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一七九、曙光580

　　天蒙蒙亮了。
　　伏地魔带着食死徒们声势浩大地前来，占据了空地。
　　“哈利·波特已经死了！”
　　礼堂里的人们纷纷走出，经过门厅，站到门口的位置。
　　海格抱着哈利的尸体，面色悲痛。
　　“哈利·波特死了！他逃跑时被杀死了，在你们为了他舍弃生命的时候，他却只顾自己逃命。我们把他的尸体带给你们，以证明你们的英雄确实死了。”
　　伏地魔说着，他似乎很意外面前这群人的脸上没有绝望。
　　“可笑。”
　　是路易丝，她站了出来。
　　“我们都知道哈利为我们做了什么，而你污蔑不了他！说出这种话，你也是真的掉价。”
　　“看看这是谁？”伏地魔笑着，“路易丝·坎贝尔——”但他很快笑不出来了。
　　他看到了斯内普然后是克里科斯。
　　“还记得我吗？”克里科斯笑着，他就站在乔治身边，和他碰了碰肩膀，“那个没用的克里科斯·埃弗里。你猜猜我为凤凰社提供了什么？”他从来没有这么猖狂地大笑道，“我为他们详细地列出几乎每一个食死徒擅长的魔咒和致命的短板。还在刚刚手刃了——多少来着——”
　　乔治看向克里科斯：“总之比我少。”
　　“你绝对没好好数——”克里科斯谈笑风生般说道。
　　“你也是个该死的叛徒！”伏地魔震怒道。
　　“他可不是。”路易丝憎恶地瞪着眼，“你作为我曾经的顶头上司，伏地魔，我好心提醒你，是你把他逼到凤凰社。”她颤抖了起来，“你让我杀了他，他怎么可能还对你保持忠心？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路易丝提高了音量，“你在这方面，甚至不如我。”
　　“你最不该做的决定就是这个。”乔治搂过路易丝的肩膀，“你可以用一切来制衡路易，但你不该碰她的朋友。”他哼了一声，“你该庆幸路易志不在你那，不然你的那群食死徒都得是她的。”
　　路易丝转头看向乔治。
　　乔治给了路易丝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
　　他说得这样妙趣横生，这样轻而易举。他要把他们这场胜利用最嚣张的方式说给每个人听。
　　这才像他们的风格，而不是悲壮的。
　　“你们还笑得出来？”伏地魔不屑地说，“事已至此还敢和我这样叫板。路易丝，你在我那里忍气吞声成什么样，现在耀武扬威什么？”
　　“是嘛？那你知道吗？你想杀邓布利多教授，你想杀克里科斯。”路易丝冷冷地说，“于是我杀了你的贝拉特里克斯和小巴蒂。”她同样不屑地说，“很公平，是不是？乔治是对的，如果我不是这么知足的好心态，你那管理不慎的内部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伏地魔瞪着路易丝，路易丝感觉到她的脖颈微微产生桎梏感，但很快就退了下去。
　　伏地魔想杀她，但是他不敢。
　　路易丝笑了：“你怕死。”
　　“你不怕吗？路易丝？”伏地魔眯起眼，打量着路易丝。
　　路易丝摇摇头：“我不怕死，我怕的是离开我的朋友和家人。所以我们不一样，因为你不懂爱。”
　　“爱？又是爱！”
　　“因为你不懂爱！所以你也不懂什么是忠诚！什么是勇气！”路易丝震声道，“你以为你让我失去了一切？不得不为你所用？可你什么都没有带走！我的爱人，我的朋友，我的家人他们始终站在我身边！就算你带走了我的生命！也改变不了这一点！而你永远不会明白！”
　　“邓布利多那个老头真是把你们——”他说着说着，哽住了。
　　邓布利多从门厅里走出，人们为他留出最中心的位置。
　　食死徒们更是色变振恐。
　　“告诉他，路易丝。让他正式认识一下你。”邓布利多拍了拍路易丝的肩膀，“汤姆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告诉他你到底是谁。”
　　“我，路易丝·坎贝尔，或者说路易丝·菲利克斯·奥苏利文。”路易丝想做这件事太久了，“斯莱特林的后人，霍格沃茨的女学生头子——”她笑着，“也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凤凰社成员。”
　　“我的生父奥斯汀·布兰奇曾任伊法魔尼学院的教授，我的生母菲奥娜·奥苏利文是奥苏利文家族最后的独女，就读于霍格沃茨斯莱特林学院。”她看着伏地魔，看着食死徒们，“我是个纯血统。想听听吗？让你的手下听听！汤姆？我的血脉比你纯正！”
　　最滑稽的画面产生了，食死徒的人群开始有人面面相觑。而伏地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有着良好教养的纯血统绝对不应该是傲慢得自欺欺人的样子。”她说，“今天，纯血、混血和麻瓜出身的巫师都参与了战斗！他们都是一样的勇敢！”
　　她说着蛇佬腔，往前站了一步：“无论如何你都代表不了斯莱特林，永远。”
　　“路易！”
　　是有人用蛇佬腔在召唤她。
　　路易丝猛地一抬头，眨眼间，海格和哈利被她送回了大家身边，而她大胆地落在了伏地魔面前。
　　她的蛇语像是来自地狱最深处那样
　　“你以为你能杀的人，一个都没死呢。”
　　下一秒，路易丝回到了霍格沃茨的人群之中，她身边站着哈利，他已经睁开眼，面向伏地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