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序章做打好基础。


  乌瑟尔看得啧啧的,沈宴以前说他的学习能力不错,现在看来的确还行。
  就像沈宴那个时代名牌大学的学生,能力如何不知道,但就静下心来的学习能力,肯定比一般人是要强不少的。
  文字的书写有它们各自的规律,但都歪歪扭扭的。
  沈宴心道,文字的发展历史从歪歪扭扭发展到中规中矩,再从中规中矩演变成蝌蚪文,就跟经历了一个循环,又回到了起点,还真是有趣。
  学习需要讲究个循序渐进,劳逸结合,沈宴学累了就停了下来。
  本来准备去给新得的剑打造一个剑鞘,这剑外形太独特了,装剑鞘里面方便一些,结果赵阔回来告诉他,已经去了一躺大胡子的火炉,定制了一剑鞘,几天后就能去取。
  倒是免去了沈宴走一趟。
  闲来无事,沈宴看了几次赵阔,然后道:“我现在好歹是一个佣兵,你觉得我的战斗力如何?”
  冷兵器其实有它独特的魅力,特别是对沈宴这种以前不是坐办公室就是做学术研究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崭新的未曾体验过的生活。
  冒险,战斗,就像人类基因里面铭刻的东西,就算危险,但也有心生向往的时候。
  沈宴这不是刚好得了一把趁手的剑,还不得小小的热血一下。
  赵阔都愣住了,一副你在说什么不切实际的表情?
  沈宴的确被打击到了,嘴上不认输:“说不定我就有这样的天赋。”
  赵阔嘴角都扬了一下:“你刺我一剑试试。”
  沈宴脸上一喜,这是要试试他有没有战斗天赋,赶紧去拔腰间的剑。
  只是剑没有拔出,一把匕首就架在了脖子上。
  如此反复几次,沈宴有些恼羞成怒,再怎么……也让他将剑拔出啊,都没开始就结束了。
  太羞辱人了。
  赵阔想了想,佣兵,哪怕是最弱小的佣兵,也是需要掌握一些战斗技巧的,比如云游诗人,都说低序章的云游诗人完全没有战斗力,但这也是相对的,常年在外行走的佣兵,无时无刻都要面对可能的危险,所以如果看到一名云游诗人突然拿出剑刺人,不必觉得有任何的意外。
  这和沈宴的认知是有一些误差的,也就是说,无论是什么佣兵职业,都会掌握至少一种武器的使用,并拥有一定的近战自保的能力。
  赵阔估计都看不下去沈宴的作战能力了,让蝗崽去地窖找来了两套木剑和两个木盾牌。
  沈宴第一次开始了佣兵最基本的训练。
  盾牌格挡,震盾,出剑反击。
  就这三个技巧,但怎么格挡,怎么震盾,怎么出剑反击都是有技巧和学问的。
  讲解了一番,赵阔继续道:“战斗无非就几种情况,格挡,攻击是最基础的,这些基础需要每天不断的重复练习才会有效果。”
  蝗崽笑得哈哈的,举着盾:“沈宴,砍我砍我。”
  这娃以前估计练习过,砍到对方盾牌上的剑,震得沈宴手臂上发麻。
  你一剑我一剑,你攻我挡,毕竟是练习,十分的安全。
  赵阔在一旁纠正了几次沈宴的动作,别小看这些基础,正是这些基础组成了复杂的战斗。
  老巫师乌瑟尔看得也颇有有趣:“这是荒城野蛮人的战斗方式,野蛮人极其擅长近战。”
  哪怕是基础的劈砍格挡,每个城市其实都有一些不一样。
  第一天的训练,以沈宴累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结束。
  体力不支,并没有持续太久。
  赵阔:“不同的职业序章拥有不同的天赋,就像哨兵的脚力和目力,就不是其他职业能比的,尸语者并不擅长近战,能有基础的保命能力就行。”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虽然累,但沈宴也知道赵阔说的基础的保命能力的重要性,没看到佣兵之城每天下水道塞满了尸体。
  危险,紧迫感,也让沈宴不得不学会这些,以适应现在的生活处境。
  沈宴决定将这样的基础训练,像学习语言文字一样,安排成每日的课程。
  当然他的课程还有一个,用尸语言者的能力和绿祖母进行交流。
  赵阔当初将绿祖母带回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让沈宴磨练技能,为晋升第八序章做打好基础。
  沈宴趁着身体累得爬不起来的空闲,背靠在墙壁上,开始和椅子上的绿祖母唠嗑了起来。
  “伊芙蕾女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教廷的曾经的谎言已经被揭露,梵帝城的平民并没有拜托贫穷,好像过得还更没尊严了。”
  “只不过,平民好像并不相信看到的真实,依旧将希望寄托在神身上。”
  “这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们,人嘛,绝望的时候,只要谁伸出橄榄枝,哪怕是虚假的,也总会想尽办法拼命地去抓住。”
  唠嗑嘛,肯定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弃沈宴太过能哔哔了,尸体中响起了一声诡异的闷响。
  沈宴仔细听着,分辨着。
  尸体的声音,并不像老巫师乌瑟尔能传递得那么清楚,他得一次又一次的认真听,才有可能辨别出具体的内容。
  “血泪草!”
  似乎在述说着某种魔药的名字。
  沈宴不由得问了问老巫师乌瑟尔:“乌瑟尔导师,你知道血泪草吗?”
  原本正在晒手指缝的乌瑟尔停顿了一下,他似乎很担心手臂发霉发臭,每天都用充足的时间晒各种地方。

第八序章做打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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