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朔州行8


  “不要用你那满是秽物的脑子去意.淫沈桐,本皇子说过了,你不配动他,更不配想他、喊他的名字。你不过是淤泥里的蛆虫,就你也配直视他,用你那肮脏的念头去玷污他?”
  一口一个“不配”,一字一句的“蛆虫”,听得傅容煜双眼发红,目眦欲裂,奋力挣扎地想要与傅临烨拼个你死我活。
  傅临烨岿然不动,把他的奋死抵抗全然不放在眼里,冷言讥讽,“今日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再有下次本皇子必叫你生不如死。”
  他掐住傅容煜下巴的手两指用力,捏得傅容煜下颌酸痛,下意识地松开嘴巴,把堵在嘴里融化不少的雪泥一口吞下去。
  与此同时,一同滑过傅容煜食道的,还有傅临烨趁机塞进去的药丸。
  傅临烨松开对傅容煜的束缚,后退两步,蹙了蹙眉头,冷面掏出手帕擦拭沾有脏水的右手。
  “咳咳咳、咳咳——”
  傅容煜脚步不稳地扶助栅栏,视线如同刀子似得扎在傅临烨身上,痛恨地哑声开口:“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些不知名的小玩意罢了。”傅临烨慢条斯理地,“想让人听话总得用点手段,这点二哥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他抬眸静静地看傅容煜两眼,淡然浅笑,“希望二哥今日,能把我说的话好好放在心上。”
  说罢,傅临烨转身,低笑着对沈桐温柔道了一句“我们走吧”,便牵起未发一言的沈桐,慢慢离开此地。
  徒留傅容煜单独在原地满腹怨气无处可发,像个丧家犬一般猛锤地面发火。
  “该死的!迟早有一天——”
  ……
  回到营帐已是深夜。
  夜阑一如既往地候在营帐门前,恭顺地垂首示意,替他们把营帐门帘拉开,待人都进去后再关上。
  随后自己也,悄然隐入黑夜中。
  营帐里烧着火盆,将深冬的冷意融化几分。
  脱下厚重的外衣挂在衣架上,傅临烨替沈桐拍掉落在发丝间白盐似的雪花,平静开口:“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不用忍。”
  满肚子疑问憋了一路。
  沈桐想问傅容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想问傅临烨现在与傅容煜撕破脸不怕惹来麻烦吗,想问傅临烨最后又向对方说了什么……
  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有太多。
  烦绪同时拥堵在心头,一时间令他又不知道从何开口,最终纠结的抬眸觑他一眼。
  “……你,你真的觉得二皇子他说得对?”
  傅临烨怔愣半秒才明白过来沈桐说的什么,心里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
  他还等着沈桐质问他,由此将深藏在心底的念头全盘托出,好让沈桐知晓他的心意,最好是能接受他。
  就算不接受也无妨,他总能有法子让沈桐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舔了舔下唇,眼睑轻颤,遮住眼底涌起的某些疯狂念头。傅临烨徐徐踱步到沈桐身前,垂下长睫,“那只不过是我一时的托词而已。”
  “薛兴庆能在朔州做‘土皇帝’这么多年,朝中没有他的眼线绝无可能。而父皇的罪旨下得再小心隐秘,不可能半点风声都没有走漏。”
  “你说,得知皇帝要砍自己的头,那薛兴庆最先做出来的反应会是什么?”
  沈桐心念急转,不假思索道:“跑!”
  所谓天高皇帝远,加之天然的地理优势,皇帝就算再想砍他的脑袋,一时半会也赶不及。
  单单只是军队赶路的时间,就足以让薛兴庆准备好一切,收拾行李跑路了。凭他多年来贪污的财物,让他衣食无忧地,把后半辈子走完没有任何问题。
  但事到如今,却有人说薛兴庆他没跑,人还在江平赈灾?
  沈桐:“这其中必然有诈。”
  傅临烨勾唇,“嗯,阿桐能想到这点,真是聪明啊。”
  “咳。”沈桐轻咳一声,不自然地偏过头,假装没听见傅临烨那声亲昵地“阿桐”。
  “所以殿下在宴席上只是假意附和二皇子吗?”
  傅临烨应道:“没错,薛兴庆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还要见到他本人之后才知道。”
  沈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傅临烨看着他,“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问的了吗?”
  他话中意有所指,沈桐一听就明白,然而他的直觉在这刻无比敏感,警觉地嗅到了一丝危险。
  背后仿佛有条隐形的尾巴嗖地一下护住某朵小花。
  沈桐摇摇头,眨眨眼睛,打了个困倦地哈欠,“殿下,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先休息了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呵。”
  傅临烨莞尔轻笑,意义不明地视线落在沈桐脸上,“好,都依阿桐说的。”
  作者有话说:
  小傅(遗憾):真可惜,差一点就可以搞小黑屋、先do后爱……了
  小沈: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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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与你相望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6章 朔州行8
  笨
  腊月十九这日, 阴云连天,风雪交加。大雪像一团团被冻住的棉花,一巴掌迎面糊到人脸上, 生疼生疼的, 叫人睁不开眼,连路都看不清。
  救灾大军在霜天雪地里埋头赶路,然而连日恶劣的天气仿佛只是一个开端。

第36章 朔州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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