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白渔洗完澡出来,把睡衣的扣子都扣上,开门下楼喝水。
  几乎是同一时间,对面的傅青成也开门出来,似笑非笑地盯着白渔。
  他拿着手帕在擦手,水渍一点点打湿手帕。
  白渔没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闷头下楼,傅青成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在他从冰箱里拿水的时候也拿了一瓶出来。
  他眼神总不怀好意地盯着白渔,白渔有些害怕,拿着水就要回房间。
  “嫂子,你好白。”
  白渔的脚步一顿,差点一个踉跄摔在楼梯上,傅青成冲上来,搂着他的腰把他扶起来。
  身侧的衣服因为这些动作掀起来,露出洁白的腰来。
  “胎记也好漂亮,像兰花。”
  他说着笑起来,埋头在他腰间用鼻尖蹭了蹭,嗅花一般。
  白渔腰上的确有一个像兰花的胎记,他羞红了脸推开傅青成,说了一句谢谢就赶紧回到房间锁上门。
  那时候白渔以为傅青成只是因为扶他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那个胎记,直到被傅青成关起来,他才知道傅青成知道这块胎记的时间比那时候早得多。
  手段也下流得多。
  傅柏吟回来后白渔又问了一遍傅青成房子找得怎么样,如果还没找到,白渔就想把祖宅让他先住着,他们两人去公司附近的大平层住。
  白渔不知道傅柏吟怎么跟傅青成说的,反正没几天傅青成就说找到房子搬出去了。
  但白渔开始收到陌生人的骚扰短信,拉黑也没有用,那人总能找到办法发短信给他。
  一开始白渔不知道对面是谁,直到有一天收到一条“嫂子,你声音真好听……”
  白渔不可置信地把这件事给傅柏吟讲了,傅柏吟大发雷霆,去找了傅青成一次,随后就听说傅青成出国了,二人看似有所好转的兄弟关系再次破裂。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有傅青成的消息。
  几个月后,傅柏吟的车出了问题,在高速公路上失控,出了车祸。
  等白渔赶到医院的时候,傅柏吟已经没有了呼吸。
  白渔被傅柏吟宠得厉害,完完全全失去了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应该有的判断能力,在手术室外面哭得脱力。
  两天后,他开始准备傅柏吟的后事。
  傅青成也在这个时候赶回来,在傅柏吟的葬礼上走了一个过场。
  一切都是白渔替傅柏吟守灵的那个晚上开始变化的。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空旷的灵堂,傅青成走进来,看着他干涸的嘴唇,强硬地喂他喝了一杯水。
  “怎么,还想为爱殉情啊?”傅青成双手抱胸,好笑地看着墙上傅柏吟的黑白照片。
  白渔悲伤过度,忘记了身旁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没有分毫远离的意思。
  从傅柏吟死的那天,他的脑海里就是一团浆糊。
  傅青成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也不追问,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抬手看一眼时间,开始计时。
  半个小时后,白渔赤红着双眼,脚步不稳地朝他走过来:“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傅青成摆手:“一点让你听话的东西罢了。”
  说着把白渔扛起来,轻轻松松,白渔甚至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
  第二天C城的人都知道了,傅柏吟的葬礼还没结束,白渔就拿了钱跑了,有人掘地三尺都找不出他这个人。
  外面议论纷纷的时候,白渔正被傅青成锁在床上,泪流满面地接受傅青成的欲|望。
  他被傅青成关起来了,也成为了一个在世人面前消失的“死人”。
  傅青成从来就没有想过白渔会心甘情愿地跟他,毕竟白渔和傅柏吟的感情肉眼可见地好,也是显而易见地讨厌他。
  但这没关系,傅青成想,拴在身边就好了。
  狗栓久了还认主人。
  这半年他多少次动了恶意的心思,想动手把白渔直接抢过来。
  结果在他最忍不住的关头,傅柏吟出事了。
  他在回来的飞机上几乎喜极而泣,这就是上天的安排,白渔注定就该是他的。
  所以他接手了傅氏也顺理成章地强占了自己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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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3
  第二天早饭是傅青成亲自做的。
  他在家时总喜欢自己动手做饭,他致力于把白渔养得更有肉,所以没有工作空闲在家的时候他总是在专研菜谱。
  不过就算这样,白渔依旧在一天天变得更消瘦。
  傅青成没有办法了,营养师也找了,什么偏方也试了,但白渔就是不长肉,看着营养不良,还吃得越来越少。
  最后傅青成只能找出来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自己动手做,然后看着白渔吃。
  他脸上还有没有消散的巴掌印,脖子和手臂上还有没有结疤的伤痕,都是白渔弄出来的。
  他不会动手打白渔,但白渔每次打他都是下了狠手的。他也不还手,就以另外的方式还回去。
  所以两人每次在床上都挺激烈的。
  白渔尚在梦里,昨晚午夜才睡下,梦里噩梦连篇,始终睡不好。
  等噩梦终于过去能好好睡一觉的时候,整个人又被傅青成从被子里捞出来。
  “别动!”
  白渔扭动得厉害,傅青成抱着他往上颠了颠,在他颈侧咬一口,威胁他。

第3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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