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惩罚65


  那日,烛焰尽熄,只余下半室月光,莲心鱼动,交缠的躯体在帘帐中婆娑如树影,春淖泄了又泄。
  恰恰成人的庄晏宁大着胆子向沈知蕴索求生辰礼,床笫私事在后者眼中如古玩字画,也似珍珠玉器,赏赐罢了,只要下属想要,那便赠予,是以庄晏宁失神到字不成声,她仍衣裳齐整,唯独束发的钗子被呜咽的人叼落,长发散在肩头,才有了几分凌乱,一双眼中仍然不见分毫情|欲,淡漠如圣人。
  但与近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行云布雨,沈知蕴内心岂会真正平静无波。
  庄晏宁被翻过去的刹那发出了无助的嘤咛,这般羞耻的情态远远超出预想,她身上春痕难掩,两颊一时仿佛点了上好的胭脂,双腿无法自制地颤了两颤,臀尖战战,几如泄洪一般,她羞极了,灭顶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鹅裙以污二二期无儿把以。的快感使她头皮发麻,想也未想,便伸手向后胡乱握住了沈知蕴细瘦的腕子。
  “不”字快要冲出喉咙,又被庄晏宁咽了回去,她并不知自己眉眼浸透情|欲,浑身上下尽是被人使用的痕迹,床幔低垂,轻纱拢起的方寸之间充斥着淫靡气息。
  但她知道自己还未满足,这个人是好不容易求来的沈知蕴,她如何才能得到满足?
  沈知蕴关心问道,声音却似凉薄:“受不了了?”
  她在床榻上盘腿而坐,只差拂尘便成就无欲无求的女冠形容,被紧握的那只手才离开,庄晏宁察觉出自己握了满掌的泥泞,羞赧更甚,忙松开手,向上仰起的颈项浸染桃红,她将头埋低,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没有,烦劳……家主继续。”
  长睫敛去眸色,沈知蕴察知自己气息稍乱,她定了定神,从堆放着丝绢与润油膏的木盘中拾起又一匹丝绢,一丝不苟地将双手再次拭净,用过的丝绢扔到床外。
  “家主喜洁,是我弄脏……”庄晏宁听见动静,忍不住开口,还未说完便被一阵乱搅弄得狠狠捏紧了身下布料,床单发皱,喘息愈发不匀,她眼角边似有水光划过。
  脏字似惹她不快,沈知蕴手中愈快,冷然道:“噤声。”
  庄晏宁足尖绷紧借以舒缓,应答时不自觉带了哭腔,后头竟是乖顺得闷声不吭,直至昏昏沉沉地在沈知蕴怀中睡着。
  一晃便过去这么多年,暌违后难得再见,沈知蕴知道庄晏宁心中有委屈,她驭人有道,司妩喜欢刀那便赠刀,司姝喜欢酒那便赠酒,温如酒喜欢玉那便赠玉,轮到庄晏宁,她似自己无所欲求,所求也不过一人,听来简单,但无论补偿或是哄慰,都非易事。
  沈知蕴屏退了外面侍候的仆从,自药婆手中接过一碗熬好的药,遂步入房中。
  “江尧平答应里应外合,你照我之前吩咐行事即可。”她将药碗搁在案几。
  庄晏宁合上房门,应声称是,瞥一眼那碗药,担忧地望向沈知蕴:“洛州近日湿寒,你的旧疾犯了?”
  “是你的药,将它喝下。”
  如余婉所言,庄晏宁的确固执,她牵挂的事如若不答必得纠缠下去,沈知蕴心中暗叹一声,解释道:“温如酒两年前改了药方,来到洛州这段时日偶尔会累犯旧疾,但饮下一两贴药便好了,没有以前那般严重。”
  “这样么。”庄晏宁饮了药,放下空碗,呵笑道,“你我的确是很久没见了。”
  沈知蕴走向前,指尖捏着她下颌,倏然抬起她的脸,颈间伤痕在满室烛灯下顿时醒目,一进屋便如此,应是早便发觉。
  “谁伤的?”她漫不经心问道,嘱咐司妩的那句“尸骨不留使鹰啖之”亦是这般随口一句。
  庄晏宁凝视着沈知蕴脸庞,很想知晓她每每流露这稀薄得险些感受不到的关心,究竟是因为自己这张面容或是仅仅因为自己这个人。
  “你请到府中的贵客。”同样的回答,不是对待司妩的俏皮,庄晏宁慢悠悠地说,口吻有些幽怨。
  沈知蕴一顿,却是道:“他也不能。”
  庄晏宁不禁笑起来,但下一刻,沈知蕴的指尖沿下巴攀援而上,抵着她双唇,指节上翘翘起,迫使她不得不启齿含住冰凉指腹。
  沈知蕴满意地见到她一点点将整根手指没入口腔,深切感受到自己存在,这才一字一顿道:“你是我的人,无人能碰,连你也是。”
  “江尧平府中藏了几件宝物,你改日去挑,权当是他赔给你的。”沈知蕴收回腕子,从怀中摸出丝绢,边擦手边说道。
  庄晏宁忖着“连你也是”的深意,踌躇道:“那我……”
  她被沈知蕴抵在屏风上轻车熟路脱了衣物,只见腰间刀伤愈合得慢,但情况不算太差,她的确有好好上药。
  见她欲起身,沈知蕴不许,手往下,摁着白嫩的臀肉挥手施责,庄晏宁生怕将屏风推倒,只得伸臂搭住了屏风上沿,慌乱道:“家主罚我,动鞭即可,我已不是小孩子了……”
  沈知蕴不受影响,冷笑一声:“我如何罚你,莫非还要与你知会商量?”
  罚她什么,又为何不用正经刑具,沈知蕴并不言明,深信庄晏宁自己心里清楚。
  几十下巴掌,身后皮肉在掌心之下发出一声声脆响,像是替主呼痛,庄晏宁羞臊得抬不起头,呼出的热气将绣在屏风上的桃花氤氲潋滟。
  沈知蕴终于住手,掌心仍覆在滚烫的臀肉上,像在等待什么。

第29章 惩罚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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