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白渔烦躁地躲开,弯着身体滚到床那边,惊奇地发现双脚没有被束缚了。
  他坐起来,看着脚踝处的淤青防备地看傅青成一眼,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傅青成坐过来,从后面抱住他,舌头舔舐着他萎缩的腺体。
  白渔浑身犯恶心,难受地站起来,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傅青成跟过来,靠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又自然走到他身后,手从他腰侧伸出来捏住他的手帮他洗。
  “大早上洗手洗这么认真啊?”傅青成以为他只是单纯要洗手。
  白渔一言不发,把手从他手里扯出来,转身出去。
  吃早饭的时候,傅青成先给他盛了碗海鲜粥,放在他面前:“把这一碗吃完,今天就让你出去玩怎么样?”
  白渔探究地看他。
  他捧住白渔的脸亲一口:“我发誓,不骗你,但是要让保镖跟着。”
  白渔皱眉凝视着面前的碗,还是拿起勺子主动吃起来。
  虽然傅青成极有可能在骗他,但是出去玩的诱惑太大了,白渔受不住。
  但这一碗海鲜粥他终究没吃完,吃了一大半就开始吐,吐得满脸都是泪,漱口回来还在努力要吃。
  傅青成心疼地给他擦去眼泪,让他不吃了,今天也可以出去。
  于是半个小时后,白渔被三个保镖簇拥着在一年多以后,第一次踏出了小区的大门。
  外面的一切都变了样,他平日里能看电视,但不能用手机,对这些变化的感知都很延迟,亲眼见到的震撼让他长久地逗留在商圈附近。
  但一个小时后,他乘车去了郊外的墓地,在傅柏吟的墓碑前坐了一天,哭得眼皮肿起来,最后靠着墓碑睡着了。
  睡过去的最后一句话是:早知道后面会这样,一开始就不该喜欢你。
  傅青成下了班就赶过来,把睡着的白渔抱在怀里,把他放在车上后自己越想越气,拉开车门下来对着傅青成的墓碑踢了两脚。
  后来几天出去,白渔就会被傅青成特意嘱咐不能去看傅柏吟。
  白渔不说话,但也没有再去。
  有一天白渔去商圈逛了一圈,正是小长假,人比之前多了不少,白渔和一堆人乘电梯,保镖一抬头就找不到他的人了。
  找了十几分钟都没有找到,保镖焦急得转圈圈,正要给傅青成打电话,一回头发现白渔就站在四楼看他们。
  他们都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白渔也说人太多,一不小心和他们挤散了。
  所以保镖没有一个人给傅青成说这件事。
  ……
  距离易感期越来越近,傅青成也能感觉白渔变得越来越不抗拒他的接近,至少在那种事上不太抗拒。
  直到易感期前两天,医生来给白渔做在傅青成易感期前的最后一次检查,看了检查报告后问傅青成:“夫人在吃避孕药,您知道吗?”
  傅青成当然不知道,但这句话突然就让他明白了白渔最近为何不抗拒做那些事。
  当晚他在后花园找到那瓶被白渔藏起来的避孕药。
  白渔回来的时候,傅青成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主卧,指着桌上的避孕药问他:“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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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柏吟(飘飘版):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要了我老婆还踹我墓碑子!
  我改改改(╬◣ω◢)
  第6章 6
  房间里静得出奇,白渔甚至能听出傅青成气得牙齿碰撞的声音。
  他被傅青成扔在床上,一只手撑在背后把上半身撑起来,寻衅地看着傅青成。
  “说话!”傅青成把领带扯下来捏在手里,青筋爆起的手止不住的颤抖。长久没有得到白渔的回答,他掐住白渔的后脖颈把他推起来,“哑巴了?”
  他很少和白渔这样大声说话,白渔被他吓得身体轻颤,脖子往后仰,要挣脱他的束缚。
  避孕药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傅青成看他抗拒得厉害,干脆松了手,一转身把药瓶拿起来扔在他身上。
  “我问你这是哪里来的!”
  药瓶砸在白渔手臂上,他被傅青成养得好,皮肤细嫩,立马就红了一块。
  “哪里来的?”白渔坐起来,傅青成就站在他面前,他只能抬头看傅青成,“我自己买的。”
  房间里响起“咔咔”的声音,是傅青成捏得指节作响。
  “你再说一遍哪里来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傅青成闭上眼,呼吸变得很重。
  白渔无所谓地摆摆脚,傅青成无非就是想听他说药是别人买的,觉得他还是想给他生孩子的。
  但白渔偏不如他的意。
  “你再问多少次,这都是我自己买的。”白渔挑眉看他。
  “白渔!”傅青成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嘴唇都在颤抖,“为什么!”
  他咬牙切齿地问。
  “因为我不想给你生孩子!”
  白渔直截了当地回答。
  其实答案是什么傅青成不用想都能知道,但白渔亲口说出来又让他觉得不一样。
  傅青成当头一棒,突然起身,把白渔也从床上拉下来,抱着他的双腿把他举到傅柏吟的照片前。
  照片里,傅柏吟启唇轻笑,阳光打下来,他全身都在发光。
  傅青成笑起来,颠了颠白渔,把他的头按在傅柏吟照片上:“不想给我生,想给他生吗?”

第6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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