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透个底,我是gay3


  当时易白举着手机,声音哑得听不清字:“分手吧,我累了。”
  那天,陈最三个月没更新的短视频软件发布了一条图文:为什么我总是做错事,我真的这么差劲吗,如果当初忍住只做朋友就好了。
  这条更新下他的室友回复:深情的人总在自省,所以一直被辜负。
  易白给这条回复点了个赞,并删除了陈最所有的联系方式,包括游戏好友。
  回忆结束,易白在信上写下一句话:加油,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正厅放着八个收信箱,易白看了一眼陈最的名字,默默地把信放进了写着自己名字的箱子里。
  这才第一天,写什么都不合适,节目还长,下次一定。
  回到房间,易白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行李,刚关上行李箱,周阔急吼吼的拍了拍门:“天呐,我刚刚去给你送信,你竟然已经有两封了!”
  门被拍得啪啪响,隔壁的周思言默默地探出一个脑袋吃瓜,周阔后知后觉的收了手,回到房间在微信上试探的发消息。
  这次他学了乖,只发了一条消息和一个表情包,易白拿起手机刚准备回复,突然发现多了两个好友申请。
  一个是贺牧川,一个是陈最。
  贺牧川的申请很官方,陈最的申请很空白,是真的一个字都没打。
  好友通过,贺牧川很快发来两条消息,打着官腔说希望以后可以合作,陈最则一直在输入中,易白都能想象到他的纠结。
  他在纠结什么呢。
  陈最:在吗在吗?
  易白的心情瞬间复杂起来,分开的一年里他们其实也不能说一点交流都没有,也不是他普信,陈最自从分手后那个性签名就差没带他大名了。
  如果是普通的伤感文学个签就算了,偏偏还带点内涵意味,什么“你选择了一个天天见面的人,我不怪你。”
  那天易白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没忍住改了个签:无爱者自由。
  第二天,陈最更换了个签:释怀是一辈子的必修课。
  普通伤感文学,易白巡查了一遍,放心的继续拍戏了。
  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陈最再次更换了个签: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什么好说的。
  易白琢磨了五分钟,没有搞懂陈最想表达什么,配合的更改了个签鼓励他:那就不要回头了,回头的人最没出息。
  那天晚上易白快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想:他们不会就这样用个签对话一辈子吧。
  似乎是因为易白一直没回消息,陈最忐忑的补了一个小狗的敲门表情包。
  在吗这个问题太蠢了,易白不知道怎么回,便随手点了一个动漫猫扭脖子的表情。
  陈最:哈哈哈
  陈最:这表情包好好笑
  易白一瞬间被尬得笑出了声,放下手机去卫生间洗漱。
  他没有回消息,陈最也默契的没有再发,但神奇的是今晚的睡眠质量意外的好。
  第二天一早,节目组在正厅发放每个人的收信箱,易白打开自己的一看,豁,三封。
  坐在他旁边的周阔率先叫出声:“我怎么一封都没有!”
  易白的三封信分别来自自己,周阔,和陈最。
  他先拆了陈最的那一封,里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能遇见你,是银河慷慨赠我的糖。
  这句话出自《talking to the rain》,官宣的时候易白发的朋友圈文案是你是银河慷慨赠我的糖,分手的时候易白改成了银河不会赠糖。
  没想到陈最竟然注意到了。
  周阔的信就长多了,洋洋洒洒写了两大页。
  易白瞅了两行就塞回了信封里,侧头安抚准备跳起来的周阔:“回房间再看。”
  场上贺牧川给宋云璇送了信,宋云璇没写,孟宜心给陈最送了信,梁知柠给贺牧川送了,周思言给周阔送了信。
  节目组的规则是互相送信则自动组队,但目前场上的情况有点尴尬。
  一个组队的都没有。
  好在节目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宣布抽签组队,易白随手一抽,二号。
  陈最看了一眼易白手上的签,紧张一抽,一号。
  周阔把陈最的肩膀拍得啪啪响:“好巧啊哥们,我也是一。”
  【这个对话怎么这么奇怪,我也是1】
  【好像他两都给易白写了信,这是什么奇怪的组队,好期待】
  如果不是和陈最一起组队,那和谁都一样,但是队友是孟宜心这件事还是超乎了易白的预料。
  “好像可以自己选择地点,你想去哪里?”孟宜心的声音很温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指刚好点在寺庙这个地点。
  “科技馆吧。”易白做着排除法,寺庙还是和喜欢的人去比较好,游乐场同理。
  孟宜心有些失望,不甘心道:“我想去寺庙,可以吗?”
  说罢,她又看了一眼易白手上的红绳:“你的红绳开过光吗?”
  易白手上的红绳很简单,上面只挂了一个平安扣,是陈最送给他的。
  那天他刚跟家里吵了架,满脑子都是他们曾经让自己失落的事情,其中就有他想要手编的挂绳,爸妈转头送来了漂亮的吊坠,限量款。
  但是他只想要普普通通的用绳子手编的,同班同学都有,他们炫耀说是自己妈妈编的。
  陈最听了之后立马给他下单了一个红绳,易白更生气了,因为重点明明是手编。

第2章 透个底,我是gay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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