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六十回吐了105


  “有点热,”
  萧长恒:“去洗洗?”
  他给喊热的人解开锦袍的领子,又把湿了水的帕子擦了擦,换水时,榻上的人好像知道他要离开,又拽紧了:“你去哪?又要走吗?”
  “去换点水,”萧长恒顺了顺李润黏在侧脸的碎发,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不走,很快回来。”
  塌上的人听罢,撑着塌就要起来,黏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抱着我去。”
  “……好。”
  等李润洗漱完,萧长恒的衣服也湿透了,水池里的人死死抱着他一胳膊,说什么都不肯放开。无奈,将人洗干净,萧长恒又湿着衣服把人抱回榻上。
  “头发还有点湿。”萧长恒单手将自己湿透的衣服扯掉,啪嗒一声,锦袍落地,堆叠在李润那套早被褪下的衣服里,“乖,我给你擦擦。”
  李润抱着他的胳膊,手紧紧扣着他一只手,鼻尖有一搭没一搭的蹭他的下颌,好不容易将人的头发擦个半干……
  “忍不住了……长恒,”一双含着情.欲的杏眼望着他,似要把他的心事看穿,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节略过的地方,要着了火一般:“受不住了,难受,帮帮我……”
  反手将人按在榻上,单手将他的双手扣在头上,床幔放下,大掌轻轻抚在怀中人的小腹上。
  那里纤细白皙像一块脂玉。
  萧长恒俯身,动作前蹭了蹭李润的鼻尖,“润儿,唤我。”
  怀里人乖乖停下,亟不可待的应和:“萧长恒……”
  “萧郎。”
  “……好…满…”
  药效十足,等李润慢慢恢复意识的时候,被身边的已经燃尽的烛火晃得眼酸。
  视野起伏,不能聚焦。
  “什么时辰了?有点累。”
  萧长恒顺了顺李润的发,把他抱在怀里,扶了起来:“三个时辰,快寅时了。”
  “别……这样…”
  李润扶着男人的肩头,适应了很大一会儿:“药效已经没了……”
  萧长恒挑眉:“嗯?”
  “不要了?”
  李润的脸红透了,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要避子汤吗?”
  “啊?”李润微微睁了眼,“……不用了吧。”
  萧长恒以前说过,不会轻易……所以不吃也行,他也没那么容易受.孕,只是吃了不该吃的药,不是热期,不必这么伤害自己的身子。
  李润受不住这个状态,吁了口气:“一会儿再去洗洗就好了。”
  萧长恒“嗯”了一声,收拾完之后,抱着他又进了浴池,亲手帮他“洗洗”
  彻底睡觉之前,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萧长恒在他泡澡的时候,将两人一塌糊涂的床收拾了一番,换了干净被褥。
  合眼前,李润看见床脚下两人堆叠的衣物,脸又红了好久。
  -
  休息了两日后,李润的身子算是完全恢复过来了,药效消耗体力,加上两人又忙碌很久,褪去之后的第二天,李润直接一天没下来床……
  整整睡了两日,吃饭都在房里。
  两天,过去了,都不知道萧长恒有没有和太上皇那边会面,他这幅身子……真是太虚了,萧长恒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第二日就没见人影了。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有分毫差池,可他偏又出了错,让宦官拿定他们之间的关系,怕不是已经打了他的注意,若是拉拢他还好,就怕想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要挟萧长恒。
  如今这个情况,他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晌午的时候,他听府里的管事说,萧长恒一早就进了宫,眼下萧长恒不在,他身边也没渊天的暗卫,决不能贸然出府,呆在这里等萧长恒回家,再与他打听事情的进展才是。
  李润思及此,决定在王府继续呆在,只不过午膳之前,王府的管事称收到了一份来自辰州的书信。
  落款之处,写着他的名讳。
  辰州送过来的,应该是温习清的书信。
  李润将信带到了萧长恒王府内的暗室。
  暗室是萧长恒带他来过的,这里机关精密,绝不会有旁人能进来,李润在暗室里将温习清的书信打开。来信果然是温习清亲笔,大概是说辰州水患后的整理工作已经做完,他和萧桓二人已经开始偷偷往都城方向走,大约在四月初的时候,能走到都城,让李润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行踪,万不可只身出门。
  温党如今的情况,温习清不可能不知道,此时他这么赶过来,不知道萧长恒准备如何处理,如果是事情顺利,那么温家一党的老臣便可以顺势推举萧长恒登基,温家一党全是前朝老臣,在大晟的信服力远高于宦官一党。可是现在太上皇哪里的情况都还不清楚,说不定这时候温习清过来反而会激怒东厂那里。
  眼下,离信里的时间不过十日,但一算,那天刚好是祭祖前一天。
  温习清这个时候要赶过来,不无道理,定是担心祭祖那天要出什么事情。
  甚至李润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润收起书信,又取来笔墨,斟酌许久给温习清回了一封信。
  -
  五天之后。
  辰时,萧长恒准备回府,李润早早就起来,在王府等着。萧长恒手里的暗卫在前夜夜里回来一趟,说是今天有事要与他商讨。
  雾气朦胧,一众轻甲的官兵踏踏朝着王府的方向疾行,萧长恒一身金丝玄衣,慢慢出现在李润的视野之内。

第60章 第六十回吐了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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