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if7 棍棒与肉


  狼想揉搓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想听他颤抖着揽住自己的脊背,想听他哽咽着叫自己的名字。南离根本不敢承认,最初逄风抱起幼狼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刻渴望在他身上得到爱。
  神念交融的时候,他有一刻错觉:逄风是爱着他的。可南离知道,那并不是爱,逄风不会爱他,那只是与爱意相似的东西。
  可他区分不开。
  南离知道那是陷阱,是阴谋,可还得心甘情愿跳进去。
  原本的仇恨,不知何时变了质。
  情热几乎将南离焚尽,他探出手去,就要强行捉住逄风的脚踝,抬起他的腿与他结合,锁在一起,再不分开。
  ……他与自己结合了,自己的情热是他诱发的,依照狼的习性,雌狼有义务抚平雄性的情热。他这样做是合情合理的。虽说雄狼不会强迫爱侣的,但逄风他——
  他的指尖还未触及那细腻的皮肤,床榻的美人却忽而睁眼,眼中只有冰冷的怒意,逄风的手掌死死扼住南离的咽喉:“你竟胆大了?是孤太心软了么?”
  长夜太子的眼神中只有厌憎与鄙弃:“狼这种畜生,果然是养不熟。罢了,侍寝的人孤又不缺你这一个。”他冷冷勾唇:“你不想要,还有很多人想要。”
  南离的双眼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他已经和自己做过了,怎么能和别人?逄风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憎恨也好,厌恶也罢,都只能是他的!
  没有一头雄狼会容忍自己的妻子被他人窥伺,南离只要想想,就要疯掉了。
  他疯魔般冲出东宫,化作白狼。依靠灵敏的嗅觉,南离很快找到了那位铁手护法。那位护法此刻正搂着强抢来的小妾醉生梦死。
  浑身是血的白狼如同疯兽,用锋利的牙齿撕裂他的铁臂,豁开铁手护法的咽喉。它扯下铁手的头颅,叼在口中,狠狠甩到东宫。
  可逄风却没看他一眼。他被软禁在偏殿,哪也不能去。饭食都要靠人送来。
  直到今天,宫人传唤南离进殿习字。南离丝毫不敢懈怠,即便心中不愿,却还是一笔一划地开始习字。
  终于,他开始向他的主人索要奖赏。
  南离的下面已是鼓鼓囊囊的一包,他试过自己疏解,可那和逄风给他的根本不一样。
  狼盯着逄风的手,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握笔持剑的手。他很想曳过那只手,放在那滚烫的地方,可他不敢。
  逄风转动墨色眼珠扫他一眼:“小狗,你就这个态度么?”
  南离的骨气早已在两次肌肤之亲和间隔一月的望眼欲穿中耗尽了。他恨极了如此没有骨气的自己,却不得不屈从。
  “主人,”南离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求主人……给我。”
  逄风哂笑:“这才像话。”
  他话锋一转:“不过孤又凭什么给你?孤可没理由给一头随时想噬主的白眼狼。”
  南离满腔怒意,却还是压低了耳朵:“主人,南离错了,以后不会了。”
  他近乎卑微地恳求着,期望逄风不要夺去他那点唯一的快乐。狼自睁眼到现在,都活在充斥仇恨的地狱里,因此一点甜头,就能让他沦陷其中,无从脱身,就好像被蜜糖沾住腿脚的蚂蚁,挣扎却无济于事。
  逄风打量了他一眼:“是么?那孤也不是不能给你机会。不过像之前那般暂时不可能,需要看你表现。”
  他说:“躺下罢,这次赏你点别的。”
  南离没等他说第二句话,便顺从地躺了下来。情热折磨得他几乎要烧成灰烬。这次逄风先是居高临下瞥他一眼,然后踩了上去。
  他下了力道。
  南离有些不应的痛,但是更多是无边无际的快慰,和之前完全不同,又屈辱又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他喉间一声闷哼。
  南离忍不住自下而上去仰视逄风。逄风神色依然漠然无边,可是……
  圆润的脚趾、流畅分明的踝骨……弄脏了,沾满了,淌下了。
  落在玉砖上的水声,滴答、滴答。
  逄风尾调淡漠:“清醒些了?你这次态度不错,便饶了你不敬之举。”
  “记住,是孤临幸你,你没有资格索要,更没有资格不经允许去触碰孤。”
  他起身:“下一次要做什么,自会有人告知你。至于你能不能再爬上孤的床,要看你自己了。”
  第238章 if7 棍棒与肉
  狼的耳朵忽然一动,竖在了头顶,南离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长夜太子的脚步声一直是那样,轻巧却沉稳,从未有过一丝慌乱。
  狼实际上能从脚步中分辨出很多消息,比如今日脚步虽然和从前毫无差别,却有细微地轻重不一,逄风的左腿想必受伤了。
  野兽的直觉很可怕,也很准。
  他赶紧将那本图册塞进床底。
  先前,实际上南离在对着图册自己疏解——逄风一个月最多给他一次,根本喂不饱他。可南离又惧透了逄风从此不再给他,只能委屈着自己将就。
  可冰冷的被褥与粗野的抚慰,怎么能有身躯交叠、神魂融在一起那般舒服?
  尽管逄风不允许南离触碰自己的躯体,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也得坐在南离腿上。
  逄风不重,甚至称得上瘦削。但他的躯体紧实有力,完全是剑修的躯体。他没有支撑会用不上力,很累腰。

第238章 if7 棍棒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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