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藤蔓


  “不一定。”应无识正经摇头,“这本就是一个不公平的局面。”
  习松炀:“怎么说?”
  应无识:“胖就是错,矮也是错,丑也是错。”
  听了应无识的话习松炀低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不同,接着应无识又说:“他们手上有什么?”
  习松炀去看,应无识却直接说了:“什么都没有,”他顿了顿,慢条斯理继道,“还有些因为什么原因而没有武器,这我就无从得知,但大致就是如此。”
  这是一场极不公平的游戏。
  应无识说话时眼睛也在底下那群头戴面露的人身上来回游走,他们不与这群人相同,并不是透明的身躯,只是在应无识看向他们脚下时,他们是没有脚掌的,只有脚踝支撑着走路。
  此时,不知是谁突然发了疯跃向别人的桌子上,对着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捅了一刀。
  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人吃了空子,等到她才想起要拿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反击时,血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外喷涌,喷在身前人的脸上。
  但这人脸上并没有惊恐而是又对着女人连捅数刀,笑容逐渐变态,他似乎在享受这偏激的场景。
  女人被捅的刚要抬起反击的手又无力地掉下,最终整个人奄奄一息从桌上扑下来,双目狰狞地瞪着毫无生机的一切。
  由于一人打了头阵,所有人都以此开始相互起来。
  在高处的应无识只觉得很可笑,可笑他们为了那虚无的获生名额来拼个你死我活,让四周都沾满血气。
  他饶有滋味看着这一切,心里突然揣着一种熟悉感,好像似曾相识,仿佛这一切曾经真真切切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也是参与者。
  桌上的他们相互扑倒变得没有人性,而应无识也不自觉把他们此刻的姿态幻想成一只只抢食的山中饿狼。
  场面激烈,就算是不去看都能想到此刻的场景是如何模样。
  应无识看了一会儿就没有兴趣,在他回过头想去看看灵差正在干什么时,却发现他并不在身后,然后拍了拍旁边正看热闹看的入迷的习松炀。
  拍了老半天习松炀才是把头扭过来,可心依旧在楼下的激烈里。他心不在焉道:“有发展了?”
  “没有。”应无识已经走到灵差刚才所在的那面墙处,“灵差不见了。”
  习松炀彻底收回神:“不见了?”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很奇怪,因为灵差不小了,走不丢。
  可随之而来应无识所说的话,带给他的是迟迟不下的错愕。
  应无识弯下腰从地上捡了封信件,他不紧不慢的打开它。
  那是一条极为挑衅的句子,口气依旧入上一封信上所言一样这么欠人揍。
  信上道:
  带走你们好不容易找到的朋友先借我玩玩,困了。
  应无识面色平淡的在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撕个粉碎,而后扬向楼下。
  他拍了拍手对习松炀正色道:“灵差被带走了。”
  习松炀一拳砸在墙壁咬牙切齿道:“那人到底要让我们干什么!什么破信!”
  应无识理解习松炀此刻急切的心情。他急的并不是灵差的消失,而是他们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因为他们的目标从来不是寻找什么幕后,也从来不是看一些狗屁血腥的打斗场面,而是找到李舒雨,找到有关李舒雨的种种事情,了解到李舒雨的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金口村的人都非常奇怪。
  只是现在被莫名其妙引到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难免会让人心生郁闷,不过过一会儿习松炀便恢复好了。
  他捂住脸失声道:“这跟李舒雨有什么关系……”
  应无识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是让他别担心,因为现在的李舒雨还存在于世上,只要突破这一阶段的禁锢,可以相信,任何事情都会出现眉目。
  两人沉默不言,而这时,一把刀也飞了上来,就这么插在两人之间。
  刀身上下都是血迹,让人碰一下都觉得恶心,顿时一股恶臭的血腥扑鼻。
  应无识把习松炀拉过来的同时,在这段走廊的尽头出现一位全身素黑的身影。
  这人挑衅的对着应无识二人吹了个口哨,在应无识抬眼与他相视之时,他像是目的达到一般又对两人故作姿态勾了勾手指,之后转进拐角消失。
  应无识眼见刚要回头对习松炀说出计划,但看习松炀早就迫不及待转到另一条路线,扬声说:“包抄!”
  第47章 藤蔓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隔着面墙冲出去的,带着风,带着带腥臭的风。
  应无识是沿着外围离开,但总归会产生些危险。
  时不时抛上来一些人体组织,或是带着血肉的武器。
  下面的嘶吼声没有要停息的迹象,甚至越来越大声,喊破了喉咙也让整个人变得不完整。
  因为他们的厮杀后的获生人数已经减半,他们剩下的人踩着不知是生前队友的尸体还是对手的尸体,一遍遍地在上面游走,从而这些尸体上又被泼上一层恶臭的味道。
  应无识蛇皮走位进入拐角,听墙壁另一侧的脚步声几乎与他同一时间拐入转角。
  就在应无识喘息的间隙,眼前的走廊两侧突然凭空出现十几扇门,门上的花纹各有不同。而习松炀也发现他那处的不同,也是同样的凭空出现十几扇图案让人眼花缭乱的房门。

第47章 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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