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相看相缘


  说着又补充道:“一方对一方有情,即便另一方不曾知晓,这也是相思。但是,是单相思,这也是最折磨人的思念。”
  应无识听懂地点点头。
  之后,习明年递给应无识一张纸,应无识刚要提笔却又一次被习明年制止。
  “停。”
  习明年放下自己手中的笔,然后右手去贴应无识持着笔的那只手,并附道:“食指要比其它手指放的上边,大拇指放在食指下边一点儿然后捏着笔,中指偏下。”
  接着习明年给应无识做了一遍拿毛笔的手势,而应无识学的很快,一点就通。
  接下来就是写字了。
  习明年手又贴住应无识的手,动作轻柔地一笔一划带动着笔尖在纸上滑动。
  “相的左边是个木,这个木便是木头的木,而右边也是个目,但这个目是眼睛的意思,比如目光。这个目还有其他的意思,我们下次再学。”
  说罢,便让应无识在纸上自己写了一遍。
  而这一遍却让习明年对他有些许佩服。他说:“公恩同我说你从未读书识字,可这字却写的很端正。”
  应无识谦虚道:“先生过奖,我只是照葫芦画瓢罢了。”
  正当应无识学的正起劲时,巷子外传来几声脚步,由远及近就要走来,应无识一听就知道是谁。
  之前欺负他的那几人。想必是他们见张公恩离开后,就要来找应无识出出气。
  见应无识突然顿笔,习明年还想开口问却被应无识眼疾手快捂住嘴。
  应无识先摇了个头,然后食指抵着嘴唇细声道:“嘘,他们不友善。”
  虽然已经这样了逃不走,可应无识还是下意识地蹲到习明年的身前,空出一只手要去拉住他。
  回过身小声说了一句:“先生,待会儿我拉着你跑,不要害怕。”
  习明年迟钝地点了个头,任由应无识就这般拉着他的手。
  只见一个鞋尖映入应无识的眼帘,下一秒,应无识大喊一声:“先生跑!”
  习明年利索地站起来,跟着应无识跑。
  两人贴着墙面从另一边拐走,而身后一群同样大的恶劣少年在后面追。
  应无识拉着习明年跑的很快,但因为很少出巷子所以对外面的路不是那么熟悉。
  情急之下习明年加快速度反手拉住应无识,跑在前面说:“跟我走!”
  习明年带着他进入一间小屋,因为很黑所以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只是见没人就被拉了进来。
  那群人追的很紧,不一会儿就寻到这边来,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两人就离他们一墙之隔。
  好在他们见不到人后,便向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等人走远两人才松口气。
  应无识想感谢习明年,却因为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立即不知道要说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应无识忍不住笑“噗嗤”一下笑出来。
  应无识忍俊不禁道:“先生,这里是茅房吧?”
  习明年耳朵一红仰头故作镇定。他眉眼含笑无辜道:“好像是的。”
  第82章 相看相缘
  一九三九年秋,落安动乱,落安城里的百姓都开始四处逃离。
  应无识在睡梦中被第一声枪鸣吓醒直到夜间,便一直躲在原先的小柜里从未出来,滴水未入。
  应无识从这次睁开眼后就不曾见到张公恩,一天了,也没有丝毫回信。他突然开始有了慌张。
  夜里已经没有以往那样的寂静,甚至多了几分嘶吼惨叫,接着又是连天的枪鸣。
  他不敢跑,因为对这边的路线不熟悉,怕与那群持枪的人撞个满怀到时候也如同那群手无缚鸡之力一般,躺在血泊之中。
  落安城已经不是原来的落安,如今是个冰冷无度的血城。
  应无识蜷缩在角落里万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三五成群全副武装的人一遍遍经过巷子外,因为夜间漆黑的缘故他们并不注意巷子里是否有人,只是他们每一次的脚步声就像是给应无识敲响死亡的警钟。
  如今的落安尸横遍地,到处弥漫着不散的血腥,一次又一次地侵蚀着应无识的全身,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现在的张公恩下落不明,这是应无识在落安唯一的一位朋友,找是肯定要找到的,只是到哪找应无识毫无头绪。
  这样恶劣的情况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应无识也在这里躲了一天。他的心里不但记挂着张公恩,还包括了习明年。
  以这样的情况来分析,张公恩的突然离开必定是凶多吉少的,但习明年在应无识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同,因为习明年是落安里一家的小少爷,家里肯定会把他照顾的很好。
  可应无识心里却总是发毛,总觉得今晚会比上午不太平来的许多。
  此时,巷子外一道急促的脚步声让应无识的神经又一次紧绷。
  脚步声听着让人熟悉,但在此,应无识还不敢确认,他怕这脚步只是个诱饵,想方设法引诱他出去的诱饵。
  “叩叩叩——”
  柜子边被很轻地叩响几声。
  缩在柜子里的应无识想从缝隙里看看外面的人是谁,奈何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瞧不见。
  这时,柜子外的人似乎以为里边的人没有听清,于是又小声地叩了几声。
  正当柜子外的习明年以为这里不会出现任何人时,已经起身将要离开。

第82章 相看相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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