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25

　　但是这没有道理，托尼来这里是看中彼得的能力，想让他帮助自己，汤姆只是顺带去观光旅游的，他没道理更关注自己啊。
　　“是啊，我考的不错。”彼得回答。
　　汤姆愣了片刻，意识到这是关于刚刚“代数考试”的回答。
　　“你呢，汤姆？”
　　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这叫法未免有些亲密。汤姆皱了皱眉头，稍显冷淡道：“还可以。”
　　汤姆出生于1926年，那时的科技远没有发展到现在的水平，何况美国高中教的东西还不少，刚开始学习的时候很多东西他都学的非常吃力。不过有彼得这个大学霸在，汤姆一旦适应之后学习起来又很快，上个星期都可以和彼得一起讨论怎么改进蛛丝的材料了。
　　很快，哈皮将他们送到了一座机场，停机坪上停了一架中型客机。托尼将两个男孩送到飞机上，叮嘱哈皮照顾好他们，便要下飞机。
　　神使鬼差的，汤姆叫住了托尼。
　　“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托尼又笑了笑，压下魔镜，露出眼睛看着汤姆：“我还有其他人要去找，哈皮会照顾你们，不要害怕。”
　　“我没害怕。”汤姆嘀咕道。
　　哈皮坐上飞机就选了一个座椅闭目养神，这是头等舱，座椅总共只有五个，彼得和汤姆坐在了面对面的一对座椅上。
　　见哈皮的呼吸逐渐平稳，呼噜声也响了起来，彼得开始拷问汤姆：“怎么回事？你认识斯塔克先生？”
　　“怎么可能？”汤姆为彼得莫名其妙的猜测翻了个白眼，“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那他怎么对你这么熟悉？”彼得疑惑极了，“虽然这些年好了很多，但是斯塔克先生从来都不是很好相处的人——他也不喜欢小孩。”
　　汤姆只能耸耸肩，表示自己一概不知情。
　　从汤姆这里得不到答案，彼得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了托尼无辜的安全主管，哈皮。
　　抵达慕尼黑的时候慕尼黑尚且是白天，照旧是哈皮开车载他们去下榻的酒店。彼得一坐上车，就开启了自己叭叭叭的小嘴炮。
　　“嘿，你的名字是哈皮，是吗？为什么你叫哈皮？你为什么不叫‘塞得（sad）’？”
　　哈皮和汤姆：“……”
　　看起来彼得被这个问题困扰了一段时间了，他满脸真挚地注视着后视镜里哈皮的脸。
　　没有得到回答，彼得也不气馁，再接再厉道：“斯塔克先生经常刷油管吗？他关注我吗？他是不是已经渗入到我的生活了？要不他怎么对汤姆那么熟？”
　　哈皮和汤姆：“……”
　　哈皮似乎平复了一番情绪，才能平静地回答：“我不知道，你最好把摄像机关了。”
　　“斯塔克先生有为你设计战甲吗？你也会参与战斗吗？”
　　前座和后座之间的挡板缓缓升了起来，隔开了哈皮和两个男孩。
　　彼得耸了耸肩。
　　没了哈皮可以骚扰，彼得的视线便转移向了窗外，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德国，不停的“哇”“哦”“耶！”“酷毙了！”汤姆静静地注视着窗外，对彼得乡巴佬的行径报以宽容的微笑。
　　很快，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哈皮把两个人的箱子从后备箱拿出来，正要招呼两个男孩快进酒店，一回头，却发现彼得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汤姆还站在车门旁。
　　哈皮：“……他人呢？他的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点？”
　　汤姆朝哈皮假笑一下，指了指不远处。
　　之间彼得正在和两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漂亮德国小姐姐合影，他一路上都在录像，作为自己的旅行日记，想必这两个小姐姐就也是他的素材之一。
　　哈皮放弃的摇了摇头：“房间号是7026，让他快点上来。”
　　时间比想象中赶的更紧，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哈皮顶着一张结屎脸催促彼得穿上战衣，就把他们带出了房间。彼得需要做什么路上托尼已经给他解释清楚了，现在就需要哈皮把彼得带到合适的位置，等托尼的召唤，彼得就出其不意、华丽登场。
　　“呃……听起来你们要打架，很危险，那我呢？”
　　等彼得在指定位置待命后，汤姆问。
　　“你跟我来。”哈皮对这个安静的年轻人更有耐心一些，他缓和了脸色，示意汤姆跟上。
　　这里是另一座机场，机场里已经被完全疏散了，空无一人。哈皮仿佛刚刚想起来这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需要温柔对待似的，解释道：“托尼让我带你一起，等他们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你和彼得就可以回酒店睡觉了，然后玩一个星期再回去——我不是你们的导游，别看我。”
　　带我一起去什么地方？
　　汤姆有些警惕，纳吉尼便安慰他道：“别担心，托尼不会害人的。”
　　实际上，纳吉尼也很想知道托尼要把汤姆带到哪里。
　　他们走进了机场最高的一栋楼里。坐着电梯直升到顶层，汤姆微微一愣。
　　看起来这是一个空中旋转餐厅，餐厅中间放着丰盛的食物，餐厅的墙壁全都是透明玻璃，可以从这里俯瞰到整座机场；地板缓慢旋转着，不管顾客坐在哪张椅子上，他都能随时从极近的地方取到食物。
　　哈皮示意汤姆随便坐。
　　“我们这是……？”
　　一直到唯一的服务员面带微笑走来给汤姆倒了一杯牛奶，汤姆才反应不过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