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上药
“难道不是?!”他的怒吼,也激怒了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温怜。
明明一切都是他的错,凭什么他还对她发火!事到如今,他不仅不反思自己的错误,还那么趾高气昂地吼她,好像做错事的是她一样!
他果然还是他,那个站在云端不肯入凡尘的他!可温怜受够了,再也不想忍了,她本就不应该对他抱有任何希望。
“你骗我、瞒我、欺我,事到如今你给我说不是在玩弄我?!”温怜气得也站起身,语气发抖:“贺玄渊,我父母去得早,前些年年纪小是有些不懂事,可也不代表着我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你如此作践我,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雷轰吗?!”
“你说我在作践你?!”贺玄渊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脸色从未这般难看过,“你说清楚,哪一次是我强迫的你?哪一次不是你情我愿?!”
贺玄渊虽然确实做错了些事情,但于这件事上,他从未违背过温怜的意愿,面对温怜“作践她”的指控,贺玄渊绝不承认!
他说得振振有词,温怜气得眼泪又不受控制了,“你、你无耻!那是我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是我?”贺玄渊脸色倏地沉了下来,脸色铁青地看着她:“你是说只要不是我,随便任何人都可以,是吗?”
温怜气得哽咽:“你不要强词夺理,这是另一回事儿。”
可贺玄渊只是盯着她,眼神阴狠:“你只说是,还是不是。”
被他逼得退无可退,温怜气急之下咬咬牙:“是!”
“只要不是你,我愿意跟谁就跟谁!你想要孩子,带走就是!我告诉你,我绝不会跟你回去!”
每说一个字,贺玄渊的脸色便沉下一分,待温怜说完,她觉得他似乎下一刻就会一手撕碎她。
可贺玄渊并没有,待温怜说完后,他反而平静了下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默然半晌,他忽地笑了。
“温怜,你没有心。”
他语气淡淡地说,语调没有一丝起伏,不带任何感情,仿佛诉说着事实。
没有心?温怜握紧拳头,到底是谁先没有的心?她不愿受他的污蔑,正打算出言反驳,却没想到,下一瞬就被贺玄渊一个拉扯跌到了他的怀里。
温怜慌乱地想推开他,但贺玄渊握在她腰间的手仿佛铁锢一般,温怜气得脸色发白,抬头看他,怒目圆睁:“放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贺玄渊微微一笑,可那笑意却十分阴冷,让温怜浑身一颤。
他面无表情地将她的一双手高高抬起,随意从床帷上抽出一缕丝带,将她的手绑在了床头。
温怜惊恐地睁大双眼,用力地挣扎:“你、你放手!”
可纵使温怜使了全身的力气,可贺玄渊的身体却纹丝不动,他不过使了一分力,就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
贺玄渊说的没错,他以前都只是让着她而已,从未真正地展示自己的力量。
可现在,贺玄渊不想再让了。
他冷漠地抬起她的下巴,丝毫不怜惜她的挣扎,静静看着她面红耳赤,道:“你不是说我一直在作践你吗?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地作践。”
他说得十分平静,不带一丝情感,可温怜却后脊寒凉。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
话未说完,剩下的话就被封住了。
贺玄渊看似如一潭死水,表面上波澜不惊,可只有温怜才知道贺玄渊内心的疯狂。
以往的他倒还会勉强照顾她,可这个吻不带一丝温柔,有的只是他疯狂地掠夺和□□,他在她的唇上又磨又咬,带着毁灭的欲望。
气息一息一息地被抽走,温怜逐渐意识昏沉,可腰间冰凉的触感,还是拉回了她的思绪。
可奈何双手被控,她像一条刚出水的鱼一样在贺玄渊身下倒腾,费力道:“你、你住手!”
贺玄渊咬了她的嘴角,嗜血一般舔舔牙齿,闻言垂眸看着她,“知道了吗,这才是作践。”
温怜这个时候学聪明了,梗着心头那口气,低声呜咽:“知道了。”
“真乖。”贺玄渊随手抽出她发间的簪子,一如他今晨为她别上那般随意。
“可惜了……”他轻轻一笑,温怜浑身发麻。
“晚了。”
第112章 上药
“咔嚓——”
安月院内, 嬷嬷和乳母被关在门外,听着屋内不断传来的碎瓷声,面面相觑。
昨天两人那样的动静, 她们也十分自觉地没有进去, 直到今日近午时贺玄渊亲自打开门, 她们才赶紧去伺候。
一想起不久前进门看到的场景,嬷嬷和乳母就不自觉地脸红, 纵使她们也是经历过人事的,但也觉得陛下这回做的过分了些。
温怜身上本就白的如羊脂玉,可现在几乎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水润般的靡艳,尤其是那樱红的嘴唇, 像是熟烂了。
她们进去时,贺玄渊正在给她解开绑在床头柱的绳子,虽然他用了特殊的系法,但仍是在她皓白的手腕处留下了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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