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183


  “嗯?”
  下一瞬,宁叙的世界天旋地转——他被江景听拦腰抱起!他惊呼:
  “你干嘛?强抢民男??我酒还没喝完呢。”
  江景听把他放回座位上,端起他剩下的大半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目光却一直锁定在宁叙身上,直到杯里的酒一滴不剩,然后在宁叙懵逼的目光里将他再度抱起,冷冷丢下两个字:
  “回家。”然后就往外走。
  宁叙反射弧有点长:“回谁家?”
  江景听冷笑一声。
  宁叙明明没喝多少,却觉得醉醺醺的。
  江景听一上车就直接把隔板升起来,挡开了司机的视线,然后捞过宁叙整个人揽向自己,按着他亲。周围气温似乎顿时飙升,宁叙呼吸被掠夺,痛感和唇舌交融的缠绵感混合着酒劲不断刺激他的大脑。
  好不容易挨到了停车,门一开,宁叙就想冲出去逃跑。谁知江景听在早有防备,又是一个强制锁住,然后把人扛起来。然后没有自主权的宁叙就这样被抱上了楼。这套应该就是江景听在市中心的那套房,宁叙顾忌着到处都是监控,也不挣扎了,脑袋死死埋在江景听胸前。
  等门被推开。
  宁叙终于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的噩梦才刚开始。
  等他终于意识到一点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宁叙头一次没有被怜惜的、重重地丢在大床上。属于江景听的香味和雄性和雄性荷尔蒙更加浓烈,宁叙心脏砰砰狂跳:“等、等等……有话好好说……”
  江景听根本不听他说了什么。
  他要让这个人彻底属于自己,再也没工夫出去沾花惹草,没办法再提及任何有关分手的事情。他倾身而上,将宁叙整个人笼罩。
  窒息又深入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衣服散落一地,宁叙根本无力阻止,他用尽力气只嘱咐了一句:“你、你轻点。”
  江景听没回应,目光却更加幽深。
  奶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显炫目,甜腻的触感令人心神荡漾,爱不释手,混杂着幽幽香气。再禁欲的僧人见了也不免心驰神往。
  “要我和谁结婚?嗯?”
  “跟、跟我。”宁叙舌头痛的发麻,眼睛模糊又湿润。声音破碎不堪地响应。
  宁叙今晚彻底感受了一遍,这货的胸肌好大,好硬,胳膊也好壮……但很快他就没工夫感受了,因为他根本自顾不暇。他是待宰的羔羊,被蒸腾着,被享用着……
  “啊——”
  细白的手指骤然攥紧床单。
  “疼。”漂亮的眉紧蹙:“你出去……”
  “忍忍,崽崽,抱歉。”
  这一晚,宁叙是惊涛骇浪里随波逐流的小美人鱼。随着海浪沉浮,一开始痛的要命,尽管他能感受到某人已经尽量温柔了。
  次日一早,宁叙躺尸。
  胸口痛,脖子痛,连脚都隐隐作痛。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更是……
  真是造了大孽了。
  尽管他后面拼命求饶,保证再也不敢了,各种称呼唤了个遍,还是没被放过。
  光线有点明亮,宁叙眼睛干涩,有点隐隐作痛。他只能艰难地抬起手臂,想要捂住眼睛,却感受到一个不一样的触感。
  他抬手。
  右手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枚精美的素戒。
  宁叙愣住。
  不多时,罪魁祸首推门而入。宁叙一看到江景听就条件反射某处抽痛,立马钻进了被窝。江景听今天也是没跟他废话,直接把衣服拿出去,把人从被子里强行抱出来,然后目不斜视地给宁叙穿衣服。
  “去哪?”
  “结婚。”
  “啊?”
  “民政局。”
  宁叙又开始慌了:
  “等等,你求婚了吗?你怎么强买强卖呢??”
  “昨晚,你答应了。”
  昨晚那种情况,他好像什么都答应了。
  “你……趁人之危。”
  “嗯。”
  江景听秉持着承认一切恶行,并死不悔改的原则,穿好衣服把人抱了出来,宁叙根本没力气挣扎,被迫穿上了和江景听同款的白衬衣,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动作间还直抽气。
  “我……”他嘴还是肿的!
  江景听似乎读出他心中所想,不知又从哪里掏出一个药膏,给宁叙上药。冰冰凉凉的。然后又喂宁叙吃早饭,再亲自把肩部能抗手不能提受了一夜摧残的小可怜抱下楼,开车前往民政局。
  等宁叙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人还在发懵。
  他看着上面清晰的钢印,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已婚人士了。
  江景听的表情和他形成鲜明对比,可谓春风得意。
  宁叙还在愣,就被旁边的人强行扳正,面向江景听。
  他目光执着而深情:“宁叙,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合法丈夫,你再也不能甩开我,也别想着丢下我。我就是你的家人,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谢谢你,让我拥有这一切。”
  宁叙喃喃:“我谢谢你……”
  他怎么这么快就英年早婚了?
  宁叙刚想骂他两句,就被突如其来的吻彻底断了声。
  他无语,手上拿着红本本,又推不开他。
  “谢谢你。”江景听又说了一遍。
  宁叙看他半晌,突然笑道:“不客气。”

第95章 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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