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121
“我不管,不准在这个时候想他。”
“在什么时候?”
谈画使坏地问,然后突然失声,贺为聿身体力行地向她说明,拨开她的一缕发丝,用气音哑而欲地问:“你说呢?”
手被握住覆上冰凉的皮带,“帮我打开。”
横竖是逃不过了,谈画一顿乱按,贺为聿亲亲她,余下的自己动手。
“画画,叫我。”贺为聿站在谈画身前,远看容易以为是单纯的调情,事实上彼此的距离极其亲密,温度节节攀升,热到快要爆炸。
“贺为聿。”
“不对,再叫。”
说不出正确答案就不放过她,他们都没有给对方乱取昵称的癖好,谈画第二次就猜对了,“阿聿。”
“嗯,多喊几声。”
不是她的错觉,每喊一次,贺为聿都会更兴奋,一个名字仿佛有了催、情的效果,很快谈画因为没力气倒在他怀里。
贺为聿知道他不太正常,也不想清醒,他的确嫉妒贺为谦,很没道理的,在听说他割腕时,他很慌张,怕谈画的善良被利用,怕她心软。
即便谈画没有,他的担忧没有减少半分,不想谈画被分走注意力,不想她和贺为谦说话,最好她的一颦一笑,全是他的。
最开始贺为聿只想好好守护谈画,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但他的目的越来越不纯粹,拥有她以后,就不愿再松手。
和牧唐说他不怕被玩死,也是出自真心,只要谈画愿意,只要她还要他,偏执阴暗的想法疯涨,贺为聿在不断地进退中,不无疯狂地想,如果可以,他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
这种死法,好像还不错。
书桌上的物品散落一地,脚边是好些衣物,谈画本来还在想书房里没有套,直到贺为聿进来的那一刻,她想起他做了结扎手术,已经不需要了。
电脑屏幕因为没有操作自动进入休眠状态,映射出交缠的人影,谈画背脊削薄,贺为聿埋在她身前,她一手抱着他的头,一只手撑在身后,因为出了汗而打滑,五指用力到发白。
头向后仰,灯晃得眼睛痛,在双重刺激下,她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泪,烫得人心悸。
贺为聿得以更直接地感受她,掐住她的腰,像个毛头小子横冲直撞,谈画如同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撞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画画,好爱你。”
直白的欲、念在眼前展开,温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引起阵阵颤栗,“你永远不用怀疑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肯定,最爱你,只爱你。”
“爱我什么?”
“不爱才要理由,爱你不用。”他回答完她,无意识地低语,道出最真切的渴望,“要是画画也能喜欢我就好了。”
谈画都未曾来得及分辨,贺为聿继续说:“这一点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不用担心,我说过的,你不用强迫自己做任何不想做的事。”
“你只要站在那里,我就会爱你。”
谈画猛地一激灵,迅速清醒了过来,像是赤身裸体在雪地里奔跑,冷得她打颤,贺为聿这么说,会让她以为他知道她和系统的交易,以及她的来历。
怎么就如此巧,贺为聿说的恰巧就是她担心的,而她却说不上多喜悦,谈画很快否定了这种想法,以贺为聿的骄傲,不会允许自己沦落成任务对象和她别有用心的接近。
系统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男主的洞察力果真惊人,只要她咬死不说,就不会有暴露的风险。
“怎么了?”
贺为聿想偏过头看她,谈画抱他抱得更紧,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后背是细长的划痕,她声音涩然,“我就是太感动了,谢谢你爱我。”
“傻不傻,”这样直击灵魂的对话可以发生在任何时候,却不是现在,衣服没有穿好,很快就变了味道,谈画的动容荡然无存,“你怎么又……”
“原谅我,对你总是情难自禁。”贺为聿大大方方地坦露,有种雅痞的味道,“要谢的话,不如就以身相许怎么样?”
在谈画的惊呼声中,她被抱回了卧室,贺为聿许久不开荤,这一个多月里她不时挑逗他,又不负责,把人憋得狠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贺为聿要了她几次谈画记不清了,夜长得没有尽头,他离开了一小会,端着一碗面回来,谈画费劲地坐起来吃了几口,过后又去洗漱。
在她以为终于能消停的时候,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贺为聿钻进被子里,“吃饱了吗?”
“嗯。”谈画闭着眼,快要睡着了。
“可我还没吃……”
“你烦不烦呐!”
谈画抽出脖子下的枕头去打他,也没能逃过“被吃”的命运,贺为聿说她躺着就好,不用动,但她免不了腰酸背痛,第二天直接没能下床。
缓了好几天,在此期间谈画对贺为聿避如蛇蝎,借着工作的由头早出晚归,直到被贺为聿按着促膝长谈,听他保证会有所节制后才作罢。
*
短袖吊带被替换成风衣外套,伴随着连绵阴雨而来的是侵入骨髓的湿冷,温度断崖式下跌,好不容易放晴,人们都从家里走出来,与久违的太阳打个照面。
“云甸”一年365天营业,全年无休,前台穿着长度未及膝盖的职业装,丝毫不受外边的天气影响,用标准化笑容迎接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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