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含IF190


  好在好在,包裹齐整,看起来万事俱备。
  四肢完全失了气劲,眼皮越来越重,他马上就要跌入梦境。
  猝不及防看到了门上扣着的影子。
  徐时瓒还挺客气的。
  他想:知道敲门。
  徐时瓒敲了几下没反应,开始思考不然不要绑了,直接杀了算了。
  可是辛晚会不高兴么?
  可是死的活的都没有区别,他不会让辛晚还有机会见到他的。
  徐时瓒做好打算,扣着门,眼看就要推开。
  “徐时瓒!”辛晚在他后面急忙喊住他,绞尽脑汁地想借口:“爹爹找你。”
  徐时瓒低着头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找借口,扣在门上的手松了又紧,最后只是歪着脑袋看她:“现在么?”
  辛晚同样出了一手汗,实在担心他破坏柳望景的计划,上前抓住他的手,强装镇定:“嗯,现在。”
  她手心的粘腻一下被徐时瓒感知到,汗涔涔的,看起来很紧张。
  徐时瓒没多大挣扎,轻而易举被她拉走,他歪着脑袋看人,看得辛晚使劲眨了许多下眼睛。
  “阿姐……”徐时瓒刚要说话,被辛晚打断。
  她很无奈的样子,一只手空出来盖住徐时瓒的眼睛:“不要老看着我。”
  徐时瓒大概是眨了几下眼睛,眼睫扫到辛晚手心,酥麻一片,辛晚觉得好像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块地方,只能感受到心头一软,有些奇妙的感觉。
  徐时瓒停顿了一下,复而继续:“为什么骗我?”
  辛晚猜出他知道自己找的借口了,没办法,摊牌:“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要成亲。”他继续问。
  “没有为什么。”辛晚同样回。
  徐时瓒忽然停住不走了。
  “诶,你!”辛晚刚要回身拉他,忽然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抱住。
  徐时瓒长大以后辛晚就很少会和他有拥抱之类的亲近动作了。最多就是拍拍脑袋,拉拉小手。
  是以这个拥抱,倒让辛晚觉得很久很久没试过了,徐时瓒身上有点夜里的凉,身上的味道好像一点点要渗进来。
  徐时瓒很少撒娇,以至于辛晚也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在撒娇,总而言之,叫人有点新奇的同时又软了一小块心。
  他声音闷闷的,下巴抵在辛晚的发顶,攥着人的一小片衣角,声音和晚风一起送进辛晚的耳朵里。
  “那会不要我么?”
  *
  柳家公子死了。
  在一个平常的清晨,府里小厮去叫人起床,结果发现他躺在房内地板上,体温都凉了,早就没气了。
  碍于辛晚和柳望景先前婚事的议论被徐时瓒惩处了,坊间不敢多加议论,只能小小声交谈。
  辛府和柳府的婚事只好作罢,辛父辛母也惋惜——柳望景是他们看着长大的,结果莫名其妙就这副下场了,倒是叫人怎么也想不到。
  辛府本就是一方权贵,辛晚的婚事被不少人惦记着,死了一个柳望景,倒是多了一堆上门提亲的,一开始还收敛一点,等柳望景“死”了月余,庚帖是一叠叠地往辛府上面递。
  辛晚头大,还好早先有想过,见了庚贴,意思意思,好不容易挤出了几滴眼泪,看起来哀切得不行。
  辛父辛母果然心软,拒了那些送上来的帖子。
  于是坊间又知道了——辛家小姐用情至深,看来没个三年五载的,是不打算成亲了。
  辛晚乐得清闲,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柳望景的传回来的信。
  他假死第一个去处就是楼兰,三日前他到了那里,置办好一切就给辛晚传信报平安了。
  他在信里十分气愤地写道,说这里的东西贵得要命,还很多外邦人,他入城第一夜,就被狠狠宰了一顿,把他气得要死。
  辛晚乐得不行,刚要磨墨给人回信,抬眼看到徐时瓒进门。
  她半颗瓜子还卡在喉咙里,眼眶里还攒着刚刚笑出的眼泪,僵在了原地。
  仔细思考了下,马上作出决定。
  不是她不信任徐时瓒,只是对方看起来就和柳望景不对付的样子,知道柳望景“死”了,他面上虽然没说什么,还帮着辛府去给柳府帮了不少忙,可辛晚就是莫名觉得他那段日子心情不错。
  要是知道他没“死”,可能要白开心一场了。
  辛晚想,又觉得好笑,赶紧止住笑意,将卡在喉咙的瓜子吞下去,眨几下眼,把眼眶堆积的泪掉出来。
  看起来梨花带雨的。
  徐时瓒抿了下唇,眉头不自觉皱起来,他伸手,给辛晚递过去一方帕子,看她低着头,看起心情不佳的样子。
  更烦了。
  他花了一个月,总算将家中柳望景的东西和痕迹消得干干净净,又让城内无人再议论柳望景,自以为他所有的痕迹都没了。结果辛晚还是没有将人放下,这段日子日日以泪洗面,感觉都瘦了一圈。
  辛晚也是真纠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徐时瓒开口。
  前段时间他说的话自己也听见了,下意识觉得非常不对劲,徐时瓒太黏她了,虽然辛晚也愿意给他黏着,但就是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阿姐。”徐时瓒眼见她真的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打算,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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