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小猪


  ——“刚刚你在警局摆阔翻钱包的时候,我注意到你的钱包内侧夹着一张照片,是一个小男孩跟一个小女孩的合照,小男孩应该就是你小时候,小女孩呢?你妹妹?”
  他见过的。
  原轩理见过的。
  高梨没有见过的。
  还有那条最重要的线索。
  ——眼睛。
  像是忽然意识到了某个毛骨竦然的真相,罗岳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踉跄了几步,手心冒出层层冷汗。
  “小岳,你看见什么了,跑得这么快?”跟过来的高梨不满地撅嘴,“把我一个人丢在傅金面前,不怕我被那个魔头吃了吗?”
  “没什么。”罗岳收起皮夹,平静地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按照我自己的理解班门弄斧的套用了摩斯电码,有错请指出,跪谢OTZ
  ☆、三只小猪
  “傅金,”花实端坐在院长办公室的沙发上,认真地注视着办公桌前低头批阅文件的傅金,“你想做总统吗?”
  傅金头也不抬地说:“没兴趣。”
  “你这叫没志向。”花实不满地撅嘴,“难道你甘愿只做一个小小私立医院的院长?”
  傅金没有吭声。
  “君临天下的滋味可是很爽的哦。”花实双手撑着下巴,“你的头脑加上我的能力,轻轻松松就能坐上总统的位置,谁也别想扳倒我们。”
  “我说了,没兴趣。”傅金皱起眉,“而且,我好像早就警告过你工作期间不要打扰我。”
  花实跳下沙发,走到门边时侧头望向傅金:“为什么不生气?”
  “什么?”傅金放下手上的文件,抬头与花实直视,一脸与往常无异的淡漠。
  我伤害了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小童,你为什么不生气?
  为什么不冲我发火?为什么不大声呵斥我?为什么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愤怒或是怨恨?
  “没什么。”花实咧嘴一笑,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去哪儿玩呢。
  医院的每一处角落几乎都转遍了,一草一木都烂熟于心。
  当花实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
  透过虚掩的门缝,她看见了半躺在病床上的小童。右眼包了一层又一层纱布,手上还挂着吊针,似乎睡着了。灵晓并没有守在床边。
  花实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放慢脚步来到病床边,眼神柔和地注视着那张眉头紧皱的稚嫩脸庞。
  “傅金好像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在乎你跟你妈妈呢。”花实伸手轻触小童挂着吊水的手背,“真可怜。”
  小童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花实收回手,后退两步,转身打算离开,手腕却被轻轻拉住,身后传来虚弱的声音:“还算数吗?”
  花实一震,转头对上小童的目光,稚嫩清澈的眼眸正直直地注视着她,嘴角微微弯起,努力扯出一个笑脸,指指自己包着纱布的右眼,小声说:“我现在变成跟你一样的人了,将来长大可以娶你了吗?”
  仿佛有根针,直直刺进了花实的心脏。
  但随之而来的感觉并不是痛。
  而是带着暖意的痒。
  花实伸手捂住胸口心脏的位置,感受着自己有力的心跳。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表情严肃的说:“小童,该吃药了。”
  小童撅起嘴:“我不要吃药!好苦!”
  “必须吃。”医生脸上带着不耐烦,“张嘴。”
  喂病人吃药的工作本应是护士干的,就因为这个小皇帝是院长的熟人,所以必须要医生亲自上阵,这让他很不服气。
  “我来喂他吧。”花实在一旁轻声说。
  医生立即如获大释的把药递向花实,并且好奇地瞄了她一眼,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听见面前这个跟小童一样右眼包着绷带的女孩用带着命令式的语气说:“跳支三只小猪给我们看看吧。”
  身体顿时像被控制了,不由自主地边唱着三只小猪边跳起了幼稚可笑的舞蹈。
  小童原本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情不自禁地大笑。
  花实将药丸递到小童嘴边,也跟着笑:“现在开心了?可以吃药了吗?”
  小童顺从地张嘴吃下药,满脸都是甜甜地笑意。
  拎着一袋零食的灵晓站在病房门口,目睹着眼前这一幕,心底升起刺骨的寒意。
  从小童受伤那天起,她就起了疑心。
  小童跟花实第一次见面时,小童曾口无遮拦的说她是独眼龙,如今小童自己也变成了独眼龙,怎么想都是花实在报复。
  可是花实到底有什么能耐可以在自己不动手的情况下逼迫小童将手指戳进自己的眼眶呢?
  无论自己怎么苦口婆心循循善诱的询问,小童都不肯说出实情,反复强调是自己贪玩才弄伤眼睛的。分明是在包庇花实。
  在亲眼目睹了医生在花实的命令下不由自主跳起舞来之后,灵晓终于明白了。
  那个女孩,并不是哑巴。
  傅金骗了她。
  为什么要骗她?
  因为,那个女孩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特异功能。
  她可以任意控制旁人的意识,比如莫名把手指戳向自己眼眶的小童,比如莫名跳起三只小猪的男医生。
  可是,为什么,小童要包庇她呢?

三只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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