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晏洄抓住她的手腕:“别走远了,就在院子里剪,将斗篷穿上。”
“原本就是要在院子里剪的。”她解释一句,穿了斗篷,只拿了剪子,兴冲冲往外去。
院子里有两棵梅树,院子外挨着篱笆墙也有几棵,她不舍得剪院子里的,稍稍往外走了几步,毫不怜惜剪了外面的。
剪花枝要不了多长时间,她剪完垂首嗅了嗅,正要往院子里走,一抬头,看见不远处踱步而来的孟昭远。
她下意识想躲,又想起方才在船上还见过,这会儿躲反倒是奇怪了,便驻足未动,等着他走来,问:“有何事吗?”
孟昭远笑笑:“知晓你住在此处,想来看看。”
方才下船时,他亲眼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心里不舒坦得很,随意往外走了几步,不知不觉便走到这儿来了。
“他在屋里,若知晓你来过,又要闹起来。”姬然垂着眼,不动声色拒绝。
“我知晓。”孟昭远心中酸涩难挡,交握在宽袖中的手紧紧握起,没忍住愤慨一句,“我会想办法早些让你脱离苦海。”
她眼睫微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孟昭远没有逼她,伸手轻轻扫去她帽檐上的雪,轻声问:“晚上那边会有宴席,你与他也不会来是吗?”
“他身体不好,天这样冷,晚上是不能出门的。”她强忍着没有后退。
“罢了,他不出门,你自是出不了门的,我也不问了。”孟昭远顿了顿,“我只是、只是有些想你。自你和他成亲后,便不常出门了,常常一连数月都不能见着你。”
她顺着应一声:“是。”
孟昭远忍不住靠近一步,想去牵她的手,手抬了抬又放下了,低声询问:“你待我,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我对你……”不能给出明确的答案,她沉声道,“你应该是知道我的,我一向混吃等死惯了,若没人逼一把,永远无法给出答案。正如你那日问我,若苦苦纠缠我的是你该当如何,我无法回答。”
孟昭远心中稍喜:“我明白了,我往后可以不尊称你为殿下吗?”
“若是被旁人听见恐怕不好。”
“不会被旁人听见,只有你我时,我可以不尊称你为殿下吗?”
她没回答。
“阿然。”孟昭远弯着唇,“外面冷,你快些回去吧。”
她抬步要走,又停下:“你也早些回去。”
说罢,她不敢逗留,捧着一束梅花,匆匆逃走,几乎是瞬间便进了院子,推开了房门。
惊吓未定,她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苦海?想念你?阿然?”
几个问题朝她砸来,她紧张抱紧手中梅花,试探问:“你听见了?”
晏洄将她斗篷脱掉扔在地上,又解她的腰封,叼着她的耳垂道:“去了那样久不回来,我要去寻你时,在门口听见了。就在门外,还说得那样大声,我眼睛不好使,便当我耳朵也不行了吗?”
“我……”她脖颈被弄得有些痒,“是他寻来,也是你说要我去吊着他,我可没和他主动接触,你别这样。”
“是我叫你去的又如何?”晏洄双手困住她的腰,抱住她往床上去,将她头上耳上戴的珍珠玉石拆得扔了一地。
她被扔在床上,怀里仍旧抱着那束梅花,结结巴巴指责:“你、你好不讲道理。”
“我就是不讲道理。”晏洄夺过那束梅花,扔在脚踏旁,俯身而下,三五下便将她剥得精光。
她双手挡在身前,浑身颤栗着往后挪,分不清是冷的还是吓的:“你别、你别这样……”
晏洄不肯听她的,将她按住,她条件反射要挣脱。
“你答应我的。”晏洄将她捉回来。
她心慌得厉害,晏洄今天看起来很凶,看起来是势在必得,她不得不慌,磕磕巴巴:“我是答应你了,但、但……”
“没什么但不但。”晏洄轻车熟路寻到她的弱点。
她轻哼一声,急急推他的手:“你生气了,你要乱咬人,我有点儿害怕。”
“我什么时候乱咬人过了?”
“现在,你现在就是在乱咬人!”
晏洄不接话了,只自顾自开始。
“疼啊!你还说你没乱咬人!”姬然惨叫一声,撕心裂肺哭起来,声音断断续续。
“忍着。”晏洄沉声道,却是没再动了。
“我不忍!你是混蛋!我不要你!”
晏洄无奈叹息一声,弯身亲亲她眼角的泪:“不哭了,我省着劲儿呢,别不要我。”
“就不要你!”她瞪人一眼。
“可我感觉都没那么难行了。”晏洄抹掉她脸上的泪痕,“你瞧瞧是不是没那么疼了?”
“就疼!”她一口咬在他手上。
第42章
牙印深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晏洄没动,任凭她咬。
待人撒了气, 他叹息一声,又道:“你瞧瞧,是不是没那样疼了?”
姬然不说话,别着脸。
他摸摸她的脸,亲了一下,问一句:“那我动了?”
姬然还不说话,晏洄当她默认了。
尾椎骨发麻,头皮发麻,到处都像是被无数电流穿过, 酥麻一片, 但他还是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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