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四国夏末之旅23

　　“啊哈？”五条悟不可置信的对着手机问道：“有没有搞错，现在？”
　　“对。”监督管理的声音也有些心虚：“校长和夜蛾老师也知道你们还没开学，但悟大人，您知道的，咒灵这种事情是不等人的。”
　　这时，夜蛾正道也接过了辅助监管的手机：“五条悟，这只是对夏油杰的一次入学测试而已，咒灵等级目前评价为一级到特级之间，假想咒灵，裂口女。”
　　“哇，听起来很有意思嘛。”五条悟笑眯眯说道：“据说是会跑到你身后，然后......把你嘴巴撕开的咒灵啊。”
　　夜蛾没管五条悟的发散思维：“另外，把这件事交给你和夏油同学还有个考量，夏油同学的能力是咒灵操使，这意味他拥有越多越强大的咒灵，他本身实力也会越强，上头希望可以先给他一个比较强大的咒灵护身。”
　　五条悟不怀好意笑了起来：“噢噢噢噢，原来我们未来的宝可梦大师需要悟大人出手帮忙啊。”
　　夏油杰在一边，很想反驳五条悟。
　　他夏油杰，不是吃五条悟的软饭的男人！
　　但他没底气说出这句话，因为他全身上下，也就两个可用咒灵。
　　花子和月魔女。
　　夏油杰的心在滴血，谁能理解他？！作为宝可梦大师，对全图鉴是有很深执念的。
　　他感觉自己早晚会因为不断失去咒灵而悲伤得哭泣。
　　“好了，五条悟。”似乎是监管有事离开了，夜蛾压低声音说道：“祓除了咒灵后，你可以找借口在四国那边玩几天，记住，要以巡逻和祓除咒灵的名义。”
　　“哎哎，原来夜蛾老师也会偷偷给我放假吗？一点都不像你了啊。”
　　“五条悟，适可而止。”
　　“啊啊啊行吧，老子去就是了。”五条悟一脚将沙发上的抱枕踢下去：“什么时候走？”
　　“今晚的机票。”
　　据辅助监管和那位素未蒙面的夜蛾老师所说，“窗”是在两个小时前发现那个咒灵的踪迹的。
　　两个小时后就要他们赶过去。
　　不得不说，咒术界的效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真的很高。
　　“行吧，我和杰收拾好就过去，你们派车来接我吧。”五条悟伸了个懒腰：“万能的五条大人又要出马啦。”
　　随着少年的起身，间章，东京出游指南，也落下了帷幕。
　　五条悟看着自己的收集，陷入了沉思。
　　他的手机上显示着他这次祓除的咒灵的名字。
　　特级假想咒灵，裂口女。
　　裂口女能成为特级，五条悟倒是一点不意外。
　　谁叫她的知名度实在太高，那是集结了无数人的恐惧和幻想所出现的假想咒灵，几乎每一个裂口女，在出生时就是一级以上。
　　是的，在此之前的短短几十年间，已经出现过两次裂口女了。
　　随着时代的变迁，网络的力量使得这些恐怖传说能更快更广泛的传播。
　　在几十年前，一个都市传说往往只能在某个地方造成恐慌，而现在，这些都市传说可以在极短时间内汇聚全日本人的恐惧。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假想咒灵的诞生速度越来越快。
　　游戏里的裂口女任务被分配给夏油杰和五条悟。
　　但五条悟记得，在他的时间线上，裂口女是在2006年才被发现的，而这个任务，也不是交给五条悟，而是分配给一位咒术高专的老师。
　　而那位老师，死在了和裂口女的对决上。
　　“窗”错误得估算了裂口女的强度，认为它仅仅是个刚刚诞生的一级咒灵。
　　而那个老师，拥有着极其适合于战斗的术式，实力也在一级中排得上号。
　　他的死亡让高专所有的学生都始料未及，学生们看着他的尸体，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未来一般。
　　恐惧，痛苦，悲伤。
　　五条悟却觉得无聊。
　　他与这位老师关系一般，顶多算得上点头之交，而过分的强大也使得他无法理解身边人的恐惧。
　　五条悟从他们眼睛里看到了恐惧。
　　我不想死，我不想变成下一个......老师。
　　五条悟站在外围，静静看着老师断成两截的尸体。
　　他看见硝子别过头，似乎有泪花从她眼中闪过。
　　硝子在哭啊。
　　为了老师的死亡吗？五条悟微微皱起眉，有些疑惑得想到。
　　她是医生，是目前整个咒术界唯一可以对他人使用反转术式的医生。
　　自己救不了所有人，这种事情她不应该早就明白了吗？
　　五条悟也救不了所有人，死亡和拯救在他任务中一样常见。
　　或者说，救不了的才是常态，在祓除咒灵的过程中，总有人会死去。
　　对于五条悟来说，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足够了。
　　他不需要那些人的感谢，那些人的膜拜，也不在乎那些人对他的诋毁谩骂。
　　他既不会因为救下人而感到喜悦，也不会因为救不了人而感到悲伤。
　　五条悟去救那些人，仅仅只是因为他想去救他们而已。
　　五条悟看着屏幕里的两人，没再多想，直接起身前往咒灵出现的地方。
　　即使五条悟现在只有十六岁，但绝大多数的特级咒灵都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现在更是如此，白发男人踏入了辅助监管设下的帐中，缓缓摘下了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