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沐浴
她心里放不下卫恕,又这般黏着自己是什么意思?!
张元修愤然转过身,就对上了祁明乐近在咫尺的脸。明明祁明乐已经睡着了,可乍然离这么近,张元修的呼吸还是骤然一滞。
而睡梦中的祁明乐毫无察觉,甚至腿还在张元修的身上蹭了蹭,然后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过去。
看着祁明乐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张元修瞬间僵住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将头朝后挪了挪,拉开原本两人呼吸相闻的距离之后,这才轻轻舒了一口长气。
知道祁明乐睡觉不老实,之后张元修也没再自己找罪受了,只平躺着放任祁明乐为所欲为了。
祁明乐又是一夜好眠,第二天用过早饭之后,张元修便去前院了,祁明乐一个人在房中擦刀时,外出上街的银穗突然急匆匆进来,压低声音道:“少夫人,我刚才上街时,遇见小侯爷身边的德荣了。德荣说,小侯爷昨日离京前让他今日来找您,说小侯爷请了一位看过都说好的大夫,眼下那大夫还未离京,若少夫人您有需要,他可以带您去见那大夫。”
祁明乐听到这话,又将贺潇骂了一顿:“这个大嘴巴,捅了篓子立马就脚底抹油跑了,怕我把他大卸八块,他又想用这种办法来劝我消气,做他的春秋大梦,等他回京了,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见祁明乐怒气冲冲的模样,银穗当即道:“那我去回绝了。”说着便要走,却被祁明乐叫住。
祁明乐想了想,压下火气,道:“贺潇既然将人请来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去见见好了。”
虽说祁明乐现在已经接受了张元修不行这个事实,但若是有能治好的机会,祁明乐还是想让张元修行的。
第28章 沐浴
此事涉及张元修的面子, 祁明乐便低调出了府。
时值年关将近,天气一日冷过一日。贺潇的小厮站在冰棱倒挂的房檐下,搓手哈气的同时, 不住往张家的方向去。
没一会儿,银穗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祁明乐。
德荣原本正要迎过去, 却见银穗远远使了个眼神,德荣便明白, 这是要他带路的意思。他遂转了个身往前走,祁明乐与银穗坐着马车,远远的跟着他。
如今已是腊月二十六了,没几日便该过年了, 街上人潮拥挤, 到处都是出来购置年货的人。祁明乐的马车一路走走停停的, 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望月楼。
下了马车之后,祁明乐跟着德荣上了望月楼的五楼。
望月楼底下是酒楼,上面有供客人休息的客房。德荣刚将祁明乐引上楼,就听到了吵嚷声。
“你家公子请老朽时,明明说好了就一两日的事。可你看看,今儿都腊月二十六,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老朽还得赶回家中陪老母吃团圆饭。实在不行, 就请你们公子另请高明吧。”
德荣听到声音,忙小跑上前劝道:“葛大夫, 你消消气, 正主来了。”
那大夫听见这话,转头用吊梢眼朝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 见一个戴着幕篱的女子往这边过来,这才背着药箱重新回了房中。
祁明乐跟着进去,刚在桌边落座,就听那大夫问:“什么症状?”
“哈?”祁明乐一脸茫然,“什么什么症状?”
“你相公不行,他是怎么个不行法?”
祁明乐惊呆了:“不行也分很多种吗?”她以为,不行就是不行。
“废话!自然是要分很多种。”那大夫一脸不耐烦,却又耐着性子,详细同祁明乐说了好几种不行种类的症状后,然后又问,“你相公属于哪一种?”
“他……”祁明乐认真想了想,“他就是不行。”
那大夫瞬间被气了个仰倒。合着他刚才说那么多都是白说了!那大夫当即便要发脾气,但见祁明乐一脸懵懂的模样,他忍着怒气问:“你相公没碰过你?”
“没有。”
难怪一问三不知。那大夫深吸了一口气,又问:“那他可表露过这方面的意向?”
表露过这方面的意向?!
祁明乐认真想了想,然后又摇头:“也没有。”
张元修跟她在一起时都很君子,包括两人睡在同一张床时,他也十分规矩,从没僭越过半分。
“他可有通房小妾?”
“没有。”
祁明乐这么一说,大夫便确定,问题出现在男人身上。毕竟若是只不碰自己的夫人,有可能是他不喜欢他的夫人,可一个已经及冠的男子,连通房小妾也没有,那身体就是有问题了。
大夫沉吟片刻,道:“按说看诊,要让病人亲自来,方能看得准确些……”
“我相公事忙,大夫你见谅。”说话间,祁明乐将一锭银子推到大夫面前。
大夫抬眼瞥了银子一眼。他看男子隐疾多年,早就对男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妻子只好拉下脸面,偷偷来寻他求医问药这事屡见不鲜了。遂又改口:“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夫人回答老朽几个问题。你相公平日饮食如何?夜里睡的如何……”
“吃的清淡,过午便不食了。他平日很忙,但滴酒不沾,至于睡的嘛……”祁明乐斟酌了一下,“他习惯晚睡,反正同我一起时,我睡着时他还没睡着,我睡醒时他已经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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