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去乌酒塞星闹了一通的憨货:“……”
  赫佩斯噼里啪啦发了一大堆对去乌酒塞星大闹一通憨货的谴责,才意犹未尽结束,发了句疑惑:【雄主,你想我了?】
  谢长留已经对他这些话完全免疫,还学会了选择性忽略。
  他看了眼绒布上的耳坠,无声叹了口气。
  礼物没有办法当天送出去了。
  谢长留:【无事。】
  赫佩斯:【真没事?】
  红发军雌敏锐察觉到谢长留今晚的不同之处,下一刻就发来了视讯。
  “真没事吗?”赫佩斯问道。
  谢长留点点头。
  他年轻的道侣看上去精神不错,没有过分劳累。
  赫佩斯任由他看。
  这已经是惯例。
  他外出工作时间增长,视讯时,谢长留就会无声观察他,似乎在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赫佩斯大方任他看,甚至站起来转了一圈。
  “不过雄主怎么问起来我什么时候回去了?”
  赫佩斯拖长音问。问话时每个字的音节都粘在一块,入耳便有种缱绻之感。
  甚至还能听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只不过他说话都是一个风格,倒不显得奇怪。
  谢长留与他对视,再次摇了摇头。
  赫佩斯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细致描摹他的五官,似乎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窥见他冷淡面容下泄露的一丝温情。
  然而什么也没有。
  隐秘的期待消失,赫佩斯耸耸肩,忽略心底的失望:“那我挂断了?”
  沉默的谢长留再次开口:“再等等。”
  赫佩斯一脸疑惑,失笑道:“雄主,有事要说的呀,不要犹豫,说吧。”
  然而谢长留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瞳里并无波澜。
  赫佩斯在这样长久沉默的注视下,被打碎的期待重新拼回,他的心跳不自觉加快,开始胡乱猜测谢长留不愿挂断视讯的理由。
  谢长留看了眼时间,还没到。
  红发军雌索性托着下巴看谢长留,偶尔东拉西扯一点,试图缓解过于沉闷的气氛。
  扯完后,他又觉得就这样安静注视对方也不错。
  “赫佩斯。”时间转动流逝,谢长留在日历翻过那一瞬间,开口。
  赫佩斯困意上来,应声也显得含糊:“嗯?”
  谢长留的视线落在他因困倦而显得柔软的眼角眉梢,那些锋利的张扬软化在平淡温和的灯光下,赫佩斯的五官便带出几分柔情。
  他开口说出等待已久的祝福:“生日快乐。”
  朦胧的困意被惊醒,赫佩斯睁大眼睛,有些惊讶地看向日期。
  三月三,零点整。
  是连他自己都遗忘的生日,谢长留替他好好记住了。
  他看向谢长留,喉间却涌上一股干涩。
  那张经年累月冷淡漠然的面容,终于叫他窥见一丝温和。
  谢长留的背景是皇家军校的宿舍,头顶是明亮的光线。
  光线并不刺眼,赫佩斯却不敢看。
  谢长留就那样坐在书桌前,沉静陪他,并不多言,包容他整理自己的情绪。
  赫佩斯不太自然地抓了抓头发:“你怎么知道今天我生日?”
  谢长留平静道:“婚姻登记那天。”
  赫佩斯用故作夸张的惊喜语气说道:“好感动!”
  他很擅长用放大的浮夸情绪去掩盖真实的内心,谢长留不会去戳穿他,由着他来。
  “赫佩斯,”谢长留看向桌上的礼物,又对赫佩斯道:“我等你回来。”
  第60章
  我等你回来。
  赫佩斯很难形容自己听到谢长留那句话时的心情。
  自从雌父维尔斯去世后,那颗漂浮不定的心忽然有了归处,慢慢悠悠沉下,被一双手接住,不再居无定所。
  他静静凝望谢长留难得温和的面庞,露出与他明艳容貌并不相符,甚至有些内敛稚气的笑容:“好,我会尽快回去的。”
  谢长留的眼神落在那抹笑容上,隐约察觉到赫佩斯张扬恣意皮囊背后,并不相同的沉静灵魂一角。
  他们都对彼此有所保留。赫佩斯不去问谢长留的身份,谢长留不去戳穿赫佩斯的故作浪荡。
  将相安无事的界限保持得极为鲜明。
  然而今晚,大概是借着生日的由头,谢长留也难得多看几眼赫佩斯与往日不同的笑容。
  赫佩斯那头的背景音里传来其他军雌催促喊他姓名的急切声音,红发军雌留恋谢长留罕见的温柔,还是迫不得已和他道别:“雄主,我要先去工作了。”
  “好。”谢长留应道。
  视讯挂断,他收起光脑,将桌面整理干净。
  那么一大块帕马托斯之眼,耳坠的用料也不多,整个体积仿佛就没变过。
  单纯做摆件,风格便有些过于粗犷。
  3055盯着那块帕马托斯之眼,反倒怂恿起谢长留来:“仙尊,您不考虑再做点别的吗?比如项链戒指什么的……”
  要做首饰就做个全套,那么大块放在那多浪费!
  谢长留斟酌了一会儿,想到了赫佩斯佩戴帕马托斯之眼制成的首饰的模样。
  他重新打开机器,脑中瞬间勾勒出项链与戒指应有的模样。
  这一做又是一整夜。
  那块血瑙蟒的外皮,他处理好后,拿来做手链。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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