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易感期,但兔兔生气了。


  他眼底黑沉沉的一片,伸出两只手抱着,下巴也一同压在肩膀上。
  “老婆,我也喝醉了。”
  兔兔摸了摸他的额头,“我扶你回去,好不好呀?”
  谢宴辞冷白指尖抬起,捏着阮奚的耳垂,没有回答,而是拉着他往左边的方向走。
  “不,我先带你去看个东西。”
  酒窖已经是地下一层,他们待过的地下室在另一侧,占据一大片地方。
  谢宴辞按上指纹,带阮奚进去,眼眸倒印出几分清明。
  兔兔被他按在沙发上,“等我一下。”
  看不懂,到底喝醉没有。
  三分钟后,谢宴辞拿着一个耳环,单膝跪在兔兔面前,眼神泛着认真。
  一个樱花粉钻耳坠,上面是樱花形状,下面的一串坠子在光线的照射下,泛出淡淡的亮点。
  既漂亮,又温柔。
  当初在拍卖行里看到,买下是正确的。
  “宝宝,很好看。”
  他拿过桌子上佣人准备好的工具,准备把耳夹改上去。
  阮奚摸不着头脑,“这是要做什么?”
  Alpha背对着他,拿起工具,“我想给你戴上。”
  “我去打耳洞就好了。”
  “不想你疼。”
  谢宴辞是有点晕,但并没有喝醉。
  “你先回去休息吧。”
  兔兔拉起他,觉得这样的举动,肯定不是一时兴起,就像…裙子一样,“你买了很多耳坠吗?”
  Alpha不说话,他就自己去看,一拉开抽屉果然不少。
  “有时候,我感觉好看就买了。”
  “没有想你能戴上。”
  听着为什么感觉到了可怜。
  以前作为偶像,不是没有打过耳洞,但也是为了工作,“明天我去打耳洞。”
  Alpha觉得麻烦,还会疼。
  他撒娇,“戴耳夹也很疼呀。”
  谢宴辞蹙眉想了想,“明天让人来家里打,我看着。”
  兔兔总算哄好了,“好。”
  他对地下室心有余悸,拉着Alpha就往电梯处走,不啃多留,“年年都睡了,我们也要早早休息了。”
  谢宴辞看出来了,慢悠悠的盯着阮奚的后颈。
  S级的Alpha的信息素泄了几分出来,缠绕在指尖上,阮奚回头看他,显然是感受到了,“怎么了?”
  谢宴辞舔了舔犬齿,转身是一副安静的样子,“没事儿。”
  阮奚明天还要工作,不能影响到他,若是放肆起来,只怕是几天休息不好。
  不可以,谢宴辞。
  兔兔又转回去了,打开电梯。
  这次,谢宴辞没有牵手,他只是搭着肩膀回到房间,拎着浴袍去洗漱。
  “早点儿睡吧,明天早起。”
  深夜,把阮奚哄睡,Alpha从卧室出来,他去了黑漆漆的地下室,拿出角落里冷藏在冰柜里的药剂针管。
  索性在自己失去理智前,把一切拉回正轨。
  可是,终身标记后的Alpha再打抑制剂,药效会大大降低,所以他干脆的打了两支。
  谢宴辞冰冷的眼眸泛着红,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冰,在看药剂推入血管,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扔进垃圾桶,用棉签按住止血,动作利落极了。
  临时标记或许能够解决,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还是克制一些吧。
  谢宴辞拉下袖子,关上储藏药剂的冰箱,举止从容的回到了楼上。
  他先去看了年年崽。
  小团子抱着小熊猫玩偶,半个身体都依靠在上面,被子被踢开了一半。
  每两个小时,都会有人过来盖被子。
  Alpha重新盖上,顺手捏捏脸颊肉,没有测年年分化的可能性,只准备顺其自然,可现在瞧着,只和阮奚相像。
  他关上门,重新回到卧室里。
  阮奚正坐在床边,有些无措的在找他,不知道醒了多久,“谢宴辞,你做什么去了?”
  谢宴辞过来,兔兔立刻抱紧脖子。
  “我去看了年年。”
  可阮奚摇头,一只手抓着谢宴辞的衣领,闻着空气中残留的Alpha信息素味道,身为伴侣,感知很快。
  “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乖乖的凑过来,仰头问他,“宴辞,易感期到了吗?”
  第228章 易感期,但兔兔生气了。
  他不回答。
  谢宴辞的袖子被挽上去,兔兔低头找到了扎针的地方,漂亮清澈的眼眸里渐渐升起雾气。
  “你不准备告诉我吗?”
  “易感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度过很多次。”
  Alpha亲了亲兔兔的额头,俯下身,把他仔仔细细的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快休息吧,起床有很多事还要忙。”
  “宝宝,我已经没事了。”
  两管镇定剂下去,的确起了作用,眼眸越发清明冷静,可药效是有限制时间的。
  “真的没事儿,明天再说。”
  谢宴辞蹲下来,按了按阮奚的小腿,还记得白天阮奚说腿疼,“予衡要见小橙,我也要去看着。”
  这样乖,阮奚却不太想如此。
  他没来得及说更更多,这人给他裹好被子,从后面抱住肩膀,把他揽在怀里,“睡吧,奚奚。”
  太温柔了,还是在为他着想。
  兔兔在他怀里,用指尖擦了擦浸湿的眼尾,“晚安哦。”

第228章 易感期,但兔兔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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