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76
话音刚落,司见月的手便握上了她的脖颈,同时往前逼近一步。他先是俯首贴在铃杏脸侧,试探着蹭向她的嘴角,想要衔住那片嫣红饱满的唇。
可铃杏躲开了,却又不躲得很远,就停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轻轻地问,“对公主也这样吗?”
掐脖子是为了索命,可不是索吻。
司见月一下子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有些暴躁起来,掐着脖子把她再次拉近,急切地将唇瓣送了上去。他根本没有什么吻技可言,纯粹就是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壁垒,要铃杏那里面全都是他,满满都是他。
“不,不是。”他边吻边说,“只对你。”
铃杏的双臂柔柔地攀上他的肩,引导着他顺势躺倒,半倚在床头边。那是硬木所制的,硌得司见月不太舒服,却又不舍得推开她,便生生忍下。
她好温柔。
所以我应该乖乖的,司见月想。
她会喜欢这样吗?
铃杏亲昵地揉捏着他的耳垂,抬起脸来,与他堪堪分开了些。司见月还想再贴上来,却被她用手捂住了唇,摇头告诉他,现在不行。
司见月眸色迷离,瞳中诡谲的妖红若隐若现地闪烁着,他不太清醒了,介于懵懂和焦虑之间。
她低声诱哄,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司见月呼吸急促,他极力忍耐着什么,分明是这样简单的问题,却难以回答似的。
司见月的手无助地按在铃杏腰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她,却始终不愿说下去了。可他不说,铃杏便一直这样捂着他,拒绝他,无视他。
铃杏再给他一次机会,重复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只要你告诉我,我会奖励你的。”
“……”
司见月仍是沉默,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安安静静的不说话。铃杏感到掌下传来湿润的水意,像是有条滑溜溜的小蛇缠住她的指根,细细地舔舐着她掌心交错的纹路,像是讨好,又像是挑逗。
铃杏危险地眯起眼睛,有些不悦。
她缓缓移开了手掌,抚着司见月的下颌,然后坐在了少年的腿上,固定住他的身体。
迎着司见月清澈干净的目光,铃杏轻笑着命令他道,“张嘴,我教你个好玩的。”他一向听话,还真的以为这就是奖励,谁料将将启唇,铃杏竟粗暴地用修长的食指径直捅了进来!
“唔!咳咳!!……”司见月只觉喉咙一痛,口腔里的软肉似乎被指甲划破了,渗出点点血腥味,胃里也翻山倒海地抽搐起来,他痛苦又惊慌地扶住床边的矮柜,痉挛地蜷缩着,下意识要往后躲去。
可铃杏死死掰住他的下颌,让他避无可避,食指更加过分地在他口腔中搅动。司见月受不住地咳喘着,涎液也无可控制地分泌,甚至开始干呕。
“咳咳咳………”
铃杏动作不停,右手却往下探去。
司见月的体温迅速升高,浑身都发起烫来,白皙的皮肤泛起薄红,像深林沼泽中糜烂又艳丽的花朵,又似悬崖峭壁上被逼得迎风颤抖的困兽。
理智被她一丝丝抽走,手肘下少年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可铃杏不愿放过他,狠狠地摁压,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如此难过,心脏也不堪重负地抽痛起来,因为缺氧或者别的什么,他脑中一片空白。
司见月的意识逐渐沉沦,他觉得好委屈,不争气的液体又从眼角滚滚而落。他不明白,铃杏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是他不乖,还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到底是奖励,还是惩罚?
“别怕,跟我来。”铃杏低声安慰着,轻轻抚过他腹肌上贲张有力的线条,和他紧攀在床沿边用力得发白的五指,最后才探进了那片白色的布料里。
司见月已经很痛苦了。
直至冰凉的藤蔓温柔地缠住了滚烫,他猛地从喉中溢出一声闷哼,沸腾的泪意险些喷洒出来。他情不自禁地咬住了铃杏的食指,却又不敢用力,只能克制地在齿间厮磨着,发出哼哼唧唧的低吟。
他好似落进了无妄的汪洋火海,完全不知该怎么活下来,稍有不慎就会溺死,只能紧紧地贴住铃杏才得以喘息,像块漂泊不定的浮萍,任她摆布。
随着她起,随着她落。
司见月从未有过这样新奇的体验,时而冲上九重云霄,时而沉入万丈深渊。他说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更多些,但他可耻地很喜欢这种感觉。
原来是奖励。
但铃杏永远点到为止,指挥着那根藤蔓让他虽然不至于在痛苦中死去,却将他吊在火海上反复炙烤,明明即将可以救起他了,又狠心放开了手。
原来是惩罚。
司见月煎熬地蹭着她的手,清冷的眉眼间是凄凄艾艾的哀郁,摇尾乞怜,“别、别这样,我疼……”
“那你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见他还不肯说,铃杏只好换了个问题,同时收回食指,带出丝丝粘腻的银线,轻柔地替他擦了擦破裂出血的唇角。
司见月凤眸溃散,竭力聚焦着视线,面前少女的脸上是盈盈笑意,却用这样残忍的手段,轻易便掌控了他的生死,与记忆中的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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