点。
干活的一行人走后,林子里窜出一个矮小身影。
那身影盯着田埂上的丝丝血迹看了一会儿,又偏头看向麦地方向。
……
回生产队仓库还农具,司宁宁还想看看今天工分多少,结果被告知明天下午才知道头一天的工分。
通常社员干完活之后,记分员会带着本子寻一圈检查,看完成度再记工分。
而大多时候,社员为了多挣工分,下午都会晚下工,记分员一般都是在第二天清早上工之前过去统计。
司宁宁笑着道谢表示知道,正准备走,记分员却将她喊住:“哎,知青同志,你等一下。”
记分员叫赵宏发,今年四十二岁,是个个头瘦高的中年黑皮汉子,喊住司宁宁也不为别的,就是看见了镰刀柄上的暗红印迹。
乡里人大多都淳朴,赵宏发喊住司宁宁说要看一眼她的手,等看见那血痂混着汗迹满是黑红印子、血肉模糊的手,赵宏发嘴巴咧了咧,倒吸一口冷气,口风立马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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