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蜡烛


  这天下午的太阳不太炎热,光照进来显得全部是那么的耀眼,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浮林?”瞿清言边洗着青菜边问。
  习松炀担忧地看了眼楼梯口,才是回答:“姐姐最近的状态不太稳定,我还不放心。”
  “怎么了?”
  习松炀手上的动作减缓。他说:“爱一个人坐在窗边自言自语,特别是阳光正好的时候,偶尔也会偷偷落泪一个人跑去楼顶哭。”
  瞿清言眉眼压下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更何况他们……”
  “他们还没确定关系。”习松炀知道瞿清言之后想说什么,于是接住了话。
  瞿清言不在多说什么而是安静准备着接下来的晚餐。
  不多时,从楼上传来一阵脚步。
  正要炒菜的习松炀一猜就知道是姐姐起来了,于是立马丢下手中的东西飞速冲上楼,只是上去转了几圈也没见习南枝的身影,又往上找了几层。
  霎时,他心里出不好的想法,以为姐姐想不开的他随即想到楼顶,于是刻不容缓地冲上楼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好在最终松口气。
  习南枝正在楼顶悠闲地浇花。
  习松炀按压着眉心,迈着无奈的步伐走过去接过习南枝手中的洒水壶,语气带有埋怨地说:“姐,你现在就应该好好休息,楼顶风大,你身体又不好。”
  谁知习南枝却又抢过洒水壶,继续浇着花。她并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妥,于是漫不经心说:“你不用担心我,我很正常。”
  习松炀说:“这不是正不正常的问题,是你的身体,你前几天着凉感冒今天都还没好!”
  习南枝看了眼弟弟败下阵来,宠溺地摸了摸习松炀的头,笑着说:“但我也总不可能整天在床上度过,而且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事你放心吧。”
  习松炀说不过姐姐,只能强行把姐姐拉下楼,按在椅子上坐好,指着眼前黑乎乎的一碗东西说:“把这个喝了垫一口,你今天整天都没吃东西。”
  习南枝揉揉眼睛,指着眼前的黑暗料理,欲言又止:“这……什么?”
  “粥。”习松炀回答:“皮蛋瘦肉粥。”
  习南枝看着眼前的东西属实下不来嘴,只好说:“其实姐姐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我都好多了。”
  虽然习南枝的乐观表现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但习松炀毕竟是她的亲弟弟,总会知道姐姐对他强撑的目的是什么。
  习松炀语气放低了点,说:“姐,我知道,但我就是想照顾你,像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
  第88章 蜡烛
  习南枝听到这句话,败下阵来。她岔开话题问习松炀道:“对了,小应那件事怎么样了?”
  习松炀摇了摇头回答:“不知道,他没跟我说。”
  习南枝说:“会跟你说的,我看齐虚对这件事很上心,我想这件事对你两人肯定是相对的重要。”
  “嗯。”
  此时已经炒完菜端着菜盘过来的瞿清言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询问:“是哪件事?”
  习松炀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你应该不知道。”
  “嗯?”
  瞿清言扬了扬眉,接着说:“是吗?”
  说罢又装作一副真的不知道的模样,坐到椅子上摆弄着菜盘。
  不过,瞿清言的语气跟动作,习松炀都没有对此产生任何的怀疑,甚至听出瞿清言那少得可怜的好奇。
  “不管了。”习松炀摆摆手,给姐姐拿来了碗筷说道:“先吃饭。”
  这餐饭下来,习松炀倒是没什么胃口吃,反倒习南枝狼吞虎咽地吃着,又或许是瞿清言炒的菜真的很合习南枝的胃口。
  习松炀记起来,好像上次跟应无识打过去电话时,听他的语气的确好像没什么劲,甚至问什么都些许犹豫。
  仔细想下去,习松炀发觉应无识是真的有事情瞒着他。
  正思考着,习松炀猛然想到自己行李箱里的东西,压箱底是他怎么想都想不到的话语。
  就像是,谁同他说的情话?
  习松炀打开行李箱,正要翻出那信封,却不想身后的门被敲响。
  来人是瞿清言。
  瞿清言在门口微点了个头,浅然一笑。
  “我可以进来吗?”
  习松炀见是瞿清言过来找他,把已经翻出来的信封又塞了回去站起来回应:“当然了。”
  瞿清言进来坐到沙发上。
  他头微微歪着,好像正看着习松炀刚刚翻乱的行李箱,然后收回神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浮林,习兄?”
  习松炀将行李箱胡乱盖上,回答着瞿清言的话。他说:“还不清楚,估计还有个几天。”
  “原来是这样子。”
  瞿清言似乎话中有话,习松炀也听出来了,也看出了今天的瞿清言与以往的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得原因,总感觉这回的关系变得生疏了些。
  然而瞿清言好像看出了习松炀对他的顾虑,于是又接着解释道:“我辞了幼儿园的工作,是想来你这里寻一份差事的。”
  “啊?怎么这么突然?”
  习松炀略微吃惊。他记得瞿清言很喜欢这份工作。
  “没有之前的感觉了。”瞿清言平静地述着。
  他只是认为这其中缺少了一种感觉,也并不是感觉的缺少让他想要离开这里,他只是觉得这份莫名的缺少,似乎是想指名他寻找另一条道路。

第88章 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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