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87

　　无论从技术上……还是其他的什么。
　　不过……
　　“我有属于自己的武器！”他怀揣着可能会被新教练换掉的恐惧，昂首挺胸：“我可以跳得很高！”
　　所以……所以……
　　不要把他换下场。
　　他想一直站在赛场上，一直一直打下去。
　　早就公布了首发名单的泽村大地：……？
　　完全没打算换人的赤司屿：……？
　　“你确实跳得很高啊！”赤司屿发出了肯定的声音：“刚刚训练时我都吓了一跳呢！”
　　“速度也很快。”
　　“个子很小，但很灵活啊！”
　　“明天一定会让青城大吃一惊的！”
　　赤司屿冲他竖起大拇指：“要加油啊，明天！”
　　日向翔阳整个人都亮了起来：“是！”
　　“我很期待——”
　　赤司屿靠在轮椅上，目光像刀锋一样锐利：“乌野新的小巨人！”
　　看着日向翔阳脚踩云朵飘飘然的离开了，泽村大地低声询问：“会不会夸得太过了？”
　　“不不不……”
　　赤司屿否认，表情认真：“虽然几乎没有技术，也没有大赛经验，更没有出众的身高条件……”
　　泽村大地：那他到底有什么？
　　“但他渴望天空的眼神，和小巨人一模一样。”
　　“这么说是不是太唯心主义了。”
　　见泽村大地用眼神默认，赤司屿换了个说法：“虽然没能看到你说的那个‘怪物快攻’，但反应能力和身体素质是实打实的。”
　　“他有一副，非常适合跳跃的体格。”
　　“如果再加上一点点的天赋，他也可以占领空中。”
　　只不过，这份天赋她还没看见。
　　明天就会见分晓了，关于日向翔阳究竟能不能成为第二个小巨人——或者，超越小巨人。
　　月岛萤：盯——
　　“阿月……”山口忠不经意间看见他的表情大惊失色：“你的表情好可怕！”
　　“……切。”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占领空中好了。
　　1米88大巨人月岛萤冷笑。
　　去坂之下商店买了两个包子，在乌养系心“好好吃饭”的碎碎念下坚决认错死不悔改。
　　“赤司教练认识坂之下小哥？”泽村大地推着赤司屿的轮椅，忍不住那份好奇心。
　　上次那个灭火场面历历在目。
　　“他可是在我学生时代就在那里当店长了。”赤司屿沉思：“这样一想，我和他确实认识好多年了啊！”
　　“是很好的朋友呢。”
　　真的是朋友吗？
　　排球少年泽村大地不懂，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回到家，赤司屿第一件事就是给宇内天满打电话。
　　“屿？有什么事吗？”
　　在工作台上摊成猫饼的宇内天满接通电话，有些好奇。
　　虽然一直不曾断了联系，但两人确实是很少打电话，大多时候都是发邮件短信的。
　　“我回乌野了，”她声音轻快：“发现了一个超——级崇拜你的学弟哦！”
　　“他可是立志成为乌野的小巨人呢！”
　　“欸？！！”宇内天满呆住，宇内天满害羞：“崇、崇拜我吗？”
　　“是啊！是一个个子小小的，但很能跳的孩子。”
　　赤司屿满怀期待：“总觉得，这是一次了不起的传承呢。”
　　几年前，从乌野飞出去一只小小的乌鸦。几年后，憧憬小乌鸦的雏鸦追随着乌鸦的足迹来到乌野。
　　“你也成为了榜样啊，天满。”
　　挂断电话，灯光下，杂乱的工作台上面还有他未完成的画稿。
　　“可恶啊——”
　　他不断擦着滚落的泪水，大大的猫眼被眼泪冲刷得分外明亮。
　　“总是说些让人感动的话啊，你这家伙。”
　　——
　　第二天，赤司屿一整天都显得极为亢奋。
　　“是脱臼了。”
　　她摸了摸女孩儿的肩膀，陪同的同学满脸紧张：“校医姐姐，这个很严重吗？”
　　“是第一次脱臼吗？刚刚做了什么？”
　　“第、第一次呜呜呜——我就是在挥拍的——嗷！”
　　赤司屿趁她不注意，使了个寸劲儿，将脱臼的胳膊推回原位。
　　“校、校、校医姐姐！”一旁的人吓得呼吸都停止了。
　　“动一动，看看还疼吗？”
　　已经石化的当事人闻言试探性的动了动右臂，发现已经不痛了。
　　目送两个欢欢喜喜的女孩儿结伴离开，赤司屿心情愉悦。
　　果然啊，不管是排球还是医学，她总是喜欢看见笑脸呢。
　　“……工作日志，赤司。”
　　“！！！”赤司屿大惊：“抱歉渡边医生！”
　　“……尽快完成。”
　　“是！”
　　准时下班，和排球部集合，武田一铁也赫然在列。
　　赤司屿看着旁边脸色有些暗淡疲惫的日向翔阳：“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吗？”
　　“这家伙因为太紧张一宿没睡。”
　　泽村大地满脸无奈。
　　“不要紧张啊日向！”赤司屿笑得阳光灿烂：“我们还要靠你呢！”
　　看着日向翔阳闻言紧张得已经快要灵魂出窍的样子，月岛萤忍不住吐槽：“你其实是腹黑吧？”
　　赤司屿茫然：“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