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特殊的称呼


  他第一次知道痛苦,就是凉子的离去。
  再后来他从凉子和母亲那里明白了爱。
  他懂得别人的情绪,可以用奇形怪状的语言或者简练的两三字去形容,但是他自己的不可以。
  他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理解,去体会这些属于自己的情绪。
  他并不觉得枯燥。
  就像现在,和这五个人一起在夕阳下打闹。
  他很开心。
  ………
  几个人在外面吃了顿饭,回到宿舍时已经入夜了。
  川山凉子躺了一会儿,拿着一张新的糖纸叠着,透过光,看见了彩虹。
  他坐起身,将那折好的糖纸收起来,正准备换衣服,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
  “川山,穿戴好,下楼。”
  是鬼冢教官。
  川山凉子看着挂了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换了一身黑衣服,带着帽子和口罩,下了楼。
  如果不是非常隐秘的事情,鬼冢教官不会用那么简练的话语和他通话,还是准备周到一点比较好,想着他返回去在口袋里装了一把小刀。
  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在入夜的时候找他?
  他在楼下见到了鬼冢教官,跟着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放他进屋子之前鬼冢教官用机器检查了他带的东西和身上,确定没有什么窃听器才放开他。
  这期间,他们唯一的一句交流就是:“川山,之后切记,不要说出去,当做没看到。”
  川山凉子点点头,看着他走远,警惕的推开面前这个小屋子的门。
  也不知道教官是查到不在意还是没查到,他藏起来的那把小刀。
  所以就算有危险,他也有一搏之力。
  只是他推开门,那扇门后只有两个椅子,还有一位看似普通的人。
  那人见到他,站起身,向他伸出一只手。
  “川山同学,我是藤原迟也,一名公安,很高兴认识你。”
  ………
  诸伏景光倒在床上,想着萩原与凉子的事情。
  萩原的话,凉子的噩梦,他们的秘密。
  那些线索在他的脑袋里编织成网,却又因为线索不足变成漏风的围巾。
  他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梦中。
  梦里一片漆黑。
  纸张散落的声音,脚步声,还有什么。
  但是最终都因为一声枪响变得寂静起来。
  “…嘭!”
  “!!!”
  是一场久违的新的噩梦。
  诸伏景光猛的坐起身,大口喘息着,他捂住心口,愣了一会,梦中不知名的感觉让他无法呼吸。
  他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脑袋里几乎还是一片空白。直到回过神才发现口干舌燥,想要倒一杯水,又发现水壶里早就没了水。
  “啊。”
  他沉默着起身,打开窗子,温热的风让他从那种感觉中缓过来,拿起杯子准备去水房接一些水。
  推开门时,却正巧看到一个身影推门进了那个他熟悉的寝室门。
  “那是…”
  凉子?
  这么晚了,凉子出去了?
  第40章 特殊的称呼
  “零, 冲啊!!!”
  “…没想到最激动的人竟然是小凉子呢。”
  萩原研二看着站在台子上摇旗呐喊的川山凉子,感叹道。
  “是啊,”诸伏景光活动着脚腕, 跳了两下,“萩原,马上就到我们上场了。”
  “加油哦小诸伏, ”萩原研二说着,冲台子上向他们挥手的川山凉子比了个飞吻,“可不能辜负了小凉子的希望啊~”
  看着因为刚刚那个飞吻兴奋起来的观众台, 诸伏景光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向愣住的川山凉子挥了挥手, 便往操场第二棒的位置走过去。
  预备。
  回头看着渐渐接近的幼驯染伸出手,准备接过接力棒起跑。
  今天是所有人期待已久的运动会,他们几个报了一些娱乐项目和接力赛。
  这一场接力赛,第一棒是zero, 第二棒是他,第三棒和第四棒是松田和萩原。
  班长因为接力赛和铅球比赛时间冲突了,所以没来参加, 凉子则是说,因为肯定跑不过他们,所以要退居幕后给他们加油。
  他向前跑了两步,接过接力棒,触碰到幼驯染的体温,被风推着,冲了出去。
  理应说, 跑步的时候脑袋应该是一片空白的, 可是诸伏景光却不知道为什么, 思绪却回到那一天。
  距离那一场新噩梦已经过去几天了,他那天晚上接完水路过凉子的寝室,本来是想敲开门的,可是犹豫再三还是回到了屋里。
  非要说的话,就是他不知道敲开门后该问什么。
  喘息声心跳声,耳边的风声带来观众台嘈杂的欢呼声。
  诸伏景光回过神,加速,伸出手将接力棒递到准备向前冲的松田阵平手上。
  “加油,松田。”
  要是让凉子知道他还有力气说话估计会大吃一惊。
  诸伏景光想着慢慢走出赛道,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接过幼驯染递过来的水。
  “凉子呢?”他抬头看着观众台没发现人,刚刚也没听见凉子的加油声。
  降谷零耸耸肩,指了指他的身后。
  诸伏景光回过头,就看见川山凉子举着横幅跑过来,那横幅被他披着,像是战袍一样飞舞在风中。

第40章 特殊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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