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扮女装真心赎罪470


  谷梁初见他满脸是笑,面上虽有脂粉胭膏,底子却是一张轻红的脸,分明是那毒气未净的人,这才魂归现实,不敢置信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诓她么!”弓捷远兀自抱着他说,“男人近不了她跟前,我也是没办法。”
  郑晴已经提着一个女子走过来,谷梁初扫去目光,见其似被卸了下巴手脚,穴位也被点了,明白地问,“雨灵?”
  郑晴点头,“赖得小主子妙计!”
  谷梁初咬了咬牙。
  妙计!
  连夜回了登州,弓捷远却没骑马之权,硬被朔王押进朱延准备好的车子里面。
  不系伴飞乐得边跑边玩,出游似的。
  弓捷远却在车里对着谷梁初的黑脸发愁,“真生气了?”
  谷梁初理都不想理他。
  真是不把他这王爷当个人啊!
  “我是知道人多引不出她。”弓捷远好声好气地说,“可是胶辽一带的阴明联络方式都在她的手上,九鬼小樱反不管用,怎么能够不抓?这下好了,都能端掉,你高兴点儿。”
  谷梁初高不了兴。
  他们做成大事,自己却把心都慌没有了,这般可怜谁在意呢?
  弓捷远见他不转晴,只好拼命撒娇,“哎你看看我这装扮可好玩不?”
  谷梁初别开眼睛不看。
  弓捷远硬往他脸上凑,眼睛亮晶晶的,“丑么?”
  “丑!”几乎要贴上了,谷梁初忍无可忍地推了一把。
  弓捷远咯咯笑了,“刚扮上时还挺好的,郑晴说你会喜欢呢!只我差点儿就把自己恶心吐了。”
  谷梁初见他当真高兴,忍不住幽幽一叹,“你就欺负孤吧!”
  “没欺负!”弓捷远闻言好好攥住他的手说,“我是知道不会有大危险。你说他们总在咱的地方留那许多安排怎么行呢?只有清掉才能睡安稳啊!”
  “没大危险?”谷梁初很是难过地说,“一个几乎是弃子的旧明人都能炸出乌血之焚,你跟孤说没大危险?捷远,这段时间你是怎么过来,孤又是怎么过来,还没全好就忘记了?真有事时殷殷劝孤,当真以为那些话能有用处吗?你若有何不测孤可能活?”
  弓捷远见他双目生红声音涩苦,也心疼了,忙抱住人,脸颊使劲儿蹭他胸口,“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正是因为他们个个都恶,所以更不能留。这次是我对不起你,回到登州一定好好赎罪。”
  谷梁初不肯信他,“你是骗子!”
  弓捷远扯劲儿表白,“真赎罪,好好赎,你信我吧!”
  “怎么赎法?”谷梁初自然地问。
  弓捷远很腼腆地看了看他,随之笑了。
  谷梁初舍不得动这病患。
  养伯交代过了也舍不得。
  他只想把人狠狠关着,不给出门。
  弓捷远自然看出来了,为谋后面自由,很主动地勾搭,“我背上痒,你快帮我看看。”
  他的炸伤已经长好,但留了疤,是片红似树纹的凸起,爬在整片腰半面背上,看着触目惊心。
  好在没有波及肩胛,那两片翼仍如白鸟双翅,令人忍不住想爱抚。
  “丑吧?”弓捷远自己嫌弃那疤,觉得就是一堆蚯蚓,却又不怕谷梁初看,一边享受着他的抚触一边不厌其烦地问。
  这话他已问过很多遍了。
  谷梁初不觉得丑。
  那是一片珊瑚拓印,是捷远身上的画。
  但他不爱,反而憎恨,恨它带给心爱之人太多苦楚。
  冰凉的吻轻轻落在红痕上面,弓捷远微微哼了一下。
  新伤薄嫩,更敏锐些,那点儿触觉仿佛能够透皮进骨,一下刺激了蛰伏已久的身体。
  他有点急。
  谷梁初不急。
  弓捷远吭吭哧哧地说,“你热不热?”
  “没到仲夏,”谷梁初不解风情地说,“热什么呢?
  弓捷远爬起身来看他。
  “孤给你打扇?”谷梁初躲着那双眼睛。
  弓捷远觉得被嫌弃了,立起眼睛不高兴道,“你还是觉得我丑了吧?又或者想起我之前的脏乱样子,起不了兴致?”
  谷梁初很无奈地抚他,“你还没好……”
  “那我要是不好了呢?”弓捷远仍立着眼。
  “不准胡说。”谷梁初阻止地道。
  “我就说,”弓捷远赌起气来,“就不好了!”
  谷梁初赶紧就去吻他的嘴。
  弓捷远顺势缠上他的脖子,轻声咕哝,“天天都给我穿衣脱衣的,这会儿装什么呢?”
  他终是见好了,因为什么什么都在——紧张,羞怯,满足,喜悦,欢愉,激动……一切年轻男儿应当有的反应都没丢掉。
  可他到底也没彻底地好。
  所谓的“热”不是顺口胡诌,谷梁初明显感到他的灼灼,不管皮肤还是内里,那是从没有的温度,吓人,却也太刺激人……
  没敢放纵太久,身经百战的朔王只怕伤到弓捷远的精神,尝到甘甜立刻停止,多一刻都不忍。
  弓捷远也真承受不住,狠狠地出了一层汗,只嘟囔了句“你可真好”就睡着了,其实力气大部分都用在诱惑上面,正经事情并没怎么劳烦到他,倒能先瘫成泥。
  谷梁初一边用布巾给他擦拭日渐光洁起来的身体一面想:养伯能按时回来吗?捷远终于不是一把骨了,胸腹也不再是蒙着一层皮的肋架子,不要让他再弱回去,不要。

第266章 扮女装真心赎罪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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