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169


  连夏京墨都不得不软下嗓音,想要像男人一样用爱编织出一道情网,引诱他心甘情愿坠落。
  但确实很软,很会哭,腰软得要命,说话的嗓音带着哭腔,皮肤细腻得夏京墨的手伸进去就没有出来过。
  比他想象中还要诱人。
  脚踩在坚硬的地面,祁千雪慌不择路地后退,强装镇定地说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晶莹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秋季转凉的天气,却热得泅湿了额发,嘴唇抿紧又松开。
  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没有逃过萧迁的眼睛。
  害怕变成他说的那样。
  成为别人的玩具,甚至不只被一个人玩弄,被玩得破破烂烂,最后再残忍丢弃。
  “装傻可以,但不要真傻。”
  “在你睡着后,牧鹤就给律师打了电话。深更半夜,偏偏要等你睡着了,害怕吵醒你……又或者是根本不想让你听到谈话内容。”
  萧迁讽刺地笑了一声 :“你能猜到他让律师做的事是什么吧?”
  萧迁看着那张漂亮苍白的脸上流露出痛苦,胸口起伏得很厉害,呼吸紊乱,湿润眼神恳求地看着他。
  声音稍稍柔和了一点,安抚一般 :“他还爱你,所以跟你离婚,不然破产的消息公布出去,就是你们夫妻的共同债务了。”
  祁千雪没有被安抚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难以忍受般地慢慢蹲.下身,身形羸弱得风大一点就能吹跑,手指紧紧攥在一起,微张着唇,小口小口的呼吸。
  “这么爱哭?”
  萧迁半蹲着,抬起祁千雪的脸,接触到一手的水,神情有些怔愣。
  早上被夏京墨逼迫时就流了好多水,现在听到牧鹤要跟他离婚,蹲在他面前像只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一样。
  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眼泪连一点预兆都不打的就流满了整张脸,萧迁忽然有点手足无措,却在这一刻奇妙地理解了夏京墨的心情。
  男人只用三个月就让青年对他死心塌地,不图他的钱,也不图其他外在因素,只纯粹地喜欢他这个人。
  泪水沾到萧迁的指尖,被水浸湿的指尖着了火似的无比滚烫。
  他微微皱起眉,看着青年无声落泪眼睫毛被打湿的样子,喉咙莫名干涩。
  有些恼怒,又有些疑惑。
  牧鹤到底是怎么舍得要跟他离婚的,遇到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死也要紧紧攥在手里吗?
  祁千雪苍白的脸色激动之下有了血色,眼睛通红,鼻尖也红红的,看着好可怜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不想听别人提牧鹤要跟他离婚这件事,连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他草草地擦了两下脸庞,慌乱地朝着屋子里走,连遗落的拖鞋都忘了穿。
  脸上全是未干的湿痕,脚上沾满了灰尘,踩在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明显的印子。
  祁千雪走进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好脏,好狼狈,地板上都是他弄出来的污渍,身上好像也脏脏的,站在这里面格格不入。
  有年轻佣人上前来想要安慰他,祁千雪连什么话都没有听清,就匆忙摇头,上楼去了。
  直到回到卧室,关好房间门,被紧紧遏制着的心脏才稍微松了口气,顾不得去清理自己,在卧室里找出来自己和牧鹤的结婚证。
  有效期只有两个月的结婚证。
  祁千雪嘴唇抿得很紧,眼泪啪嗒啪嗒落在结婚证上面,反应过来连忙用手去擦,流出来的眼泪却越来越多,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最后干脆丢在地上不管了。
  好累,只想把自己洗干净狠狠睡一觉。
  躺在床上被柔软的被子包裹住,像埋进沙砾里的鸵鸟一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渐渐地,就真的有了困意。
  这一觉睡得有些久,大概是白天耗费了太多精神,等到祁千雪睁开眼睛时,外边天都黑了。
  懵懵懂懂地下床,狠狠灌了一大口水,水流都顺着下巴流到了衣服里,缺水的症状才稍稍好了些。
  卧室没有开灯,祁千雪出门看见走廊的光线,眼睛被晃了一下。
  庄园里只要主人家没有休息,经常去的地方都会亮着灯,祁千雪有点怕黑,男人知道后就在房间里铺了地毯,尖锐的地方都被包了起来。
  眨了眨眼睛,冲淡了被光刺得眼睛里湿润的感觉。
  “怎么又哭了。”突兀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一点微妙的愤怒和嫉妒。
  祁千雪惊慌地转头,看见靠着墙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夏京墨,脸色淡淡,走过来盯着他的脸看。
  脸颊被被窝蒸得变粉,但脸上还有泪痕,懵懂的表情看上去很软,脸颊的肉软白。
  夏京墨摸过,不止脸颊。垂在身侧的指尖摩挲了几下,指腹还残留着那种触感,明明看着很瘦,但手指捏着能够陷进去。
  微妙的愤怒逐渐变成了另一种心焦火燎的痒。
  夏京墨向前走,祁千雪一步步后退,被夏京墨逼到角落,进退两难,手指虚虚地去推他,眼睛惶恐地看向走廊,怕会有佣人忽然过来。
  夏京墨微微低头附在祁千雪颈间,手指间夹着什么薄薄的东西塞到祁千雪的口袋里 :“卡里有一个亿,密码是六个零。
  “答应过你的,这只是定金,你先拿给牧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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