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吻46
晚晚眼眸半睁着,看着他专程弯起靠近她唇边的小臂,张口咬上去。
双手被握紧,双腿也被控制着,她难受也只能在唇齿间用些力。
背后沁凉的温度稍微缓解了些那股躁意,晚晚挣扎也挣不开,昏昏沉沉着,记不清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又咬他咬地狠了,在他怀里挣扎,好像还做了什么……直到最后,她被喂入药汁。
身体那股源源不断的难耐痒意被从根源扑灭。
欲|火从身体中渐渐退潮,她终于能安静地睡过去。
容厌坐在床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回忆着最后她靠在他怀中,她半梦半醒,他唤了她几声,她却始终沉在梦魇之中,眼中倔强地含着泪,却忍着不落下来。
她最后只说了一句话,便彻底睡过去。
容厌让人找来一名仆妇,等仆妇为她擦洗后换了新的中衣,关门离开。
晚晚再醒来时,眼前大亮。
她抬起手背挡了挡,透过舷窗,可见外面日头正高。
已经到了正午。
船身行进地平稳,水面的波光透过舷窗折入房顶,嶙峋的光芒美仑美奂。
她睁着眼睛,止不住地想到昨夜,一幅幅混沌不清的旖旎画面闯进她思绪里。
她完全清醒过来。
想起她昨夜在房中对容厌的所作所为,捂住脸颊,懊恼了一声。
果然人不清醒,胆子就是大。
她既不恭敬,也不柔顺,没有心力装作一心爱慕他,甚至还抗拒。
他居然还始终耐心着。
她今日好歹得补救一下,总不能因为昨晚,让她前段时间的苦心经营付之一炬。
晚晚坐起身,看了看身上衣物,她身上也已经另换了一套干净整洁的中衣。
容厌不在房中,桌面上摞着几叠文书密函,有些翻看过,有些还没有拆开。
她起身换上衣裙,梳好头发,立刻出了房门,在客船四处找了找。
走到饭堂,一眼就能看到容厌,他一袭鸦青色锦衣,独自在一处舷窗边,桌上摆放着几道饭菜。
船上许多人都是报好菜名,在各自房中用膳。大概是因为她还睡着,容厌便出门,在这没有隔间的大堂用膳。
晚晚刚到门边,容厌便抬眸看了一眼,见到是她,极为自然地示意让她过来。
晚晚有些磨蹭地走到对面,慢吞吞坐下。
容厌随意道:“梁上挂着的木牌写着菜名,想吃什么自己再点几道。”
晚晚眼睛盯着他手臂,回忆了一下昨日她躺在他怀中的姿势,应当是……右边手臂。
如今他左右两边都被她咬上了齿痕。
晚晚默不作声看着他的动作,想要从他的一举一动推想一下,昨晚她咬得到底有多重。
容厌注意到她的目光,却也懒得说什么,抬手就要斟茶,晚晚立刻从他手中接过来,亲密地依偎到他身边,殷勤备至地为他添茶倒水。
“陛下,昨夜那药,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容厌漫不经心回答:“已经将人严惩过丢出去了。”
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严惩,必然不会轻。而丢出去,也是没有半分多余形容地,直接将人扔到了江水中。
晚晚怔了一下。
那个人,大概是活不成了的。
她没有多少好心,不会说什么,那个人罪不至死。
可是,总归还是有些心悸。
他对待旁人,是真的下手不会留情。
幸好如今她还不是与他敌对的关系。
晚晚瞧着他手臂,将话问出口:“我……昨晚还做了什么?”
容厌淡淡道:“没做什么。”
晚晚追问:“我模糊还记得,你抱住我之后,我咬你了,然后你还把手拿近了给我咬……之后我不记得了。”
晚晚仔细描述着,还要再说,忽然察觉身后有人,她一回头,便见饶温和管事一同走来。
管事终于彻底摆脱了那纨绔,还看他终于遭了报应,今日精神格外地好,原本心情还有些复杂,毕竟晚晚是被她拉着听曲儿才喝下了那酒,她刚一靠近,便听到晚晚低柔又悦耳的声音。
这描述……
管事眼睛亮了些,好奇问:“还做什么了?”
容厌神情没有变化,垂眸饮茶。
晚晚又殷勤续上茶水,千般温柔万分体贴。
容厌终于侧头看了看她。
“你我可是兄妹,还能做什么?”
“……”
晚晚被噎住。
管事忍不住哈哈笑出声,又很快将唇角压平,矜持地微笑。
晚晚恼怒抿紧唇瓣。
唇上伤口刺痛了一下,她有些气有些急,可容厌这样一句兄妹说出口,却是怎么追问都追问不出结果。
等到午膳气氛诡异地用完,晚晚亦步亦趋跟着容厌回了房间。
容厌情绪平稳极了,任她怎么旁敲侧击,都只是说她没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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