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可是这小倌不是他兄长的宠妾吗?
  这怎么……嗯,就挺乱的。
  容玉脸色更铁青,不顾死缠烂打的燕无渡,拖着脚往外走。
  其余人将他拦住,“喂喂喂,任务还没完成!别走啊!”
  容玉铁了心撂挑子不干了,“大不了本王不在干元宗待了!都滚开。”
  燕无渡哭喊,“干完这一票再收手吧玉皇子!”
  不说还好,一说容玉逆反心更重,更加快速度往外走。
  “喂,当我不存在吗?小鬼们敢在我面前如此肆无忌惮。”
  傀儡揣手从黑暗中走来。
  燕无渡趁机煽风点火,“你这死木头,我现在可不怕你了!玉皇子会保护我的!想玷污我先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容玉:……
  傀儡:……
  “闭嘴吧你……”
  话音未半,傀儡瞬息之间冲上来,万万千千的银丝从他身后飞出,目标直指燕无渡,如同两只大手,恨不得立刻将他掐死。
  燕无渡则瞬间身姿一闪,躲到容玉身后,以躲避他的攻击。
  容玉被迫反击,充当保护他的角色。
  两人从天上打到底下,燕无渡也跟着上蹿下跳地躲。
  奈何两人实力相当,几乎是势均力敌,容玉暂时还抽不出空来将燕无渡踢远点,只能被动地被他牵着鼻子走。
  其余弟子想帮忙,但由于二人打得太激烈,贸然插手可能会误杀自己人,于是静观其变,等着容玉一旦处于劣势就出手。
  傀儡丝与剑光交错,将地下城建筑变得一片狼藉,刀剑无眼,破败的称重建筑终于承受不住两人打斗外泄的灵力,轰然倒塌。
  整座地下城被残垣掩埋。
  所有人在砖石砸下来后,瞬间分崩离析。
  由于燕无渡时刻不离身地跟着容玉,所以二人被困在一处角落。
  容玉有些回不过神来,他隐约记得在塌陷最后一刻,燕无渡瞬间从他身后冒出来,反身将他护至一处角落。
  嬉皮笑脸瞬间正色,竟然有些可靠的踏实感。
  但他一介凡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
  容玉正心乱如麻地想着,身上的燕无渡开始挣扎,上下其手。
  他瞬间立剑隔在两人之间,“别碰我!”
  燕无渡无辜举起双手,“我没碰,我伸个腰。”
  “从我身上滚开。”
  “目前,做不到。”
  容玉放眼看过去,他身后的一块墙体与他的背部严严实实贴住,没有一点后退的空间。
  此处粉尘飞扬,又脏又乱,他有些绝望的闭上眼。
  燕无渡提出一个不错的主意,“你不是和容祈能彼此感应,你叫你兄长来救你不就可以吗。”
  容玉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的目的是吗?为什么着急要见我兄长呢?冒牌货?”
  燕无渡意外,他居然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小倌,一开始没有怀疑是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那个人。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燕无渡自认他精湛的演技没有给他看穿的机会,问题一定出在别的地方。
  “他早死了,我杀的。”
  容玉:想不到吧!我也不是个好东西呢!
  第29章
  玉铃
  “当年兄长刚继位,根基不稳,各方势力割据,那个小倌就是被派来监视,伺机而动下毒谋害兄长的。”
  “兄长一直权衡利弊,没对他下手,但我管不了这些,我趁着夜色离开干元宗,当着兄长的面将那小倌的脑袋砍下来了。”
  燕无渡哑然,私自离开宗派,回到故地已经是严重的违反门规,更何况还背上一条人命,犯了杀孽。
  燕无渡:“这要按规矩惩处,轻则扫地出门,重则以命偿命,被废尽修为,踹下知毁涯粉身碎骨。”
  容玉:“所以后来的原野围猎,其实是兄长为了替我掩饰干元宗的追责而作的一场戏罢了。”
  燕无渡忽然有些感慨,当年到处惹事,等着别人给他擦屁.股的毛孩子现在也能庇佑他人了。
  “你的性子与你兄长当年真是如出一辙,一样的冲动没脑子还爱垮着一张脸,跟谁欠你们钱一样。”
  容玉:“你从前见过兄长?”
  燕无渡:“当然,要论起辈分呢,你还得喊我一声师祖,我是你兄长的师尊。”
  容玉:“王家夺舍疯狗的那个?”
  燕无渡:……
  这小屁孩,真不会聊天
  但这也不能怪他,容玉生活的环境注定了他对燕无渡只能一知半解。
  在空明王室时,因为燕无渡与容祈的师徒关系,所以没什么人敢在徒弟面前指控师父的罪责。
  后来到了干元宗,又因为燕无渡与楚北岌的师兄弟关系,也没人敢在师兄面前议论师弟。
  所以容玉对燕无渡的行径没什么概念,像什么一天吃三个小孩啦,夜御十男啦,欺男霸女啦,他一概不知,只知道他从前是个魔头,被道昀亲手诛杀。
  印象最深的还是最近孽城王家发生的大事,燕无渡重生夺舍疯狗一事在三界传的沸沸扬扬,还没来得及作恶就连带着半个山头一起被轰成一堆灰。
  因此他的恶名大打折扣,成了个笑谈。
  只是容玉想不明白一件事,既然这人的名声在三界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为何兄长八百年了还保留着那只破碎的玉铃,那是干元宗的拜师信物,燕无渡当年亲手交给他的。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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