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和在床，上的风格一样。
　　这样的苏绥，简直令人着迷，让人为她发疯。
　　沈佳妍从头到尾都没瞧过傅晶一眼。
　　她踩着满地血腥，来到苏绥面前。
　　“这么漂亮的脸，沾了血。"
　　她伸出手指，擦拭着苏绥的面颊：“下次再弄脏，我可就要罚你了。”
　　苏绥原本暗沉的眸色，霎时间被这句话点燃。
　　“你，你不厌恶我了吗？”苏绥问。
　　沈佳妍皱眉不解，本想细问，可碍于身后还站着个碍事的，只能将疑问暂压在心头。
　　伴着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天际，苏妈迟迟赶来。
　　“这，这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被晾在一旁的傅晶听到声音好似抓到了倾诉对象，一把扯过刚冒出头的苏妈，指着苏绥说。
　　“瞧你女儿干的好事！拿着刀堵在我门前杀鱼！”
　　“她想做什么！想弑主吗！”
　　可苏妈却连看都不敢看苏绥一眼，更别提训斥帮她出气。
　　那状态倒像是见到了索命的恶鬼，比刚刚受到惊吓的自己还要胆战。
　　和她之前说听到的完全不同，这对母女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如今这当妈，的会这么怕女儿。
　　当然注意到苏妈变化的远不止她一个。
　　还有暗暗咬牙隐忍浑身散发着威胁的苏绥，以及虽不知缘由，但明显感觉到不寻常的沈佳妍。
　　就在四周的空气刚陷入诡异之中时，沈佳妍从苏绥手中接过短刃，蹲下身将刀身整个贯穿鱼肚。
　　紧接着拉着苏绥，送到了还在打量思忖傅晶眼前。
　　“伯母，苏苏已经帮你杀好鱼了，要熬鱼汤的话，最好现在就去，不然这汤啊，它就不鲜了。”
　　压着话音，沈佳妍将带着刀刃的鱼丢进了苏妈怀里。
　　被砸回过神的苏妈，这才抱着鱼下了楼。
　　应着她匆忙的脚步声，沈佳妍继续说：“如果某一天苏绥真的要弑主，那个主，也只会是我。而绝不可能会是伯母你。”
　　傅晶怎会听不出她的话外音，当即大喊着：“沈佳妍！你什么意思！有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
　　而被喊的人，早就带着苏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的关闭，彻底隔绝了傅晶的那句：“疯了！一个两个都疯了！”
　　房间内并没有开灯，漆黑之中，除开雨滴敲打玻璃窗的声音之外，便只剩她们彼此的呼吸声。
　　闪电划破夜空，给房间带来了极短的光亮。
　　沈佳妍将苏绥怼在了墙上。
　　模糊中，竟生出比对方矮了半头的错觉。
　　沈佳妍踮起脚，靠近她，鼻尖碰着鼻尖。
　　任凭温热的呼吸打在苏绥的脸颊上，痒痒的，像是触碰到了她心脏。
　　苏绥微张嘴，轻启唇瓣。
　　“佳妍……”她喃喃道。
　　她的声音很低，低得仿若呢喃。
　　但落在沈佳妍的耳朵里，却如伊甸园里的毒蛇，唤醒了心底欲，望。
　　沈佳妍追着自己名字的方向咬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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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唇瓣贴合的霎时。
　　沈佳妍只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充斥着兴奋，就是这种味道，这种温度，这种触感。
　　无数次出现在梦里，让她寝食难安，魂牵梦绕的。
　　如今，她终于再次尝到了。
　　同样如此的，还有苏绥。
　　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恨不得狠狠地撕碎眼前的人。
　　可是......
　　她却不能，她只能把这些咬成字音。
　　“佳妍......”
　　苏绥一遍遍地呼唤，仿佛是要将这个名字烙印在灵魂里。
　　而沈佳妍松开了唇，喘息之间，她的手覆上苏绥湿润的唇瓣缓缓说：“接下来我问，你答。”
　　沈佳妍会问什么？
　　关于她们的感情吗？
　　譬如你是不是喜欢我？
　　苏绥不知道，更没有精力去思考。
　　她的大脑如同宕机了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唇瓣上的指尖。
　　她张口，咬住了她。
　　放在贝齿之间，轻轻磨蹭着，似讨好，似撩拨。
　　苏绥含糊不清地回应着：“好，你问。”
　　得到回答的沈佳妍，心尖猛然一颤，再次凑上了那双唇。
　　细细品尝之后：“是你让沈世灏坠马的对吗？”
　　唇下的人明显一僵。
　　作为惩罚，沈佳妍狠狠咬了咬，娇嫩的皮肤破了皮，散发着血腥味。
　　“是……”苏绥尝试解释着：“沈世灏是故意的，他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所以……”
　　沈佳妍舔掉了血珠，转而凑到苏绥的耳畔，言语中透露着兴奋。
　　“告诉我，他当时的表情，有没有像傅晶这样恐惧。”
　　一瞬间，苏绥读懂了沈佳妍的需求。
　　一种她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
　　复仇的快感。
　　这种渴望，就好比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渴望外界的阳光与雨水，渴望着飞翔，渴望着翱翔。