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只能活一个,你懂?


  童稚低叹一声,抱怨般道,“是啊,研究院的人每次一来都搞得神经兮兮的,说是疫苗有了新进展需要保密连我都不让旁听,其实就是争权那点儿事儿,陈教授有了白玫姐后进展突飞猛进,老一派想吃了果子又干不过人家,就想找我爸拉偏架——”
  “??!!!”吴景军快走几步,急得差点想去捂童稚的嘴。“这个!这个事可不能这么乱说。”
  他只想问一下萧奕在哪,可不想打听这些机密。
  童稚恍然般“唔”了一声,比吴景军更紧张的捂住嘴,超小声道,“这个不能说的吗?”
  吴景军被他这率性的模样逗得哭笑不得。
  看他似乎真被吓到了,轻声安抚道,“别怕,我不和别人说,你以后也别和其它人说。”
  “恩,恩。”童稚连连点头,好一会才轻声说,“吴哥哥你真好。”
  吴景军唇角微抬。
  童稚似乎天生就有让人放松心弦的能力。
  “我听说,”吴景军清了清噪,左手放进裤兜,轻握住某瓶液体,“你和萧奕的婚事就定在了十天后,在植物园举行?”
  童稚一道秀气的眉轻轻拢起,好一会轻轻“恩”了一声。
  这声音一点都不似以往的明快,反像是夹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楚。
  吴景军不自觉被他的情绪感染,“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童稚逃避般埋下头,“没有,没有吵架的。”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就是舍不得爸爸。”
  童稚最近粘着童将军的行为吴景军也有所耳闻,“两边离得不远,你想童将军了就回来。”
  “恩。”童稚应着,垂下的眸却是一红,’小珍珠’直接夺眶而出。豆大的泪点一滴又一滴砸在地面,偏哭泣的人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要不是吴景军一直垂头看着他,怕是都没有发现不了。
  “怎,怎么了?”吴景军懵了,“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对不起,你先别哭,别哭。”
  童稚原本还是无声落泪,一听这话,似乎是委屈到了极点而无法抑制般哽咽出声。
  吴景军手足无措,叠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童稚落着泪“噗嗤”一笑。他泪眼婆娑,抬手轻拍了吴景军一下,“你别逗我了。有,有纸吗?”
  末世这条件,哪来的纸?
  吴景军不明白怎么把人惹哭了,也不明白怎么把人逗乐了,双手在兜里空摸了几把,最后尴尬的伸出自己洗的发白的袖子,小声问,“用这个擦?”
  童稚不见外的往那袖子一埋头,好一会才抬起头瓮声瓮气道,“谢谢吴哥哥,我没事了。”
  吴景军隐约察觉到了童稚和萧奕之间出现了问题,但说多了怕惹哭童稚,便道,“有事别憋心里,如果有需要,我随时都在。”
  童稚动容般看了他一眼,好一会才轻声问,“那明天,吴哥哥再来陪我说说话,好吗?”
  吴景军:“好!”
  ·
  童稚看着吴景军走远,直到看不清人影,这才摊开双手,鼻尖凑近了细细闻。
  焦臭、腐败的气息。
  噫,这人究竟在兜里藏了什么玩意儿?
  第95章 只能活一个,你懂?
  童稚看着吴景军走远,这才摊开双手,鼻尖凑近了细细闻。
  焦臭、腐败的气息。
  噫!
  童稚用力在裤子上擦了二下,他究竟藏了什么玩意儿?
  心里嫌弃着,好奇心却像野草似的野蛮疯长。
  童稚目光灵动的往身后紧闭的房门扫了一眼。
  屋内吵闹不止,看动静,短时间结束不了。
  他眉梢一提,毫无心理压力的抬脚跟在吴景军身后。
  吴景军还不知道自己带回了一个小尾巴。熟稔无比绕过数道小巷,挤进一处低矮的小楼进入最靠里的房间。
  阴暗走廊处的感应灯发出’噼啪’的电声,虚弱的光微微亮起,又很快熄灭。
  半晌,阴冷昏暗的拐角探出一个好看的脑袋。
  童稚左右一扫,鼻翼轻翕,跟着猛得捂着鼻子:“好臭!比吴景军身上的味儿还要臭!”
  四周无人回应,唯有探出腰间的小尾上下轻点。
  童稚推了小尾一下,“你又闻不到,不过——”
  他双眼发着光,“自从来到这里,闻到的人要么无味,要么香甜,像这么臭的还是头一回见!”
  今天要不探个究竟,今晚怕都睡不好。
  童稚心动行动,如猫儿般穿过长廊,灵动一跃,跳上一米高的腐蚀扶拦。
  扶拦来回轻晃。
  再定眼时,上面的人已经不知去处。
  ·
  一墙之隔的房间内。
  王强单脚盘膝坐在床上。另一只脚虚垂而下,踩在了不知死活的柳彬思脑袋上。
  吴景军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半佝偻着身体,小声汇报,“萧奕最近都在忙着接收北方基地的难民,短时间内怕是很难接触到……”
  王强缓缓睁开眸子。
  吴景军感受到阴冷的视线如蛇般游上身,后背不自觉的渗出一层薄汗,声音不自觉打了一下磕巴,“您,您看能否把时间放宽……”
  “既然接触不到,”王强开口,声音又低又哑,尾音还带着诡异的笑音,“就换个聪明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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