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西晋为首的使臣听到秦景林的话上前一步:“陛下!夏家是我国的世家,夏公子更是我国的柱石!”
  “如今在贵国出了这样的事,陛下可给臣一个交代!否则臣如何向我朝陛下解释啊!”
  使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与皇帝的距离不远,可声音却极大,仿佛刻意让在场众人都听到。
  皇帝宽袍下的手紧了紧:“太医,夏公子怎么样?”
  老太医刚诊完脉,转身跪在使臣旁边道:“回陛下,夏公子没有伤及根本,只是失血过多,暂时陷入昏迷。”
  “务必要治好夏公子,不能有一点纰漏,懂吗?”
  “臣遵旨。”
  太医和一众人将昏迷不醒的夏俊明抬走。
  宁定公主皱着眉头,掩不住的担忧,回头却对上了赵秋云的目光。
  “元使快快请起,夏公子不仅是西晋柱石,更是文坛少有的天才星辉,朕定会详查为他讨回公道!”
  “究竟是暗中刺杀,还是有人不想让夏公子赢,将手中箭矢瞄准了人啊?”
  金康费长史悠悠开口,全场的目光都看向秦景林。
  夏俊明重伤失血,如今昏迷不醒,同时在松林里的另一人却毫发无损。
  “费老头你说什么?!”
  费长史冷哼一声:“皇家园林四周禁军围绕,今日比试又特意加派了人手。如今夏公子又昏迷不醒,谁知道那林子里到底有没有第三个人?”
  “费长史这是怀疑本宫在夏公子背后放冷箭?”秦景林面不改色,一脸微笑的盯着费长史。
  “明眼人显而易见,还需要怀疑吗?”
  “原来是这样。我安梁与贵国不同,一向只以事实说话,事情还未查清绝不敢妄下定论。”
  第六十八章
  “看来在这一点上确实没有贵国大胆。”
  “你!”
  “今日此处护卫与禁军数不胜数,如此还能有人埋伏,贵国这宫中护卫岂不是形同虚设?”
  费长史被噎住,西晋一个年轻的使臣开口质问。
  “正因为禁军环绕于此,他们才只敢在背后放冷箭。若非如此,我们岂不是要像贵国皇帝一样,连宫门都不敢出?”
  “不管怎么样,林子里只有你和夏公子两人,若是互相照应一些也不会伤到如此地步!”
  秦景林转过身,面对接二连三的质问丝毫不慌,负手而立温声辩驳。
  “这位使臣,六艺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吗?骑射之时的技法和心境需要我重新教你一遍吗?”
  “何况我们在比试,所有的心思不放在鹿上,难道要去盯着对方什么时候出事吗?这位使臣若能事先有如此想法,我是否该感叹你料事如神啊!”
  秦景林眉头轻挑,从容不迫,舌战群儒一般。
  “本宫知道众位使臣心中急切,可此事已然发生,当务之急是要保证夏公子的安危,等夏公子转醒,众位眼中的事实自见分晓。”
  “好了!”一直沉默的皇帝终于开口。
  “既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此地不宜久留,众位使臣先随朕回城再议。”
  穆以澜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离开,秦景林跟上大部队,坐在马车里慢悠悠的回城。
  回到宫里之后,皇帝紧急叫了秦景林,详细的询问了在林子里发生的事情,确定他这里问不出更多线索后才放他回东宫。
  夏俊明伤势不算重,只是血流了全身看起来有些恐怖,当天晚上便醒了过来。
  从夏俊明嘴里听到事实后,使臣们才真的相信是有人刺杀,事情一下子又变得扑朔迷离。
  四皇子府
  “凌道忠不会又背着我搞出了什么事吧?”
  秦景泽的母亲本来与夏家长子有婚约。可凌道忠着了魔一样非要介入朝局,凌家一脚踹开当初相互扶持的夏家傍上了安梁皇帝。
  如今夏家因为夏俊明的原因再度起势,难保那老头子不心生歹念,想办法做掉夏俊明。
  季许笑笑,脱掉秦景泽的上衣说道:“这几日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想来家主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人前秦景泽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实际上胸前的刀口依旧血淋淋。
  季许拆下绷带,轻车熟路的上药。
  想来是有些痛,秦景泽并没有吭声,咬牙忍着。
  季许放缓手上的动作,低着头轻轻擦拭。
  “你最近没睡觉吗?这么萎靡,丑死了。”
  秦景泽钳住季许的下巴,两人之间距离不过一指。
  季许一愣,随即恢复成以往的微笑调侃:“殿下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
  “回答我的问题。”
  季许逃避不成,只得叹了口气:“只是最近有些精神不济,所以睡不好罢了。”
  秦景泽皱着眉头,眼神锁定季许,像是在观察他是否说谎。
  “殿下,该缠绷带了。”
  秦景泽放开手,任凭季许在身上缠绕。
  夏俊明受了伤,原本定好的三局比试不成,在安梁的使臣们一时竟不知道干什么好。
  时隔几日,赵秋云再次看到了女扮男装偷偷跑来的苏寻燕。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准备好棋局。
  “怎么?不跟我下,是怕我学了去?”苏寻燕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捧着茶杯一手拿起点心。
  “毕竟公主今日到访另有目的,在下不敢耽误时间。”赵秋云冷冷的回应。

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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