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跳窗


  “想女朋友了吧。”俞未想必对这件事非常熟。
  习松炀心没生怜悯,蹙眉道:“那怎么办,难不成让它一直哭?那不行,酒店里好几只鬼找我投诉了,说它哭的太吵人。”
  俞未狐疑:“能有多吵?”
  几人还没跨进酒店,就听见某只鬼窝在沙发鬼哭狼嚎。
  习松炀提着几袋烟花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对俞未耸肩道:“听吧,很吵。”
  俞未挑了个眉,和应无识合力将几个大点的烟花抬进去。
  应无识自动屏蔽了那只鬼的哭啼,而是抬眸看见前台上摆着一排五花八门的花,刚要情不自禁上前触碰,却被习松炀拦下。
  习松炀大致又看了一眼,摆正了几朵不顺眼的花才是说:“你别碰乱了,这些花是我跟俞未要来参加插花大赛的。”
  “插花、大赛?”
  应无识他承认,自己没听过这个比赛。
  习松炀声调高扬地“嗯”了一声,继续说着:“有奖金的,第一名有五位数的奖金!”
  说白了,就是钱的诱惑。
  但应无识又看了眼这些插的歪七竖八的花,欲言又止道:“不过你们就……打算这样去参加?”
  “对啊。”习松炀叉腰理直气壮道。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他二人插的非常好看。
  没给他们评一等奖就是不惜才。
  应无识对此无言以对。
  插花这种艺术,他搞不来,以至于觉得很麻烦。
  将车上的东西都通通搬下来后,应无识总算想起身后坐在沙发哭的没完没了的那只鬼了。
  其实也不怪它,因为本身快要离开世间,从出生到离开时的所有记忆会一股脑的钻进脑海。
  这就是为什么一位年过三十的男人,依然哭得跟个孩子似的的原因。
  它儿时的记忆要盖过他本身该有的记忆,从而记忆错乱。
  虽然恢复回来,可只有哭,它似乎才感觉不到孤独。
  应无识朝这只鬼身上丢了一包口纸,便一句话也不说坐到对面去。
  而鬼魂,在接过纸后立马不哭,慌乱地拆开包装手不稳地擦拭着哗哗直流的泪水。
  半晌之后,等鬼魂平复好心情,深吸一口气卯足勇气望向应无识说:“抱歉,失态了。”
  应无识懒懒地靠在沙发背,平静如水道:“没关系,反正也没吵到我的耳朵。”
  鬼魂呛了一口,慢慢道:“我只是不知道当时怎么了,一醒来就想哭,有种漫长的孤独感伴在周围。”
  应无识缓慢点了个头,“这是必然的。”
  不过他并没有告知这只鬼魂,它所有的表现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产生,而是又接着说:“等明天我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它问。
  “你非常想念的那个人。”
  可应无识说完这句话后,又目光刻意地落在俞未的背影。
  好像这句话,不只是对那只鬼魂说的,还包括俞未。
  此时专心投入插花事业的俞未,全然不知明天等待他的会是什么炸裂的场景。
  他只会知道,他心中的那个人过得很好,自己只是罪人。
  鬼魂冥思苦想。最终,它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张楚楚动人的面孔。
  它的眼睛里似乎来了光明,双目略微瞪大道:“是你们带她过来了吗!”
  只不过,应无识还并不打算透露给它太多,只是食指轻触唇瓣悄咪咪“嘘”了声。
  他又偷偷做下决定,在习松炀不知情的情况下。
  等应无识这边处理清楚后,习松炀在摆弄花瓶的间隙里回头对应无识比了个勾引的手势。
  应无识看见了,但又在沙发坐了一会儿才是到他身边。
  应无识刚靠近习松炀,而习松炀的第一句就是——
  “。”
  “不是刚吃了吗?”应无识有气无力道。
  然而习松炀却说:“琵琶糖浆,润嗓的,能有效缓解退烧后的喉咙疼痛。”
  应无识刚要拒绝,却又被习松炀抢着说:“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你别拖着一身病过年,不吉利。”
  听到后几个字,应无识愣了一愣,“你从哪听的?”
  习松炀一脸真诚说:“我瞎说的。”
  争取这个月完结~!(自信邪笑
  第63章 跳窗
  应无识一整晚都没睡,因为齐虚电话迟迟都打不通。
  每回拨一次,电话之中的女声又机械式地重复毫无感情地念着手机停机的字句。
  应无识看着齐虚满屏并未接通的手机号,心中生起一阵烦闷地将手机丢在一旁。
  他给齐虚充了话费,可那边只有一遍又一遍“嘟嘟”声。
  还是不肯接电话。
  要知道,齐虚有时偶尔如同老年一般,手机不管怎样,声音都放的最大声,哪怕在隔壁楼都能听见他炸裂的手机铃声。
  而拨了这么多通,总该会醒过来。
  应无识只是想问问齐虚,那张纸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他随即一想,又越想越不对劲,或许齐虚真有事瞒着他。
  眼看正前方墙上时钟的指针快要靠近三,应无识随意收拾一下便悄悄走下楼。
  因为瞿清言没多久就要到浮林。
  应无识头一回如同做贼一般,脚步轻轻、眼神警惕地注意四周。
  不过刚准备打开大门时——

第63章 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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