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欺负的快要哭出来


  权斯庭目光盯在电脑屏幕,全程没施舍他一个眼神,半晌惜字如金道:“加班无聊,陪我。”
  靠,姓权的还真够有钱,陪他加个夜班就能给十万块。
  答案不明朗,盛褚年面对被动来的选择显然不是很相信权斯庭。
  他不确定的再次开口发问:“只是陪你加班吗?”
  “喜欢在办公室这个调调?”权斯庭终于正眼瞧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等我忙完工作。”
  “呦,厉害。想不到老板您业务繁忙成这样,闲暇之余还有空闲功夫。”
  下一秒,权斯庭站起身越在他面前按着肩膀将他牵扯的磕在墙面:“怕你等得太着急,现在就开始吧。”
  权斯庭松了松领带,解掉,慢悠悠缠住他的双手:“我做事从不出错,但在你身上我愿意一错到底。”
  闻言,盛褚年乖巧道:“我也愿意。”
  接近权斯庭的机会委实难得,为此一场蓄谋他等了几年。现在盛褚年成年了,也终于有机会接近。
  要他沉沦,要他爱。得到心,铺好路,接下来的一切才能顺利。
  “我有一样东西,你会喜欢的。”权斯庭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在座椅的位置,然后拉开抽屉拿出一支录音笔。
  录音笔!
  “喜欢吗?”权斯庭捏起录音笔放在盛褚年手心,握住他的指节引导他按下按钮。
  被绑住手腕的盛褚年眼眸掠过一瞬惊恐,仅仅只是一瞬而已。
  片刻后,盛褚年张了张嘴,与男人拉近距离贴在耳边小声说了三个字。
  不要停。
  权斯庭优雅地颔首,手搭在他的腰侧:“就让它好好记录下来我们的声音。”
  他其实不明白,为什么盛褚年的眼睛单纯的像玻璃,下三滥的招式却能用的熟练至极。
  家底、身世,各种信息在权斯庭手中透明的宛如白纸一张,他到底在图什么,真的是钱吗?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盛褚年脸颊,看着他那副白净消瘦的模样,有种树叶根茎腐烂的颓美。
  两人距离不过一拳,对视的空白期盛褚年在心中已经闪过八百次手刃权斯庭的想法,终归是只能想想。
  “你有些像我喜欢的类型了,我真怕我会控制不住欲.望。”权斯庭说话莫名其妙,但又出奇坦诚。
  喜欢的类型?
  盛褚年怎么会不了解,他太了解不过了,甚至是权斯庭的喜好和厌恶都如刻在骨子里似的清晰。
  他买通过权斯庭前一任的特助,买通过他的住家保姆,上到员工下到司机,只要是权斯庭换过的人他都有意收买拉拢过。
  权斯庭喜欢乖巧听话的,他装,他练,从一个说话都磕巴到打结的废物到现在油嘴滑舌随意调情。
  过程总是痛苦的,为了接近盛知梦死亡的真相,这些他都认了吃再多苦也无所谓。
  “一直盯着我看能看出什么端倪,这么快爱上我可不是件好事。”盛褚年咬了咬口腔里的肉,生硬地勾起微笑调侃。
  看是在调情,实际盛褚年说了真话,“我可是个来路不明,很危险的骗子。”
  权斯庭扬起下巴,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好欺负就够了。”身在高位的人怎么会惧怕危险,他连丢掉性命都不会害怕。
  盛褚年乐意靠近,他奉陪到底。
  只是这小骗子说话真是不中听,由不得想让人嘲讽几句。
  盛褚年气急同时也被羞辱急了,眼睛一转想了句和权斯庭没差儿的气话,他音色绵软极具蛊惑:“你难道不想听听我的想法?”
  “我对你的印象太深了,你是鱼塘里最好上钩的那个。”
  “哦,是吗?”
  腰胯以下传来的痛感让他心底映出凉意,原本还想出言不逊的情绪随之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全身心只有一种想法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快点熬过漫长的夜。
  权斯庭坏笑,不停追问:“告诉我,是真的吗?”
  揣着明白装糊涂,黄鼠狼给鸡拜年都比他带的诚意要大。
  盛褚年吃痛,眉头拧巴的非常难看,呼吸急促道:“骗你的。”
  这种场合逼人说实话,太恶心了。
  权斯庭抓住他的头发,注视了一会,温柔地说:“宝贝,你的信誉度为零。”
  录音笔毫无保留的全部记录下来,宛如板上钉钉的证据,明摆着两人发生过的事情。
  盛褚年上肢被绑,连承力点都没有,只能抬头头顶反手抓紧椅背不让自己太狼狈。
  第14章 欺负的快要哭出来
  盛褚年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仰头无力般靠坐在椅子上,任由权斯庭宰割,欺负的快要哭出来。
  灯光大亮,房间空旷。
  盛褚年想都没想过他和权斯庭还能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尤其是眼神交汇时他顿觉自己尴尬极了。
  遮遮掩掩的用手腕挡在脸前躲避视线,阻隔与男人之间的对视。
  “又不是没见过,别装疼了。”短短一句话,让盛褚年耳沿红到滴血,急得眼睛通红直告饶。
  天花板的白炽光实在太亮了。亮到他无法正视权斯庭,仿佛在这种情况下做什么都难为情到顶点。
  见此情景,权斯庭刻意坏笑强调一遍:“盛褚年,我没有在强迫你,不情愿你随时可以喊停。”
  话脱口的瞬间,盛褚年心脏也跟着颤抖,喘气到开始变得困难万分,心里明白和说出口是两码事,他越说越让盛褚年觉得难为情。

第14章 欺负的快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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