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死亡


  上吊自杀是最痛苦的自杀方式其中之一,临死前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的窒息感。而很多在这一刻间,都对死亡对上吊产生恐惧,还想活下来,因为这太痛苦太绝望。
  但脚下活下去的希望已经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最终,带着后悔死去。
  应无识不再询问而是轻轻拍着李叔的背。
  他不能亲身感受李叔如今所承受的痛苦,但李叔女儿临死前的感受他能切切感受,因为他也这么死过。
  李叔深呼吸一口气,却像是积攒了好久的愤怒,下一秒将愤怒集中在拳头种种砸在墙上:“她虽然留了遗书,但我知道她在生前背着我偷偷扛下许多,是有人在间接害她。”
  应无识答应着,“我帮您一起。”
  李叔仰着应无识看,最终还是坚决地摇了头:“小应你是好孩子,李叔不能害了你……”
  第27章 死亡
  两人喝了碗藕汤后,应无识便将李叔送去村子后山的墓地。
  而从公园内就一直偷摸跟踪在两人身后的神秘女子,现如今却也跟来了墓地。
  应无识早已发现这位跟踪者的存在,不明白她的跟随是有何用意,但她的目光像是只在意李叔的身上。
  女子赤脚行在被枯叶铺展的地面,这两波人都离得近,可应无识并没有听见身后女子的脚步,这么说来好像也的确。女子的肤色并不符合常人,脸色白的发青,在大冬天的衣衫单薄只是简单套了件松垮并占有黄泥的衬衫。她有着一头乱糟糟的羊毛卷,像是被水击垮湿湿地搭在两肩,还有脸颊也粘上几条。
  李叔像是没有发现,还在带着路。
  这条路望去杂草丛生,青的枯的,边上还会开一些不知名的白瓣花朵,清幽的藤蔓盘旋盘绕在老树上,加上这边不知是快要下雨,还是地理位置的原因,总感觉天气阴沉并且阴森森的。
  不过应无识这样的环境呆久了,心里没什么发毛的感觉,只是总想着身后的女子。
  因为女子的羊毛卷很难不让他怀疑这就是李叔白白去世的女儿李舒雨,各种特征都近乎挨边。
  应无识曾在贴满李舒雨照片的墙面上见到过穿这件衬衫,黑点花纹,虽说如今是被泥渍掩盖。
  可今天便是李舒雨要转世的日子,想必离两人还算有点距离,约摸它也是知道应无识的身份,所以迟迟不敢靠近。
  看得出来,它其实是蛮想挨着父亲的,虽然父亲不能看见它。
  应无识就跟在李叔身后慢行,慢慢地脱离了李叔的步伐悄无声息地闪在一棵大树身后。
  果真,李舒雨见父亲身后的应无识不知所踪后,就正大光明跑出来。可就在要冲过去接触父亲时,应无识从旁边的树后冲出来,将它拉了过去。
  看了李舒雨的照片与李叔时刻的介绍,应无识感觉像是于李舒雨几年老友一般,目光并未乱瞥只有直直盯着它的眼睛。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李舒雨?”
  李舒雨被应无识突如其来拉过来还险些吓一跳,在看清是应无识时才只是吸了口气,又听应无识确认名字才点个头回应,“应……应先生。”
  但它并不敢正视应无识,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神秘,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应无识在鬼界就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应无识松开抓着李舒雨的手,柔声道:“你不用这么拘谨。”
  李舒雨虽说为难地点着头,但依旧表现得不自在,只是手指着另一边支支吾吾道了一句:“那边的鬼都说不要惹你,所以……”
  “没有这种说法,”应无识顺着李舒雨手的方向看了眼,拨开眼前垂下的枝叶向前走着,“我平易近人。”
  因为身前的杂草颇高,两人都看不见李叔的背影,不过是去李舒雨被埋葬的地方,自然需要它来带路。
  应无识走在李舒雨的身边为它拨开杂草,李舒雨感激地笑了笑思索良久轻声说:“应先生,真的很感谢你今天救了我的父亲,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好好报答你,但我今天就要走了。”
  “那碗藕汤已经抵掉了。”应无识说。
  李舒雨听此驻足在地看向他,眉头轻微拧动:“这怎么行,我也不知有什么值钱的能给你,那你就多喝点藕汤。”
  这句话落尾时,两旁的杂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杂草两侧茂密的老树在风中肆意摇曳。风将两人身前的杂草吹开,李叔他正在不远处舀着藕汤端在一个矮小的墓碑前。
  两人互看一眼,走上去。
  李叔淡淡看着走过来的应无识,空出一只手揉搓着眼睛,突然自嘲道:“我怎么在你身上看到我女儿的影子了。”说着在眼前挥了挥,“看来是老糊涂了。小应啊,李叔可是为了女儿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说罢,李叔一脸恨厉地拿出筷子搅和藕汤,带着怒气搅和着汤。
  应无识不知要说什么,但见此最好暂时什么也不要说,等李叔火气自己慢慢淡下来。
  反而是早已化成人间孤魂的李舒雨蹲在李叔身后,伸出手颤颤巍巍地迎上李叔的脸,哽咽地叫了句:“父亲。”然后带着满脸泪痕的脸转向应无识。
  它面向应无识痛苦地摇着头,半天才凄然笑道:“别听他的。”
  因为李叔想单独跟李舒雨说几句话,应无识便识趣地走到一边正默默凝视着两人,许久才收回视线。

第27章 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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