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一六零、真假

　　更何况她杀的是邓布利多，在这样一个年纪。她看起来应该不输当年那个有魄力的汤姆·里德尔。
　　她这个风头可出得太盛了。
　　“但我等不了了。”路易丝哑着声音，“我一定要让自己往上走，我得让黑魔王看重我……只有这样，所有人才会向我低头。”
　　好在伏地魔还算是吃这一套。他还是愿意相信一个年轻人抢功是为了地位和荣誉。而不是像个别人说的那样别有用心。
　　“心思太重，这里是容不下你的。”小巴蒂显得有些无奈，“唉，这次就算了，下次别再单独行动了。”
　　路易丝就知道，巴蒂才不会真的觉得她风头太盛。在他眼里，往上走就是重中之重。他们越不谋而合，他越会偏袒她。
　　就像他去年叮嘱她的“拿不下也要应下”，因为有他在呢。
　　“吃不下的功劳吐出来点代价又怎么样呢？”路易丝冷冷地说，“至少别人就吃不到了不是吗？”
　　小巴蒂盯着路易丝，像是有了意外收获那样笑了起来。
　　“你没看他们——”路易丝恶狠狠地说，“克里科斯和我说过，不只是贝拉特里克斯，还有那个克里斯托弗，他们一直都不相信我。他们都觉得我不是真心的。说实话，黑魔王对此应该也保留猜疑。他早晚都会试探我，我为什么不抓住机会？”
　　她说罢，剧烈地干咳了几声
　　小巴蒂满意地笑着：“算你逮住机会了，立了大功。现在你再出去走走，他们都得低着头跟你问好，就算她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也得给你面子。好了——”
　　他起身要走，却被一支柔弱的手拉住了衣角。
　　趁着痛苦，趁着不甘，趁着忍辱负重，路易丝挤出了鳄鱼的眼泪。她抬起脸，摆出示弱的姿态——
　　趁着这个机会，彻底离间小巴蒂和贝拉特里克斯。
　　“但还是好痛啊。”路易丝颤抖着说。
　　小巴蒂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些情绪的涌动。他重新蹲下身，手掌按住路易丝的后脑勺，轻轻拍了拍。
　　“去他妈的莱斯特兰奇，这账我会记着的。”
　　会客厅里最终只留下了一个人。她颤颤巍巍地扶着自己站起来，晕晕乎乎地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时才松了一口气。
　　月光照着窗棂，透进来发着诡异的色彩。路易丝揉揉眼睛，又晃了晃脑袋。
　　她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疯了还是月亮疯了，地上的月色怎么是血色的？
　　噢。
　　她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
　　她忘了这个大厅常常用来处罚，那是一道道干枯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让这一年的剧情足够刺激，我还是不会让邓布利多太早恢复哈，这样才能多写点是不是，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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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章 一六零、真假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博尔赫斯”
　　“邓布利多怎么样了？”
　　路易丝难得找到机会来到旧佐科的据点。这些天食死徒那里忙疯了，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还在昏迷。”卢卡斯带着路易丝到房间里，“我、乔治和斯内普教授还有艾希婶婆会轮流到这里来，确保他的状态。”
　　房间中，老人平静地躺在床上，熟睡着，像做着一个很甜美的梦。路易丝知道是魂器的诅咒和那天带着哈利出门遇到的劫难给了他重创，让他陷入昏迷。
　　斯达瑞盘在卢卡斯身边，和路易丝问候了一句。这条大蛇有好好地在跟随卢卡斯。
　　福克斯站在木质衣架上，梳理着羽毛。
　　都是忠心的好孩子。
　　路易丝之前不是特别喜欢用忠心这个词，因为其中在强调地位和身份。但现在她却感受到这个词的力量。忠心是心甘情愿地放低自己，表达心意。
　　就像博尔赫斯写的“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那样美得动人心弦。
　　“你呢？”卢卡斯担忧地问，“你睡得不好吧。”
　　路易丝骂了句脏话。
　　怎么睡得着？
　　当初是她坚持着要救走邓布利多，现在的情况可不乐观，很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更不用说，邓布利多的死还背在路易丝身上呢。
　　路易丝终究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孩，她还不能抗住舆论的压力。
　　万一要是邓布利多没能活下来——
　　她根本不敢去想。
　　“坐吧。”卢卡斯也不多说，拉了一块小凳子过来，“你千万别太自责。有些事，也不是你想做的，你也没办法。”
　　食死徒最近可太高调了，尽管路易丝没说，要猜到她参与了哪些也不是很难。特别是现在摄魂怪彻底倒戈到伏地魔这里，阿兹卡班沦陷之后有更多不法分子涌出。这个世道可以说彻底大乱了。
　　“你知道吗？”路易丝哑着嗓子说，“距离奥利凡德先生被抓都有一年了。所有孩子的魔杖都是在他那买的，我还记得那天，他接待我的样子。”她顿了顿，又说，“前几天，在马尔福庄园的会议上。他们还杀死了凯瑞迪·布巴吉，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